有看到似得,自顾自的对沈香兰说道:“我给你找几件衣裳穿着,山里气寒,别冻坏了。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不用想着跑,没有人带着你,你只会白白的喂了野兽。我不是吓唬你,张默他爹当年就是在山里被几只狼活活咬死的。”
说着,白发女人起身找了几件衣裳递给沈香兰,然后自己朝厨房走去,留下沈香兰一个人站在堂屋里。
沈香兰麻利的换上了衣裳,虽然很破旧,但是都浆洗的很干净。这时,她才想起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堂屋里只有一张吃饭的桌子和几把椅子,墙角还明显有风吹了进来,坑坑洼洼的地面倒是打扫的干干净净。
这时,屋里传来中年男人张默那打雷般的打鼾声,沈香兰一激灵,自己还不赶紧跑,还在这想什么呢!
沈香兰赶紧蹑手蹑脚的朝着已经打开的院门挪去,到了院门外一看,她傻眼了。院子的四周密密麻麻的全是树,地上是茂密的草丛,连一条走人的路都看不见,院子后面倒是有几块明显在耕作的土地。
沈香兰不做他想,朝着那几块跑了过去,等站到地头,她在地头的最高处,只见那个孤零零的座落在半山腰上,周围静悄悄的,除了远处传来几声野兽的叫声,连个人影都看不到。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远处的山头一座连着一座,直到天边。
沈香兰绝望了,跪在地头,无助的哭喊着,捶打着膝下的土壤。
这时,身后一双手伸过来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直接扛上了肩,边往小院的方向走边说道:“媳妇儿,你咋不听我娘的话呢!这山上真的有野兽的,我爹那年被找到时候,身上就没几块完整的。走,跟我回去,娘已经把饭做好了呢!”
被中年男人张默一路扛着回到了小院,沈香兰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麻木的表情,白发女人招呼着中年男人张默将沈香兰放在饭桌前的椅子上,端上了饭菜。
饭菜很简陋,沈香兰筷子拨了拨都没有几片荤的,主食更是简单,全是粗粮。但是饿了几天又被折腾了半晚上的沈香兰哪管这些,想着,既然已经跑不了了,自己也不敢真的自尽,就算被张默弄死也要做个饱死鬼,抱着大碗,狼吞虎咽的连着吃了好几碗。
吃完饭,沈香兰尴尬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跑也不能跑,这地方四周都是草丛树木的,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难道真的只能被那个中年男人拉到床上去被他折腾吗?沈香兰无法忘记昨晚那撕裂般的痛苦,一想到这些,就浑身发抖。
似乎是看穿了沈香兰心里的想法,正在桌上收拾碗筷的白发女人说道:“香兰,你不要怕。白天我要跟张默去地里做活,你在屋里躺着好好休息。要是闷的慌,就站在院子里叫我们,我让张默带着你出去转转,其实这山上也没什么看的,就是怕你在屋里闷坏了。”
一听到“屋里”二字,沈香兰顿时想起了她的清白被张默野兽般夺去的那一幕,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自己还床上躺着,这不是送给张默折腾自己吗?
白发女人继续说道:“我昨晚跟你许下的不是骗你的。发?布\页地址{WWw.01BZ.cc只要你给张默生了孩子我就送你走。女人做那事也是受罪,你下次来月事之前,张默就一个人睡放粮食那屋。要是昨天晚上你就怀上了,到送你走之前我都不叫张默再碰你一下。”
听了这话,沈香兰又怕昨晚真的怀上了,一天前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但是又怕昨晚没怀上,这就意味着直到她怀孕,张默至少一个月要折腾她一晚上。
想着这些,心情复杂的沈香兰转身走进屋里,从里面拴上门,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咚咚咚……”
熟睡的沈香兰被一阵敲门声叫醒过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还好衣裳都在,被子也盖在身上。她起身打开门。
只见昨晚折腾她的那个中年男人张默一脸欣喜的站在门口,看着她道:“媳妇儿,吃饭了。今天在地里抓了只兔子,娘已经给做好了,走,吃饭去。地址wwW.4v4v4v.us”
沈香兰面无表情的向饭桌走去,路过张默身边的时候,张默赶紧侧过身给她让路。
默默无语的吃完晚饭,白发女人烧了锅水,拿了个木盆放到沈香兰睡的屋里,对沈香兰说道:“香兰,你洗个澡吧!我帮你提水,不用怕,我叫张默去前面林子里放夹子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怕的了,到了这个时候,沈香兰除了听白发女人的话,也没别的办法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白天沈香兰不是在院子里坐着晒太阳看小鸡捉虫子就是在屋里睡觉。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肚子里从那天晚上后就已经有一个生命在生根发芽了。她每天除了吃饭,基本不跟那母子二人有过交集。
那晚过后已经十几天了,这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正在抱着大碗喝玉米粥的沈香兰突然觉得胃里一阵反酸,来不及放下碗筷,就觉得呕意已经上涌了。她吧碗筷朝桌上一扔,跑到堂屋门口,蹲在墙角下就开始昏天暗地的吐了起来,连头天晚上吃的饭都吐了个精光,把吃的东西吐完后,只觉得胃里像火烧一般,又连接吐了几口清水。
跟着走过来的白发女人,一看就明白了,一边站在沈香兰背后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叫着还在抱着碗喝粥的张默,“快去接碗水过来,还在那吃,没见到香兰都吐成这样了。”
张默赶紧扔下粥碗,跑去接了碗清水,小心翼翼的递给沈香兰。沈香兰不顾糊的满脸都是眼泪鼻涕,接过碗,含了几口清水,仰头漱了漱口,又吐了出去。
白发女人看沈香兰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就将她搀扶起来,将沈香兰扶着躺到床上,又去拿了温热的湿手巾给沈香兰擦了擦脸,才对跟着一起进屋站
在一边的张默说道:“今天你别去地里了,去看看你放的夹子有东西没,没有你就让你六叔他们带你去岭上打点东西回来。香兰怀上孩子了,要给她吃好的。”
张默正心疼的看着沈香兰呕吐后苍白的脸,听完老娘的话后,高兴的直搓手,赶紧出去收拾东西就走了。
而虚弱无力的沈香兰也被白发女人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向肚子摸去。
白发女人笑着说道:“还早呢!看来就是你来的那天晚上怀上的,也就半个月的样子。你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想吃什么就说。”
说着,白发女人叹了口气,“唉!你命比我好,我当年是跟着爹娘逃荒,路上爹娘都饿死了,我只好跟着别人走了,结果就到了这里。被卖进来的时候,我才十几岁,第二年就生了张默,他爹看我跟娃饿得造业,就一个人拿着火枪去岭上想打点东西回来,结果遇到了几头狼,等找到的时候听说身上就没几块好肉了。”
白发女人看了看沈香兰,见她还没睡,就继续说道:“我也不想你在这落地生根,你是读过大学有本事的人,等娃生下来,你养好身体我就叫张默送你走。你以后走了就忘掉这里,就当没来过这里。”
这时,有些虚弱的沈香兰已经渐渐的睡着了。白发女人叹了口气,给沈香兰掖了掖被角,然后轻轻的走了出去。
等到沈香兰肚子逐渐大起来的时候,身体很沉重,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了,看着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沈香兰的脸上也逐渐褪去了那份稚嫩,增添了不少母性的光辉。张默见沈香兰走路都不方便,就主动的每天给她洗脸洗脚,行动不便的沈香兰也就默认的接受了。还好张默没有借着她怀孕对她动手动脚。
十月怀胎,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