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去。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
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
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
的话来,唬的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
他一嘴。
凤姐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宝玉在车上见这般醉闹,他平日里杂学
旁收,自然知道骂的是什么意思,见凤姐装作不闻,便起了一丝戏之意,问道
:「凤姐姐,你听他说养小叔子,什么叫养小叔子?」凤姐听了,不由得联想到
了什么,忙立眉娇嗔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混吣,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说
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本想作一下凤姐,
哪知她竟然生气了,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宝玉从未见过凤姐这似怒非怒,似羞非羞的样子,忙用手为她揉胸顺气,本
是无心的动作,却只觉入手一阵柔软。凤姐身量苗条,体格风骚,光是看着都叫
人想入非非,以前两人也常亲近,只是如今宝玉试过男女之事,在亲近凤姐不自
觉便生出一股冲动之感。
她两关系本就极其要好,凤姐只道他还小,也不疑他,只将他的手打开,道
:「猴脏的爪子还不拿开。」宝玉又说道:「是弟弟惹恼了姐姐,要不就罚小弟
这一路为姐姐捏肩捶腿,只求姐姐不要告诉太太才好。」说着便开始服侍凤姐。
见宝玉求饶,凤姐才笑道:「哟!宝二爷亲自服侍我,那倒要试试,要是受
用,等到了家,我便回了老太太,打发你同秦家侄儿到府里的家塾念书去。」凤
姐那里知道宝玉的花花肠子,他运起自身气流顺着手指揉捏的力度刺激凤姐的天
柱、膈俞、肾俞、肩井、巨骨几处穴位,又隔着衣服在凤姐肩背游走。却见凤姐
只是闭目享受,不似袭人、晴雯、麝月三女,以前若是这般刺激她们,即便在睡
梦中也会难耐的扭动娇躯。可凤姐却似全无反应,不由得暗暗吃惊。
话说凤姐和宝玉回到荣府,见过众人。凤姐先回明贾母让秦钟上家塾之事,
好让宝玉有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
爱。凤姐又说道:「明儿便让他来拜见老祖宗。」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
势请贾母过几日过去看戏,皆因她知道贾母上了 年纪,平日里最喜热闹,便和尤
氏一起安排,为的是讨老祖宗的欢心。
众人一直聊至亥时,才各自回房歇息,凤姐带着平儿坐着马车一路回到自己
的院内,平儿吩咐院内的 丫头婆子一番,将明日的工作安排妥当,才回内厅里伺
候凤姐宽衣洗漱,只见凤姐将穿着的白沙亵裤换下丢到一旁,平儿一瞧,只见亵
裤裆部一片沾湿,忙拿到手上仔细查看。
平儿问道:「二奶奶,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和小蓉奶奶欢好时沾上的?也不
应该啊,都这会子了,早该干透了才对。」凤姐没好气的道:「是从宁府回来时
在马车内湿的,一直忍到现在终于能换下了,又粘又湿难受死了。」
听了凤姐的话,平儿立马明白了,偷笑道:「这么说是因为宝二爷的关系咯,
只是我在车外并未听见什么动静啊。」凤姐用手指搓了一下平儿的头,道:「你
这蹄子反了,敢拿我取笑。」说着二女便打闹起来,最终又以平儿求饶告终。
凤姐若有所思的说道:「我都没注意,宝玉这猴崽子如今越发像个爷们了,
在车内他给捏肩捶腿,竟让我好生受用,尽把我这火给勾出来了。这一路上我尽
在想如何将这小子绑在屋内,好好收拾他一番。」
平儿一听忙劝道:「二奶奶这可使不得,宝二爷可不似蓉蔷之流,若老太太、
太太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再则二奶奶和宝二爷如亲姐弟一般,宝二爷平
日里对二奶奶也是尊敬有佳,万万不可。」
凤姐道:「理儿倒是这个理儿,只是这臭小子把我的火勾出来了,岂能轻易
就平息下去,我倒有一个法子,只要找个好时机便能如愿以偿。」说着便在平儿
耳边将计划说出。平儿听后还是面露难色,但见凤姐胸有成竹,只她心意已决便
知再怎样劝住也无济于事,只得求神保佑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夜深人静,京城内一处小巷内,一个瘦小的身影缓缓的走着,只见他来到一
座宅子的后门处,敲了敲门,不多时便有人将门打开,和开门之人一同进入宅子
内。这瘦小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和焦大喝酒的小厮。却不知这小厮为何会出
现在这里,只见这小厮进到暖阁中,边走边将穿着下人的衣物脱去,一摘头顶的
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一脱衣衫露出白嫩光滑的手臂和肩头,
背部白花花的肌肤也暴露无遗,原来里面只着一件大红色抹胸,最后更是将裤子
一撕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最后这小厮在脸上一抓,手中多了一副软皮,而
她竟换了一副容貌。
这女子清了清嗓子,用腻人的声音说道:「这粗布烂衫的,磨得人家肌肤好
生难受,终于解脱了,你们待会给我房中准备好热水,本姑娘要好好洗洗。」一
旁的仆人忙去准备,却有一婆子过来传话道:「主子知道姑娘回来了,让姑娘赶
快过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