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昏了过去,令她气鼓鼓地跺了
跺脚,娇声道:「干什么啊!好不 容易逃了出来,结果突然间都变得神神叨叨。
辛苦,真正辛苦的是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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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长烨带着心满意足离开月朦胧闺房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那经历
一 夜雨润的美人累极安眠的睡容。
这一段时间他根本没放过月朦胧,几乎夜夜摸进她的闺房,将俏丽医官压在
身下狠狠爆操,内入了无数精华,他甚至有想,让这口嫌体正直的优雅医女奉他
的龙子,过陆家的门。也算还了一部分当年江娉菲一剑迫得龙低头的仇。
「江娉菲......」
一想起那精明干练、风姿绰约的云落剑池主母,夏长烨的胯下就不由得再次
抬头,仿佛昨夜疲累已被一扫而空。
江娉菲剑逼皇城那一年,夏长烨十岁。那时他躲在大殿外,遥遥望着。那高
贵美妇身姿婀娜,嘴角噙着 一抹轻蔑的笑容,在一众大内高手虎视之下,轻而易
举地就割下了端坐在龙椅上的父皇身上的龙袍一角。
直到玄岳帝阴沉着脸,写下了罪己诏,那江娉菲才款款离去,锋芒尽敛。
「煌煌大内,尽皆无用!」这是她离去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好狠、好辣、好女!
可以说,夏长烨对女人的渴望,便是自那时起。
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里有些热意,又有一丝阴翳。
正这时,一名仆人缓步行至跟前,淡淡道:「北旸太子殿下,月主有请。」
夏长烨一挑眉,轻笑一声:「麻烦带路。」
再次来到主殿,依旧不得见月神真容。夏长烨再不敢犯上次的错误,恭恭敬
敬地作揖行礼。
两相沉默。
微觉尴尬,夏长烨率先开口道:「先前提及商请婵宫出手襄助抗魔一事,月
神并未明确拒绝,今日召我前来,可是下定决心了?」
帐中倩影缓缓踱步,半晌才道:「太子殿下久居我琼月岛,想来消息也变得
不太通达。前几日接到岛外探报,天之殃在你北旸边境的 无天之地重见天日了。
」
「什么?!」
夏长烨猛然抬头,嘴角微微抖动,竟一时有些控制不住震惊的神态,但很快
就自觉失态,双手紧握,用尽可能淡然的语气回道:「可是昔年初代侠罡万里镇
魔气所用的佩剑?」
「不错。」嫦君画声音依旧清冷。
夏长烨强行调整喘息,使自己可以平静下来,接着又笑道:「这可真是天下
之福啊。」
「但侠罡犹未现世,天之殃却先出,届时必遭各方争抢。说起来,该是武林
之祸。」嫦君画道。
夏长烨眨了眨眼睛,道:「天之殃不会无缘无故现世,想来侠罡早已 轮回再
世,只等觉醒之日了。」
「这便是我要提的第一个条件,」嫦君画冷冷道,「我要你北旸不得寻他,
更不得动他。」
夏长烨眼中放出了光:「月神肯答应相助?」
「答应,或不答应?」
「答应!」夏长烨笑道:「侠罡与我父皇同为四奇之一,断无相害之理。」
「空话免说。第二个条件,北旸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形式,干涉我婵宫之
人行事。答应,或不答应?」
夏长烨点点头:「可以。」
帐中倩影转身背对着他:「你可以回宫复命了。」
「长烨告辞。」
待夏长烨走后,侧幕之内走出一清丽女子,身着素衫宫衣,温婉可人。此女
便是嫦君画随身女官,冷无晴。
冷无晴款款走到帐边,垂首问道:「月主,为何要以此为条件,难道以如今
小鹤归境的境界修为,还护不住那不知在何方的侠罡吗?」
嫦君画叹道:「无晴,我昨日终于确定,我那心疾是真的发作了。」
冷无晴惊诧道:「难道,小鹤归境的强大修为,还无法补足这一魂之缺吗?
」
嫦君画淡淡道:「我也才刚明白,正是因为驾入小鹤归境之后,神魂缺失使
我难以承担这深厚修为,心疾正是适时发作。」
「这么说来,修为愈深,这心疾愈是严重。」
「不错,因此我已无法探知他的位置,更无法施以援手,一切,尽看他的造
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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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长杰自来到琼月岛后,便被闲置在了一旁,兄长严令他不得随意乱闯,更
不可惊扰婵宫中的门人,一段时间以来,着实无趣。
今日听闻皇兄又被月神召去议事,听得他心头发痒,出来琼月岛时自己方才
年幼,光顾着和照看自己的月朦胧待在一起,却未曾目睹月神真容,令他后悔至
今。
所以他溜了出来,迫于兄长严令,他终究不敢找人问路,便索性凭着模糊的
记忆一路摸索了过去。
「啊,啊,嗯啊......」
然而,在经过一间房间时,他听见屋内明显传来了令他相当熟悉的男女喘息
声。
婵宫玉阙从来只有女弟子,也未曾听说近日有何其他访客,为何会有这等声
响?
他环顾四周,四下无人。于是便伸出一根手指蘸了蘸口水,戳破了窗纸,探
身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