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向背
后,欲借些气力,好承受这最后的冲击,谁知夏长烨一把抓住了她伸来的手腕,
以力送力,成半骑之姿,开始狂插猛送!
「哦哦哦,啊!」月朦胧被这一顿猛攻杀得心神飞天,瞬间来到高潮。「殿
下,来......来了......」
夏长烨喘着粗气,犹然不肯放过她,邪笑道:「谁来了?」
「奴......妾身......胧儿要来了!求殿下怜惜!」
「哈!」夏长烨长笑一声,用力地猛送了最后几十下,最后一记重肏,直顶
到花心最深处,与那子房来了个最亲密接触,随即马眼张开,滚烫的精华喷薄而
出,尽数浇在子房上,灌满了整个阴穴后,还有一大部分顺着巨根与花穴处,那
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缝隙中缓缓溢出,令本就湿濡的下阴更添泛滥,就连床单都被
浸湿了一大片。
「啊!」月朦胧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咛,随即浑身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半闭着
眼,唇边仍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云收雨歇。夏长烨毫不怜惜地将巨根一下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清脆声响。
他伸手轻抚了几下美人光滑的背,便翻身坐起,开始穿戴衣物。
「殿下要回去了吗?」
一双玉臂自后绕到颈前, 缠绕住了他。更有两团又大又软的美物紧贴在他健
硕的脊背上,耳边飘扬着几缕长发, 随风而动,配上那耳旁轻语,挠得他身痒,
心更痒。
但他终非渴色之人,将两条玉臂分开,他转身看着那脸上春色未褪的美人,
淡笑道:「怎么,知道舍不得我了?」
月朦胧俏脸又是一红,忙将手抽回,眼眉低垂道:「殿下,朦胧对陆扬哥寸
心未改,我......我注定......」
「你注定是陆家妇,而等嫁入陆家后便不再见我,这些话你没说腻,本殿下
都听腻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夏长烨摆摆手道。
月朦胧沉默了一下,继续道:「殿下,今日一别后,便听不到了。」
夏长烨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他忽然有一种感觉,即便是这些时日夜
夜笙歌,将她肏得高潮迭起,顺从服帖,但他似乎从未走入她的内心,更遑论征
服这看似软弱的医女。
夏长烨的眼中带着阴郁,语气不善地问道:「你当真不再见我?」
月朦胧感受到了他目光中蕴藏的杀气,她抬眸看去,眼中带着一丝眷恋,却
犹存九分决绝:「朦胧今生无缘伴龙,只有敬请殿下期待来生。」
「唰!」话甫落,夏长烨探出手,以迅雷之势,掐住了月朦胧的脖子,虽一
语未发,用意却相当明确。
要做死的陆家妇,还是活的太子奴?
月朦胧任由他的五指逐渐发力,却始终不改其口,随着呼吸逐渐被断,她的
眼中终于淌下了两行热泪,满脸写着「诀别」二字。
夏长烨轻轻松开了手,脸上有些难以置信。很不想承认,但他知道自己又败
了一次。
他有些懊丧地拾起衣服,顾自走出房门,再未回头。就在他走出去没几步,
便听见了屋内传来的阵阵哭泣声。
夏长烨「啧」了一声,脸上充斥着鄙夷与不甘心。
娘的,这婵宫玉阙,怎么尽出这么些怪娘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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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长杰疾步离开,一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已来到琼月岛的海岸
边,他望着那辽远碧海,胸中一腔愤懑无处发泄,于是突然放开腿跑了起来,海
水冰凉,浸透他的下半身,但他却丝毫不感寒冷。远处天空乌云蔽日,昭示着风
雨欲来。他索性在海水打了个滚,湿透了全身。既而赫然起身,仰天大吼:「啊!」
痛快地发泄了一番,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他坐到了一旁的一块 礁石上,垂
着头 回忆今日所见。
有水留到了嘴里,很咸,咸得发苦,不知是海水,还是泪水。
心中如针扎,如锤捣。
他蜷起了身子,将头埋进胸口,痛苦地呜咽起来。他不断地拿衣袖擦着脸,
然而泪水却是越擦越多,更加上刚才在海水里打滚,一身华服尽数被浸湿。
当他将手抬起来,欲再抹一把泪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左袖子上的一个缝合口。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在随皇兄出发的前一天,那个人将一个莫名其妙的锦囊交
予他,吩咐他此去若遇变故,便拆开一观。
他不喜欢那个人。
他觉得那人是个十足的阴谋家,打小就没有血泪的阴诡策士。可父皇偏偏指
名他做太子太师,大哥也尊他有加,与他 交流甚多。
所以对于那封锦囊,他一开始是嗤之以鼻的,但那个人再三请求,令他不胜
其烦,才答应自己会随身携带,但不一定会用到。
那人笑笑:「殿下能用得着的。」
他早料到了自己今日之处境么?
夏长杰犹豫之间,才惊觉自己已打湿了衣袖,他慌忙扯开那缝合口,将锦囊
取出来。锦囊也已经湿了一半,他顾不得多想,便将锦囊拆开,取出信纸来。
还好,信虽湿了,字却未曾模糊,清晰可见。
但他随便瞥了一眼后,便被信上所书内容牢牢抓住了眼球。
风浪逐渐加大,远处的乌云终于飘到了眼前,冷雨淅淅沥沥落下,与海浪声
交织和鸣,恰似天地在预示此间将来的变故。
信中所书不长,但夏长杰读了很久。
再抬头时,他已恢复了平静,眼中炙热的光芒已渐渐消去,他站起身,仰起
头,全盘接受着冷雨的洗礼。
末了,他睁开眼睛,运起轻功,一个闪身进了那茂密的丛林,霎时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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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随手整理了一番,夏长烨闷闷不乐地朝港口走去,途中遇上一名前来
寻他的贴身侍从,原名王元,后得夏长烨赐名,改唤望月。乃是自幼陪在他身边
的伴读。
望月身形矮胖,头发稀少,圆嘟嘟的脸上嵌着一双精明的小眼睛。他快步赶
上来,蹲下身气喘吁吁地道:「殿下,您不是说今日出发回京吗?船队在港口等
了一个时辰了。」
若在平时,夏长烨定要调笑一句「我又没说什么时辰启程」,但此时的他方
经挫败,心中烦闷,只是点了点头,闷声道:「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