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露出微笑,没有正面回到,却说道:“道长不认得晚生,晚生却认得道长。”
“哦?”静云子口中应道,心里却不以为然,她年少时虽也曾在武林中走动,却未及做下什么留名江湖的大事,隐居之后更是低调处事,除了大师哥和弟子们,怕是这世上都没什么人知道有她这么一号人物存在。
然而,却又听到那人悠悠道来:“静云子,岭南白虹观观主。俗名陈湘兰,二十三岁前为峨眉派弟子,后峨眉封山,拜仙霞派曲宛真人为师......”他竟真的将静云子生平娓娓道来,无一错漏。
静云子越听,脸色越加凝重,她打断了那人的陈述,问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从何处得知这些事?”
那人被打断讲话,倒也不生气,朝静云子挤了挤眼睛,促狭地笑道:“这些事从没有其他人知晓,那自然是道长你亲自告诉我的。至于在下的名字......”他“哗”地打开手中折扇,扇面上并未涂画,而是用篆书工整地题了两行诗:“(待补全)”
静云子眼神微眯,语气不善地道:“魔界驭魂使?”
“幡破命,见过静云真人。”那年轻人躬身行了个礼,显得优雅斯文。
“魔界驭魂使亲临,来杀我么?”静云子径直问道。
幡破命极为夸张地摆了摆手,连声道:“非也非也,似真人这般羞花美人,幡破命怎可能动什么无趣的杀心喔。只是,我那两个不知轻重的下属,嘿嘿,回来寻我告状,这才不得不亲自前来探探,顺便,也见识一下,那两个孬货口中,风情万种的真人。”
“不必废话,尔等潜入中原,劫掠女子,究竟有何图谋?”
“这也正是我刚要说的,还请真人移驾寒舍,幡破命自能解真人之惑。”
静云子看了一眼幡破命,略一思索,拒绝道:“要说便在此地说明,不说也无甚关系,我自会寻办法,揭破尔等阴谋,将受难女子救出。”
若是平时,艺高人胆大,兴许她真会前往一探,但如今气血大亏,累积成伤,孤身前往显然不智,就算要去,至少也要等得齐九嵋回来,二人同去。
幡破命闻言,脸上原本儒雅的神色逐渐消失,冷笑道:“不过说句客气话罢了。你不会真以为,去不去,由得你说了算?”
话甫落,他手中扇顿时飞出,携带庞然魔力攻向静云子!静云子不敢怠慢,双掌前推,运出全身功体挡之。
“轰!”静云子喷出一口 鲜血,整个人倒飞而出,在神志陷入模糊前,她只觉得自己倒在了一个高大的人影怀里,耳边传来阴冷的笑声:“我知道你在等谁,不过放心,你那位小情郎,我寻了好友前去招待他,如今怕是已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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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近黄昏,鹭州城西一处不起眼的宅院内,伏象和鬼自在正席地而坐,身下各自画出一道血红的阵图,充盈的魔气环绕自身,令他们损耗的魔力正急速恢复。
不远处传来开门声,来人脚步声轻盈飘忽。二魔闻声不约而同地睁开眼睛。起身走下台阶,半跪在地上,将右拳放在胸口,行礼道:“参见驭魂使!”
幡破命左肩上扛着静云子,看着他们道:“恢复得差不多了?”
“是,多亏有驭魂使的大阵之力护持,否则,属下早已殒命。”伏象道。
“你伏象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还上哪找那么听话又好用的部下。”幡破命笑道。
“都是驭魂使栽培。”伏象答道。
鬼自在有些忍不住了,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驭魂使,这是......”
幡破命看了看肩上的美妇,又看向他,调笑道:“这是本使今晚的独食儿。”
“阿......这......”鬼自在的脸色顿时变得相当难看。
“哈哈哈哈!”幡破命大笑,逗这个色中饿鬼的下属玩,实在是他枯燥乏味的工作中不可多得的乐趣。他用手指了指鬼自在,笑道:“你啊你啊,本使答应过你的,何曾有过食言?只是这女人被我打成了重伤,要现在就给你玩,怕不是还没玩出味儿来,人就先没了。”
鬼自在转喜,竖着大拇指道:“咯咯咯,小鬼就知道,驭魂使是这天底下顶好的主子!”
“欸——”幡破命指着他道:“你这话,可是不把少尊和魔主放在眼里了?”
“呃,呸!呸呸呸!小鬼张嘴乱说!”鬼自在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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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静云子悠悠醒来,几个呼吸间,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全身真气涣散,四肢无力。恍惚间,另有一道莫名的外力注入,修复着五脏六腑,却同时驱散着她所余无多的内力,她想 挣扎着起身,然而就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那道无名之力的治疗。
直到一身功体被完全封印,沉重的内伤也痊愈了六七分,总算能睁开眼睛。
但后来,每每忆及此处,她都宁愿自己没有醒来的更没有睁开眼。
周围是一个全封闭的石室,仅有角落一扇小门通往外界,而自己躺着的大床,便是这石室中唯一的物什。
然而此时她无暇分心去想别的事,因为当她清醒后的第一感觉,不是痛,而是痒,从胸上传来的瘙痒。
她低头看去,心中顿时大呼不妙,强烈的不安用上心头。只见自己的衣衫早已不见,全身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只放肆的大手正覆在她的白嫩乳峰之上,甚至不是用两根手指捏起乳尖轻轻捏玩。
静云子转过头去,就看见那张带着梅花刺青的脸,幡破命赤裸着上身,正淫笑着玩她。
她不急思索和斥责,使出全力朝幡破命推去,结果自然事与愿违,如今的她伤重未愈,一身功体也被封印,与普通女子几无 不同。幡破命任她推搡,手上动作未停,反倒加重了几分力道。
“呃......你,淫徒,放开你的手!”静云子双掌柔弱地推着男子,胸前却遭到无情侵犯,那肆无忌惮地抓捏,给她传来满满的羞耻感与无力感。
原本多话健谈的幡破命,此时到是没有一句搭话,只带着那充满着 征服欲的神情,我行我素。他不管静云子愈加激烈的反抗与纠缠,索性整个抱住了她的身体,亲吻起了她的雪白鹅颈,魔人冰凉的嘴唇贴在脖颈上,刺激得静云子当下打了一个冷颤。
“淫魔,住手!”静云子叫道,幡破命的嘴唇如雨点般落在她欺霜赛雪的冰肌上,他的吻并不用力,但每一下落在她的身上,都会习惯性地吮吸,将她柔软的肌肤吸进口中,再用舌头舔一番,令她舒服异常,厌恶也不是,迎合也不是。而且这魔人并不满足于侵犯她的雪颈,她的俏脸,玉肩都是幡破命光顾之处,不一会儿,她原本白得闪光的胴体已遍布吻痕。
终于,他的嘴唇落到了静云子那备受屈辱的玉乳上,那团娇乳尤其柔软,被轻吮一口,便有小半被幡破命吸入口中,舌头在乳尖上打着圈,嘴唇疯狂地吮吸着,似要自这从未生育的美妇乳中吸出乳汁来。
“哈......哈......住,住口啊......别舔......痒,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