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把 姐姐的丝袜磨一样,突然麻酥感
到达了最顶点,热烫无比,无比想要撒尿,我想要走到马桶边,但腿已经不
听使唤,顶了顶,浓厚的白色
体从尿道
簿而出,一直
到远处浴室的
墙上顺着流下,此时我的手仍在不停地抽动,一分钟九、十次直到最后一滴
滴答到地板上,这时我已经无力到跪在地板上,第一次打飞机竟然掏空了自
己所有的库存,我赶忙将沾染了一点污的裤袜放回脏衣服背篓里,并用别的脏
衣服掩盖起来,想着 妈妈每次洗衣服也是用洗衣机一脑倒进去,应该不会发现
什么。
兄弟诚不欺我,打飞机是我那时候已知的最爽的事,没有之一。后来只要
看到姐姐穿袜子,我都会马上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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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周末某天傍晚结束一天繁重的复习功课,望了望钟已经是十点,我无力
的像一只臭臭泥瘫软在房间的凳子上,然后突然坐起,仿佛一神秘的力量在指
引我,轻轻打开房门,从走廊看过去姐姐房间的灯已经熄灭,姐姐早睡早起的习
惯倒是一点没变,我蹑手蹑脚的走下楼梯,来到一楼的洗漱间的脏衣服篓旁,掐
指算着今天星期六是双数,归 妈妈洗衣服,星期是单数才归姐姐洗, 妈妈每天至
少都要到12点回家几乎没有提前过,轻车熟路我很快便找到了我的「圣物」-
姐姐白天穿过的黑色裤袜,赶紧捏成一团揣到兜里,蹑手蹑脚回到房间。
关上房门,调低台灯的光亮,然后掏出荷包里姐姐的黑色裤袜,伸到鼻子边
吸了一气,一
淡淡的香汗气息顺着鼻孔直到鼻腔,说不出来的味道但是又像
吸毒一样无法自拔,光是闻了一下姐姐丝袜的味道我的就像失控的弹簧一样
竖起。
我将 姐姐的丝袜轻轻打开摊平在桌子上就像珍宝一样鉴赏着,裤袜的裆部在
微弱的灯光下可以看到颜色稍,这是最接近姐姐私密处地方,顺着向下直到裤
袜的脚部,穿了一天被脚汗浸染成更的颜色,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那浓烈却
没有一丝臭味的姐姐的脚味混着皮革诱气息已经沁
心脾。
我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神奇的念,穿上它是什么感觉,裆部蓦地变得更加
鼓起,生命在于实践,马克思主义这样告诉我们,我麻利地脱下裤子,将大脚伸
双手撑开的袜筒,学着姐姐穿袜子的样子将丝袜慢慢拉起,丝袜顺滑的细致纤
维拂过我的长满毛腿部的一寸寸肌肤,我舒服得打了个颤,就像是姐姐在用穿着
丝袜的腿磨蹭自己一样,此时已经开始渗出一点前
。
突然,我的房门打开了,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只腿上还套着半截丝袜,出
现在门的是穿着睡衣的姐姐,面对眼前如此不和常识一幕,姐姐已经呆在门
,
此时气氛仿佛降到冰点一样,
「对不起,我只是想试试姐姐每次穿裤袜是什么感觉。」我厚着脸皮先发出
了声音,打这死一般沉寂的氛围,心中已经万念俱灰,想着以后会被姐姐在心
里被打上装变态,甚至猥亵亲姐姐的标签,简直恨不得去死,我低着
等待姐
姐的审判,或者是只有冷漠眼神扭离去再也不理我,我的心就像被刀绞一样,
「额,额,嗯,小弟,我不怪你的。」
姐姐结结地说,我就像死刑犯突然被通知缓刑一样又燃起了生命的希望,
抬起看着慢慢走进的姐姐,微凉的台灯光一点点打亮姐姐的红脸还有我赤
的
下半身,空气渐渐微热起来,
「那,想试下袜子可以和姐姐直接说就行了。」姐姐继续说了,已经完全没
有刚才颤抖的声音,甚至带着一点威严。我看着姐姐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已经
悉我的一切。
「我,我准备再打个飞机。」啊,我特么脑子抽了么,我竟然这样说了,还
有打飞机是个啥,姐姐能理解吗,我看着姐姐的眼睛就无法撒一点点谎像是被刑
的囚犯一样和盘托出。
「咯...」姐姐好像噗嗤笑了一声,我难道听错了。
「那这么说,你是想穿我的袜子打飞机?」姐姐问道,语气里面带着一点
戏谑,我这时好想把自己捏成一坨泥,顺着下水道冲走算了,但也只能硬着
皮继续回答了,
「也也,也可以这么,这么说。」
「那你继续吧。」姐姐咧着嘴轻轻笑着说到,我没有听错,确实是笑了。
啥?!叫我继续,姐姐站在我不到半米的地方死死盯着我的脸。
「继续,继续啥?姐姐,我有点不懂。」
「继续你刚刚想做的啊。」姐姐马上说,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样子,我已经
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发展了,姐姐难道要我在她面前打飞机?!
想到这些,我露在空气中的
茎竟变得异常膨胀,好像在吸引我的左手一
样。我缓慢地伸出左手,慢慢靠近我的阳具,姐姐走得更近了,在我身边半蹲了
下来,眼睛好奇地死死盯着我的不愿意放跑一点细节。
不做二不休,右手扯下腿上的丝袜放在鼻子边一猛吸,左手握紧了
,
靠在身边的姐姐散发着比丝袜更浓烈的体香猛烈地攻击的鼻息,我开始上下套
我的茎,
胀的阳具好像在配合着我喘着粗气不停地冒着前
,看着姐姐就算
穿着睡衣也无法遮掩的有致体,我享受着前所未有的
奋,而姐姐盯着我的
,红彤彤的脸,微微喘出的鼻息,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皮摆动着,空气中弥漫着
靡的味道,我套得更快,一
电流袭来,感觉自己这么快要
了,
「我能摸一下么?」
处于高前奏的我完全没有听到姐姐的问话,依然在不停地搓自己的
茎,
姐姐竟然直接伸出指准备去触碰我半露的
,致命的快感贯穿脊髓,最原始
的冲动化为可见的物质,一猛烈的白色
体从马眼
而出,全部冲到了姐姐
刚伸出手的指腹上,一波一波,冲击力大到要打疼姐姐一样,姐姐却丝毫没有缩
手,任由热滚的冲击着自己的手指,然后顺着手掌,
淌落到地板和我的
椅子上,我无力地喘息着回味刚刚的余韵。姐姐起身扭
过去走了,沾满
的那只手紧握着,另一只手关上房门,走廊传来吧嗒吧嗒急促的脚步声,然后
又是关房门的声音。
姐姐走后晚上我想着姐姐又来了两发,但也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意思,伴
随着无比的疲惫我慢慢睡去,一只手还紧紧攥着姐姐的裤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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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用力,姐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