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滑腻绵软的口感所折服,他忍不住想吻的更深,于是便向前上了一步,抄过沐妘荷的臀部,将她的下身彻底抬了起来,抱在怀里,双手环绕而过握住她坚实丰满的臀部,不断捏揉的同时还拼命的往上抬,而头也配合着埋的更深,上下一同发力,将舌尖完全探入了蜜穴的深处。
此时沐妘荷的私处完全被夹紧在了白风烈的臂弯和唇齿之间,花径通道中的嫩芽被他的舌尖撩拨的林立而起,不断收缩着想要缠住些什么。她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圈起腿弯,绕过对方的脖颈,娇媚的喘着香气。右手随后跟随身体本能的动作向下捧住了白风烈的鬓发。
可即使如此却也还是释放不了身体里几乎要爆裂而出的快感。于是她左手用力一挥,胸前的长剑划着圈的飞了出去,直接扎在了案牍之上。
突如其来的利刃声响把白风烈吓了一跳,他几乎是本能的松开了沐妘荷的下身,从榻上跳了下去将其挡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外面,于此同时还顺手扯过被褥将她盖住,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沐妘荷终于得到了暂歇的机会,缓缓喘息起来,双眼则默默看着白风烈的背影,心头的暖流并着快感的余温让她几乎想要抬手将其拉回到榻上。
白风烈很快便发现了案牍上的那柄剑,回头看着脸颊一片潮红,眉眼迷离的沐妘荷松了口气。
两人对视了片刻,沐妘荷却不知该说什么,但显然白风烈原本也没打算要说什么。他当着沐妘荷的面直接褪去了底裤,只穿着上衣,任凭阳具骄傲的挺立着,可却还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他抬手擦了擦满脸的蜜液。
“夫人多汁,味美绝伦。”
“你闭嘴!”沐妘荷咬着下唇愤恨的说道,她头一次这么烦白风烈说个不停。
白风烈看见沐妘荷此时的脸色,自然明白她是羞了,赶紧捂了捂嘴,
“好好,不说,不说,只做不说......”顺手又拉开了被褥,把自己整个都塞了进去。
沐妘荷刚想反驳,双唇却又被堵了个结实。这一回白风烈算是有些驾轻就熟了,他侧过身,一手环过沐妘荷的后脖,一手则绕后再次握住了她的香臀,顺便贴紧了她软绵无力的身子。火热的阳具从两股间探入,顺理成章的贴住了花瓣穴口。
随着他手掌的抚揉捏,花瓣与阳具便开始了亲密无间的磨蹭。沐妘荷短暂恢复的理智顷刻间又荡然无存,只能抬手搂住他的后背,任凭他在自己的身子上挤压交缠。
她的嘴被堵住喊不出声,只能将心头这一股热气借有唇齿传递。两人来回撕咬着彼此的唇瓣,吮吸着舌尖,像是一场无言的战斗。
而沐妘荷私处的蜜液早将白风烈的阳具浸湿,彼此摩擦的速度也愈发猛烈。白风烈先一步招架不住了。他还是初次,怀抱如此佳人,能折腾这么久已然是上天给了面子。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这第一股阳精射在外面。
于是他翻身而上,将沐妘荷压倒在床铺之上,移开唇舌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夫人,得罪了,我可还是处子,若有不周,还请担待......”
沐妘荷的蜜穴早已湿成了一片,那娇小洞口也已尽可能的绽开了一条缝隙。她知道自己阻住不了他,可能也并不想阻止。她原本便就是敢爱敢恨的性子,如今男未婚,女未嫁,他对自己是全心全意早已看在了眼里,仪表堂堂又是大将之才。既然情投意合,年岁之差又何足挂齿。就遂了这小子的心愿,迟早嫁与他吧。而眼下既然决心要嫁,又何必在乎这床第之欢,反正正如他所言,自己早已失节,非他不嫁了。
“你可想好了......若你进去,此生便再不可有别的心思,或是念着别的女子,三妻四妾更是想都别想。否则剑刃之下,薄情丧命!”
“遵命!”白风烈连连答应,却默默在心头念叨,即便娶不了你,此生我也不会再要别的女子了......
他伸手扶住阳具对准洞口,开始还缓缓刺入,挤开拢聚遮挡的两片贝肉,卡在那紧致的缝隙之中却再难进一步。蜜穴幽深重门叠户,越是难进,白风烈的心头便越是痒痒。
他初次为之,自然不得章法,于是干脆一鼓作气,卯足了力气猛然一刺入底。沐妘荷脸色顿时苍白,眉间一凝,忍不住的想要曲起身子。她久不经人事,就算外体再强韧,花径软肉也是娇嫩,这一顶直到深处,如重锤砸在了花蕊之处。蜜穴的软肉僵硬的包裹着阳具,简直要将其勒断一般。
“痛了?”
“无妨。”沐妘荷咬着牙,此份疼痛还不足以让她变颜变色。
白风烈倒吸了口气,“可我却有些痛,夫人里面可真是紧实,紧包细裹,我举步维艰啊。”
沐妘荷抬手扯住他的耳朵用力拉了下来,“要做便做,再废话就把你割了。”
白风烈憨笑着,缓缓用力拉出半程又重新送了回去,这一出一进便已然顺畅了几分。
于是他伏身贴紧,用胸膛挤压着沐妘荷身前的软肉,不住舔吻她的耳垂,轻声细语道,“夫人可舍不得......”
就这么缓慢的进出了几个来回,花径便适应了阳具的尺寸,沐妘荷的身子跟着慢慢软了下来,他活动的也越发顺畅。一旦顺畅,刚刚彼此温存的快感便以百倍席卷而来。他初次与女子交合,这腔道中的温热和四面而来的挤压让他根本无从坚持,只能任凭自己的本能尽可能的猛烈冲击,每一次抽插都是破竹而入。
而沐妘荷微闭着眼,只是闷哼,偶尔发出“嗯啊”的呻咛,虽面色红如滴血,却并没有露出一丝寻常女子的骚态,可即便如此对于此时的白风烈而言却也是足够受用。
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明明娇弱温热的花径却极为耐受,任凭他雨打芭蕉,如何凶猛的冲刺,那股强烈的包裹和反握都未曾松懈半分。这快感着实太过强烈,以至于他还没动多久,甚至还未来的及告知沐妘荷,一股浓稠的初精便尽数射了出去。
对白风烈而言,射的着实有些不情不愿,因为他还未尽兴,他趴在沐妘荷的身子上,不愿起来。沐妘荷自然也未尽兴,但心里却是高兴,因为如此看来,这家伙没骗自己,他确实还是个处子。
“出都出来了,还不起身?”她抬手拍了下白风烈的后背。
“可我还未尝够夫人之色。”沐妘荷无奈的笑出了声,听他这委屈的语气却又瞬时成了一个孩子。
“那你还想怎样?”
白风烈想了想,扭头讨好的说道,“今夜想与夫人共眠,共效 鱼水之欢,人事之美。”他说着话,悄悄抬手放在了刚刚无暇照顾的酥胸之上,轻轻按揉起来。沐妘荷的双峰平时被盔甲所掩,此时摸了才发现,自己一手根本无法握全。
沐妘荷全无动作,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语气突然有些许担忧。
“你如此年少,如此轻易便让你得逞,天长日久你还会珍惜么?”
白风烈轻抚沐妘荷滚烫的脸颊,“为承美人恩,我几欲倾尽一切,何谈轻易?只要你的剑还握在手中,我的命便在你手中......”
沐妘荷反复咬着下唇,眉目低垂,睫丝轻卷,半响后终于低声说道,“北伐事大,只此一夜......”白风烈得令,双眼顿时放光,他腰背一挺,将沐妘荷直接抱起了身。于此同时,下身也恢复了再战之风。
他跪坐于床榻之上,沐妘荷则分腿坐在他的身前,私处紧密相合,不留一丝缝隙。彼此就这么深情对视了良久,白风烈抬手将她交领褪至肩下的上衣缓缓剥了下去。那两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