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躺在一张被单下面。晚上很热。我的手摸了摸夫人的脸,从她的胸脯上滑下
来,从她的肚子到她的阴毛。她的大腿并拢在一起,这对我即将开始的探索无益。
我拉开被单,小心地拉开她的大腿。我的手滑下去,放在她大腿上,伸进她的性
器——总之是相当令人兴奋的幻灯片!
就像我所希望的那样,夫人的里面湿漉漉的,因为性交而变得黏糊糊。他们
睡前显然是做过爱了。我可以很 容易的重现他们刚才的行为。有趣的是,我真的
很想这么做!我把衣服脱到地上,走到夫人的旁边,先生躺在另一边。我把床单
拉回到我们身上,开始抚摸着夫人,和她一起玩耍,好像我们是床上的恋人似的。
时间一停,当然就没有反应,但她的胸,小穴,头发和奇妙的屁股都仿佛要自动
承担对我的反应。
没过多久我就爬在她身上了,在她体内打桩,抽插抽插。想插进去不难,尤
其有润滑油的加持。会不会腻味?嗯,这对我来说也蛮多见,我一点也不介意,
毕竟在一段时间内,如果女人已经很兴奋了,或者已经用这种那种的方式润滑过,
那做爱就 容易多了:有时侯,手动润滑当然是必要的,就像几天前晚上夫人的屁
股一样。
时停性交的好处之一就是不用着急。你的伴侣不会上赶着要高潮;如果你觉
得快射了,就可以停顿一下,防止秒射。有点像是在自慰,但感觉却是百分百真
实的。夫人的阴道感觉上就像阴道,而不是你的左手,因为它确实是一个阴道!
它的里面很暖和,真的很热;很滑很湿,很湿,很舒服,真的非常舒服。
我开始在夫人体内大力抽插。我趴在她身上休息,然后滑到她旁边。我躺在
那里,沐浴着最新一次性交的舒适和美味,享受着他们舒舒服服的大床。
我感到的下一件事是,有一张嘴裹在我的阴茎周围,一张 温暖湿润的嘴,舌
头在搔痒和挑逗肉棒。我勃起的十分完全,正在被口交。
口交?!我惊慌失措,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在哪里?我的眼睛盯着昏暗的房
间。我把思绪集中起来,惊恐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我在夫人旁边睡着了。
随着意识的消失,我对时间的控制显然停止了,时间又重新开始了。我以前没有
在时停期间睡过觉,所以我现在学到了新知识,但过程很有戏剧性!
有用的信息,但我失策了,失策得很厉害,失去了我通常对形势的控制。我
靠!先生在哪里?我四处看看房间,真的很黑。然而,我能依稀辨认出我右边的
呼吸,离我不是很近。由于天气太热,他一定是半夜搬到墙边的单人床上去了。
幸运的是他没有注意到我,当时他肯定迷迷糊糊的。显然夫人也没有注意到他走
了。
夫人对我的鸡巴 做了一套了不起的操作,显然是出于一种合理的误解:她以
为这是她丈夫的阴茎。我该怎么摆脱这个困境喔?我不能停下时间溜走,那样会
把夫人吓坏的——对她来说,我直接消失了。我也不能用先生代替我的位置,移
动起他来会很沉重,而且很可能他没有勃起。如果夫人发现嘴里的阴茎突然软了,
她会困惑的。
无论如何,我很享受那种难以割舍的感觉。她有节奏地上下移动她的嘴,舌
头非常关照我的龟头,滑前滑后。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如何做好。她让她
的嘴滑离了马眼,在再次吞下它之前,我感到她密集的亲吻。我坚持的时间不长,
没有人会撑得住。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精液顺着我的老二涌进她的嘴里。当
我射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舌头在不停地滑动,夫人在吞咽。精彩至极!
我屏住呼吸,等着看她接下来做了什么。这可能会很麻烦。把我的鸡巴误认
为是她丈夫的还情有可原:如果她到床上来吻我、和我说话,她不太可能继续认
错了。
她叼着我柔软的阴茎躺在床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她一动不动,我意识
到她睡着了,嘴里还叼着我柔软的阴茎。哦,大片一样的美景啊!我多想用相机
闪光灯记录下来,但最好还是离开,不要再冒险睡觉了。我不会再这么幸运了。
把我的阴茎从她嘴唇之间拔出来,有一种轻微的拉扯的感觉,有一种阻力,
好像她不想让我走,好像她睡觉时嘴里叼着阴茎可以感到安全和满足!哦,她什
么都不知道啊!我悠闲地从床上爬起来,停下时间,穿好衣服,漫步到深夜,在
海滩上睡觉去。差点翻车了,但这是多么幸运的经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