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放松了。
一旦没有了强烈的疼痛,触感就变得细腻敏锐起来。插入时的闷钝,和拔出时的舒适快乐,你来我往地交替着,随着更替的节律,渐渐融汇。这种难以形容的怪异的复合感受,渐渐令我身体酸软,欲罢不能。
男孩子问:舒服吗,姐姐?
我没回答,用心体会着直肠里的感觉变化。
是快感吗?有些像,但不一样。是难受吗?也有些像,但说不好......
脑筋彻底糊涂了,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苦闷还是欢愉,但是有一点是确认了的。
男孩子又问了一遍:舒服吗,姐姐?
舒,呃,舒服......
口水不由自主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尖,滴在床单上。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