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不重地拍了一记,特别脆地“啪”一声。倒是不疼,但是让我感到身子一震,随后就觉得热血飞快地冲上了脸跟脖子。
 就听x哥的声音近在咫尺:嚯,这 油大白
油大白 嚯,真牛
嚯,真牛 。
。 
 他不管
 叫
叫
 ,而是叫
,而是叫 嚯。
嚯。 
男孩子笑着说:您要再打两下,姐姐的水儿都该出来了。
 x哥没说话,我闭着眼睛,感觉他的大手摸到了我的
 塞子,然后又向上滑过我的会
塞子,然后又向上滑过我的会 。手指捋到我的私密处,微微抻动皮
。手指捋到我的私密处,微微抻动皮 ,向两边分开。我的两片
,向两边分开。我的两片 瓣原本已经被粘稠的
瓣原本已经被粘稠的
 粘连到一起,被这样摆着轻轻撕开,让我感到了一丝牵扯的力量,以及
粘连到一起,被这样摆着轻轻撕开,让我感到了一丝牵扯的力量,以及 瓣分开之后,
瓣分开之后,
 再次
再次 露在空气里的那一丝凉意。
露在空气里的那一丝凉意。 
 你小子就眼瘸,妹子刚才一直就在流水儿,都从 瓣儿黏大腿上了。
瓣儿黏大腿上了。 
 x哥说。这滑腻的,跟肥膏儿一样。看,还往下流喔,都流 塞里了。
塞里了。 
 虚实彻底被看 了,我又羞又臊,又感觉到难言的兴奋和期待。
了,我又羞又臊,又感觉到难言的兴奋和期待。 
这时候什么力气都没有了,我紧紧闭着眼睛,却忍不住低低呻咛了一声。就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这是在表示抗议,还是在暗示和鼓励。
覆盖着我私密处轻轻抚的大手收回去了。
随后我听到了吮吸手指的声音。
x哥说:这次别卧室,就客厅里办了吧,敞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