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醒,我
也有点困了,就睡了。瞧你那胆儿,这样就吓着你了?」
我爬下床来接过碗吃起来,她说她也饿了要我喂她,我就像老鸟喂小鸟那样
一口一口的喂她,自己也吃,不一会儿她就说饱了,我把碗放在方桌上(那方桌
我是两用的,既在上面读书写字又在上面吃饭),狼吞虎嚥地吃起来,不料敏早
觑了空子,从枕头下把那本书拿出来,坐在床沿翻看。我一回头看见了,赶紧伸
手去夺,不料扑了个空,我看到她正翻到那图了,不顾一切把她压住,去手上抢
夺。
敏得意地说:「这可让我逮住了,我还以为你那么认真用功喔,还哄我说上
来睡觉,原来在看黄书呀......」
我有点恼羞成怒了,气哼哼地把书抢过来甩在方桌上,不理她了,继续吃饭,
敏见我真的来气了,试探性地说:「我就说不可能一上手就会嘛,一定有人教你
的。」
我白了她一眼,她更得意了:「还好不是别的女孩教的,还是得谢谢这本书,
把你教得这么棒。」
我真是百口莫辩,没好气地说:「我又没看,我是今天在杂货铺买的。」
她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傢伙:「还在狡辩,真是'鸭子熟了嘴还硬',书都
被你翻得破成这个样子了,你真是用功的好孩子啊!」
得了,我服了,我认了,这么伶牙俐齿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见,不知道怎么
应付这种局面,只好默不作声自顾自地吃饭。她见我不答话,自己脱了衣服鑽进
被子裡睡了。我吃完饭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她正睡的正香喔,看着她孩子似的
天真的脸,觉得又是疼爱又是难过。
我轻手轻脚地把衣服了脱了,鑽进被子在她旁边睡下了。可是我怎么也睡不
着,白天发生事历历在目,明天是星期六,我就要回家了,我在为到底跟不跟父
母说这事儿发愁喔。从小到大我都没对父母说过谎,也许我有一种选择:什么也
不说,就像平常回家一样;不过这种选择对我来说有点困难,我是个喜怒哀乐都
写在脸上的人,是个藏不住没有深度的人,如果我爱 一个人,脸上就是讨好的谄
媚;如果我恨 一个人,眼裡便射出巴不得把人吃掉的凶狠的光。
不过除了这种选择,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如果告诉了爸爸 妈妈,这种后果我
连想也不敢想,小时候我犯了一点点错,爸爸那深恶痛绝语重心长的话语,让我
觉得我不仅仅是犯了大家都会犯的错,而是犯了关乎道德的不可饶恕的罪。这种
感觉让我讨厌自己,喘不过气来。
如果我说谎喔, 妈妈那善良的眼神能洞穿一切,她一定会知道我说了谎,很
多次我试图开始说谎,都被提前警告而告磬。如果我选择我不说话的话,好坏并
存,好处是我不用说谎了也不会受到谴责,坏处是他们一定会怀疑但是不确定,
那就让他们怀疑好了,两害相权取其轻,打定主意:无论怎么问我我都不说话,
装着跟平常一样。
......
第九章拖拉机和马车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微弱的光线穿过屋顶那片透明的玻璃瓦
投射进来。我常常想知道黑暗的夜晚和光明的早晨是怎么样转换过渡的,试图分
别它们之间清晰的界限,,多少次在黑暗中等待那一刻,却发现光明的光线如此
无声无息,在不经意间,早已弥漫大地,找不到它来到的那个刹那,彷佛它早就
潜伏在黑暗之中,如同黑暗潜伏在光明之中一样。外面书上的小鸟隐隐约约地不
安地低鸣,似乎要醒来或者正准备醒来喔。空气很潮湿,似乎天还是阴着的,隻
是雨住了。
昨天睡得太久,再也睡不着了,我直起身正准备下床......敏「嘤呤」一声翻
了个身,从刚才的背对着我侧卧变成了仰卧,不经意地把一条腿腿搭在我的腿上。
我伸手去把她的腿拨开,她却醒了,惺忪了双眼嘟咙着问我:「你起这么早啊?」
我回答说:「尿急,我去上厕所。」她说她也尿急,我就说一起去吧,我穿
上衣服等着她。
她穿好衣服却说:「你背我下去!」我站在床前,她跳上背来,暖暖的身子
软趴趴地。
上完厕所又要我背她回来,到了楼上,她一直叫着「冷啊冷啊」地鑽进被子
去了。我想起今天要回家去,心裏闷闷地。她见我不说话也不上床睡觉,从被子
裏探出头来叫我:「快来啊,还愣着干什么?」一边在被子裏窸窸窣窣地把她的
线衫和牛仔裤脱了,哆嗦着放到床头。
我看着她的样子说:「真有这么冷吗?」
她捂紧被子回答说:「是呀,秋天刚起床就是有点冷,一会儿就好了。你快
进来,两个人挨着热和些。」
我脱光了衣服鑽进被子去。
她的手像游蛇一般鑽过来,游过我的裆部,隔着内裤探了一下说:「我就知
道你不老实嘛,都这么硬了,还磨磨蹭蹭的。」
我闭了眼,她的手在我身上灵活柔软地游走,游过我的小腹,游过我的胸部,
游过我的乳头,找到我的手,拉过去贴上她的胸,软软的弹弹的,指尖一触碰到
这团温温的肉团,她就像触电了一样颤抖起来。
我爬起来俯下身子,亲吻着她的额头,噬咬着她的耳垂,舌尖划着她的脸颊
......清晨的微光下,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我找到她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舌尖 缠绕在一起。我用力贴紧她的嘴唇,不留一丝罅隙,隻剩她的鼻孔在「呼哧
呼哧」地喘气。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她的舌头香软糯滑,鑽进我口裏来。我
飞快地含住它的舌头,往外牵引,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味道她的 甜甜的唾液。她
「呜呜」着把手向下摸索,握住了我那硕大的 欲望之根,笨拙地套动,肉棒在她
的温热柔软的手掌变得无比坚硬,丝丝液体从马眼流溢而出,浸湿了她的手掌,
黏黏滑滑地串上来奶酪的香味。
我离开了她的唇,嘴唇靠近她了的乳房,她突地抬起头来,媚眼如星地看着
我急急地说:「你要舔它!」我没有回答她,含住乳尖吮砸起来,她无望地把头
倒下去,她嘤嘤地说:「不要,我不要,快停下!」那声音绵绵的无奈而欢娱,
却耸动了胸部双手挤着那鼓胀迎合着。我用舌尖舐她身上唯一一点粗糙的皮
肤,这颗玫红精緻的樱桃是如此的美妙,像有魔力一般让我的舌尖颤动不已。她
的身子像水蛇一样,在被子裏难受地扭动。她的手绕过我的双腋,死死地抓住我
的手背,指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