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
动,没想门却没有反锁,「吱呀」一声打开了,有点像鬼片裡开门时常常发出的
那种声音,裡面黑咕隆咚的一片黑,心裡直发毛。
我朝裡面叫了叫,声音就像被吞噬在这黑暗的门洞之中一样,没有任何回音。
我经常到储物间来取纸张和墨粉,那卫生间我就去过一次,靠外牆的地方有个通
分的木格子小窗,她不会从那裡翻出去了吧?要是她真这样做了,生还的希望几
乎等于零:那扇窗我推开过,离地面还有三层楼那么高,而且不可能找到任何可
以抓附的部位或者物体。
我摸出打火机,借着打火机的光亮往裡面照了照,裡面空空荡荡的。我的额
头上冒出了汗珠,惶恐地往开关扑过去,还没碰到开关,就被两条柔软的手臂藤
蔓似的飞快地绕过来,拦腰死死地抱住了。
......
第十六章 藏娇
「是你吗?」我急切的说,话一说出口才发现这真是多此一问。
「不是我是谁?」她把头贴在我的背部的肩胛骨上,绵绵地说。
「那我叫你这么多声,你都不应?」我恼怒地说,一边在黑暗中试图拨开她
缠在我腰际的手,她却把两隻手的手指合扣起来,越缠越紧,两团软鼓鼓的温热
的东西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
「我听到了,我就是不想答应。」她调皮地说,一边把手指摸索着扫过我的
裆部。
「你这是干嘛?」我问,我趁机挣脱她的怀抱,按下开关,我转身看她,她
迎面把我推在牆上,吊着我的脖颈。
「你晓得这是干啥子,你不想吗?」她仰起头咬着嘴唇问我,眼睛裡不时闪
现出 欲望的光芒,这种光芒洋溢着 肉欲的洪流,向我倾泻而下。
「我......没钱。」我坦白地说,这是实话,我一点都不歧视小姐,在我眼裡,
卖身也不过是一种普通的行业,只是交易的东西有点 不同罢了,我承认,有钱的
话我会去那种地方 寻欢的。
「你帮了我,我没什么报答的,我就是做这个的,我免费给你干。」她说。
「可是我帮你并不是为了这个,如果跑进来的是一个小偷,我也会这样做。」
我是个没有原则的人,从小就这样。
她伸手往下探到我那硬硬的 欲望的神经,狡黠地抬起头来,把乌黑柔软的长
发甩在脑后。她的眼睛乌黑而又明亮,双眸不停地忽闪着,明亮得让我无法注视
片刻。我才发现她嘴上的口红乾乾淨淨的,脸上的脂粉也不见了,前额上头髮和
鬓角的髮丝湿漉漉的贴在头面上,彷佛她刚刚穿过濛濛细雨走来我身边,应该是
她忙裡偷閒洗了个脸。
小小的圆圆的鼻子,大小适中的嘴,显露出肥厚的微微外翻的双唇,洁白的
牙齿细密整齐地排布着,下颏窄而有点上翘,显得有点傲慢赤裸着光润洁白的颈
项和胸脯,她身上那件绿色低胸连衣短裙根本遮掩不住她隆起的胸脯。她的身段
很是窈窕,有着纤纤的细腰和修长丰腴的大腿。全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活力,散发
着一种生气勃勃的女性美。此时此刻的她,让人无法相信她就是一个堕落风尘的
女子。
她见我怔怔地不说话,便放肆地用手掌隔着牛仔裤柔和地挨磨着我那不争气
的鼓胀,痒痒麻麻的感觉从顶端像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使我的呼吸变得浊重
而慌乱。她把我的裤带鬆开,抓住裤腰正要往下褪去。
「不啊......」我从喉咙裡发出一个长长的咏歎调,那么地声嘶力竭而又那么
地有气无力。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说不,我不是童男子,我知道个中滋味,长期寂寞的生
活让我的 欲望膨胀的大大的没有边际,为了扑灭这青春的焚烧生命的火焰,在暗
夜裡,我曾经一次又一次地自渎,一次又一次地喷射,直到精疲力竭。
「为啥子不哩,你嫌我髒?」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是......她们就要回来了。」我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哪个?」她问。
「我的同事,她出去吃饭就快回来了。」我想起舒姐说过的她要很晚才回来,
现在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吧。要是她回来知道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我可不敢想像
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噢,你不早说,还好没干上。」她终于把趴伏在我身上的软软的身子直起
来。
这时我听见接待厅裡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仔细听了一下,大惊失色,原来是
舒姐回来了,我连忙把鬆开的裤带拉紧,头也不回地就出来到了接待厅裡。
「你去哪儿了?人影儿也不见一个。」她有点生气。
「我在整理储物间裡的纸箱,你看,多乱啊。」我说着慌支吾着。
舒姐似信非信地笑了,说:「哎哟,今天还想开了,变得这么勤快。」
「应该的嘛,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干。」我双手一摊,无所谓地说。
舒姐走到储物间走去,吓得我的心砰砰直跳,往裡看了看,说:「是得好好
整理整理了,都乱的不成样子了。」
「就是嘛!」我跟在后面随声附和着,声音裡有点颤抖。
「好吧,我来清扫清扫。你把那些空了坏了的纸盒分开拿出来。」说着就到
外面的洗手间去拿笤帚和拖把,我的心激烈地砰砰跳着,我听见她在洗手间冲洗
拖把的声音,连忙三步并着两步,跑进储物间去把裡面卫生间的门关上,不曾想
她已经把门关上了,我推开门,她冲我吐着舌头 做了一个鬼脸儿。我赶紧指了指
电源开关,示意她把灯关掉,撞上门跑出来接着舒姐,接过她手上的笤帚。
「这个不用你来做,我干就好了,你去整理纸板纸盒。」她说。
「我们从外面这间做起吧?」我建议说,储物间有两间,裡面那间连着卫生
间,所以我这样提议。
「从裡面不是更好吗?免得外面清扫乾淨了,清扫裡面的时候又把外面这件
髒了。」舒姐反对这样做。
「裡面要髒些,我先把外面清理出来你打扫,我再去清理裡面,这样快点。」
我飞快的转动大脑,却找到了这么一个牵强的藉口。
「好吧,随便你啦!」舒姐居然相信这样做要快点。
我一边整理杂物一边苦苦思考着对策,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我千不该万不该说我在清理储物间,这回可好了,眼看火都快要烧到眉毛了,我
却束手无策。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在这个时候有客户进来,那样就可以缓住一会儿。
我心急如火燎,心不在焉地边整理边回答舒姐那枯燥的閒聊。很快外面的储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