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一个人的,我要完完全全地再次占有她的一切。
她在刹那间伸出白嫩的手臂紧紧地抱住我,白白嫩嫩的丰满身子在床上水蛇
一般地扭动。又像是一条离开水的焦渴的美人鱼。房间的冷气慢慢退去,屋外的
酷热透过窗户的缝隙和门的缝隙鑽进来,屋子裏暖暖地一片红光,身上的水迹慢
慢地干了,隻有两人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隻是不再滴水了。我伸手在她的大腿
根部和高高的阴户上温柔地揉捏着,刚才的酣战让那裏湿滑滑地温香饱满。她难
受地左右翻滚着,乱了头发,一对雪白的大乳房甩来甩去,白白的圆屁股露不是
地翻滚出来,两个人狂热地吻吮着、抚摩着。我把她的两腿分开,跪倒她的两腿
中间,把两条莲藕似的腿拾掇起来,提着她完美的脚踝,放到肩上。
「我进来了,我的狐仙宝贝儿!」我低低的告知她。
「嗯啊啊,你快点吧!」她把手指放到嘴裏咬着,准备接受这让人迷乱的东
西。
我抬着她的双股,对准湿漉漉的洞穴耸身而入,彷佛利剑归鞘那般完美地再
次进入我的狐仙的身体。
「哇喔!真棒啊,宇!我好喜欢你插我!」她满足地叫喊出来,双在我肩上
滑落下来,她边用双脚支撑在床上,使劲地把臀部抬高,都抬着她的胯骨,一抽
一地地抽动起来,那花房裏面的肉褶被粗大的树根带动着翻卷出来又陷进去,暖
哄哄的爱液发出「嗞噗,嗞噗,嗞啾啾......」的淫靡的声响,不绝于耳,伴随着
小木床的「吱呀,吱呀的」声音,还有她那婉转的是呻咛声,充满了整个小小的
房间「呜啊啊,嗯哈啊,啊啊!哈啊......哈啊......」她的呻唤渐渐变得有节奏起
来,每一次来回,她都会「啊哈」地叫出来,我喜欢这个音节,听起来是如此的
美妙,彷佛黄莺啼啭一样动听悦耳,欢愉中带点不安的 躁动。也不知干了多少回
合,那顶端的麻痒渐渐清晰起来,从顶端像电流一般源源不断地传遍我的全身,
似乎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竖起来了,每一个毛孔都开始张开,尽情地呼吸外面的
空气。似乎所有的光亮都向我涌来,周围的氧气都快被我吸光,目光所及的所有
物体都失去了自身的重量,包括她的身体也变得变得轻飘飘的,彷佛一片大大羽
毛浮在空裏上下起落不停,我知道我快走到了路的尽头。
「我要射了......」我吐出一口浊重的气息,压低嗓子沉沉地说,彷佛春天裏
天边低低的雷声。
「射裏面,射裏面......」她娇声切切地乞求。
「嗯?」我有点不太相信我的耳朵,可是她说了两遍。
「上了环的......」她羞怯的呻咛着说。
原来这样,我把她双腿卷到胸前,压迫着她的胸部,她的浑圆的乳房便外挤
开来,我把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让身体悬空,再沉沉地落下,像建造土屋的
挡牆的时候的夯头重重地打入她柔软的花房,务必每次到底,务必每次抽离。每
次落下,她都会咬紧牙关伸长脖颈闷哼一声「唔啊」,彷佛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每一次抽离她都会抬起紧紧地用手抓住我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的手臂上的肉
裏,一边把头甩向另一边。我早知道我已经抵达花房的深处软软的肉垫,可是无
论我怎么用力,那肉垫隻是若即若离地吻着那眼,不曾靠近也不曾离开。
「我要死了!」她尖叫着把这个信息告诉了我,手也不在抓住我的臂膀撕扯,
而是抓住了下面的床单,双腿从胸前勐地弹开,全身勐地绷直,凸起身子的中央
迎接着我更爲激烈的撞击,像一张拉满弦的弓,肉壁像一隻潜伏已久的八爪鱼把
所有的触须紧紧地産裹上来,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我加快速度,「噼噼噗噗」的
声音急速地响起,冲锋的号角已经吹响,士兵们纷纷聚结,快速地冲向敌人的山
头,浑然不知那裏埋着让人丧身的炸药。......那一瞬间的快乐如期而至,激烈无
比,我和纤比赛似的互相喷射和滋润,结合着发出咕咕的声响,这战栗使我十分
惊讶和恐惧。敌人已经缴械投降,世界在这一刻和平了,隻是究竟是谁赢了,我
好不甚明了,或者都输了,士兵们越过曾令他们激动不安的山峰,却发现进入了
一无所有的虚无。
我们都疲累不堪,就这样停歇着好大一会儿,直到那树桩不向前抖动,软软
地从湿哒哒的洞裏滑落出来,它像一个将军完成了它的使命,迫切地需要休息,
以便迎接下一场战斗的考验。看着她在我臂弯裏 甜甜地睡去,脸色恬静得像一个
天使,我用笔尖靠着她头顶的发梢昏昏欲睡的时候,想起了歌德的一句话,这位
德国老人曾经说过:「恐惧与颤抖是人的至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