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严肃;“然后那条商路,近三年就走出三个人,前两个人你敢动手?”
“前两个人你不敢动,这位先生你凭什么!”
“所以老娘就没魅力了,明明是个乳臭娃。”咬牙切齿语气下,女子扯开自己裙衫,硕大的奶房蹦跳出来,绵软一片在傻大汉有力的指掌间变形、溢出。
傻大汉正眼睛放光的打算上嘴舔,女子指甲摁在他头皮,娇媚着;“给老娘舔下面,你爷俩今天吃药也得伺候饱老娘。”
淫声荡语休闻,就见淡定跟老者打机锋的尚可,恨不得有第三条腿来赶路。
他刚差点,就先下手为强了;“哼哼,饭、饭,小爷把你熬作汤......旅客,驴客才对,多少被当驴宰了。”
“色诱爷,婊子不看看自己脸,母猪都比她仙......”
叨逼叨的尚可,实在是被刚才一幕吓尿,谁知道跟个傻子问路,就是吃人的一家,那样女的再漂亮,于尚可眼里都跟恐怖片的鬼似,别说吓软,就没硬。
尚可路在赶,那吃人一家又来新客,是个十五、六岁,琳琅满身的小姑娘,髪边别着一朵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