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能明白个中乐趣,不知道多少女子母狗儿般趴在
地上求爷凌虐,也还要看爷的心情。这你就算领教了?今儿叫你知道爷得厉害。」
讲话间,将聂岚翻转了身子,分开雪白的大腿,将那女子羞人秘处在灯下仔
细观瞧。却见聂岚那小撮阴毛下,两片花唇突显红润,羞涩般的併拢着,只是唇
间隐隐透着水光。阴户下麵不远,一朵粉嫩菊花缩在被打得红红的股肉间,向四
周绽放着丝丝菊纹。栾二见她下阴生的可爱,便轻轻分了两片花唇将那小巧花蒂
和红嫩屄孔显露出来。腔道裏面水灵灵,红豔豔,一道薄薄肉膜轻覆在其上,确
是个销魂的去处。
聂岚还是处子,从未经过此种调。双手又被捆绑,只得紧闭了桃花般的双
眼,别着羞得红到脖颈的脸孔,再不敢看人一眼。
栾云桥见聂岚娇羞得不可方物,便在笔匣裏取了一支新的软毛羊毫,在清水
裏润得软了,便在聂岚暴露出来的阴部各敏感褶皱处,轻轻扫。那笔锋时而滑
过菊花,时而轻蹭花唇,时而在大腿根嫩肉处横扫,时而在那肉珠上点拨按压...
...
不多时便把个女子调得酸痒难当,娇颤不已。渐渐得随着聂岚喘息的加速,
那桃花洞深处也洇出水来。栾二见聂岚正动情间,突然把手中笔杆在那娇嫩肿胀
的肉珠花蒂上狠敲了一下。更多小说 ltxsba.top女子那处娇弱敏感,手指碰触都嫌糙了,何堪此等敲
打,直疼得聂岚惨叫一声,泪水脱眶而出,急併拢双腿,揉搓着哭道:
「栾二哥,好主子,聂岚还是处子,实在受不得此等手段。」
栾云桥最喜见女子哭着哀求,正得趣间,哪里理她。又强行蛮横的扳开聂岚
大腿,用笔毛在那花阴处尽情撩扫。聂岚知道撩到尽处便又要挨打,又是渴望又
是害怕,闪又闪不得,躲又躲不掉。而栾二戏女无数,如何不懂调,每每在女
子痒不可当时,便用笔杆抽打,不是打在花唇上,就是敲在那肉珠上。女人如此
这般得被了几回,就再撑不下去,嘴裏苦求道:
「哎呦~ !栾二哥,栾二爷,饶过聂岚吧。啊......!聂岚晓得主子的手段了,
今后定当小心服侍,只要饶过聂岚这遭,主子说怎么就怎么......啊~ !求求
爷了,可停了手吧。呃......」
栾云桥戏耍了多时,见女人看他的眼神裏都充满了害怕和折服,才把聂岚放
了,将女人抱起一把在绣榻上,命聂岚趴跪着噘好。又取了女子裤带将她双手在
床栏杆上绑了,抱起女子丰满的圆臀,把个火烫的鸡巴顶在那股间嫩屄处。伏在
聂岚耳边道:
「爷要进来了,你须得忍住破瓜之苦。」
聂岚知道迟早难逃这一劫,好在自己的初夜是交在心怡男子的手上,认命
的轻咬银牙的,点了点头。
栾云桥扳过聂岚俏脸,在那红润的嘴唇深深亲下。聂岚第一次被男人吻住,
动情间,香舌暗吐,正自缠绵,冷不防男人下身用力,阳物势如破竹得勐然顶入,
直至全根而末。聂岚疼得紧咬住男人的嘴唇不放,双腿却紧绷得勾住了男人的双
腿。直过半晌,才喘息着松了嘴。栾云桥看身下得女人疼得眼泪沿着美丽的玉颊
缓缓滑落,便轻轻得吻去了泪珠,柔声道:「呵呵,女人第一次都是如此。慢慢
才能体会个中快乐。」
聂岚被捆得双手紧紧抓牢床栏,在被凌虐后首次感受到男人的温柔,身子可
怜得在男人怀裏娓蹭着哭道:「栾二哥,这就是男女造爱么?为什么聂岚只有痛
楚?......呜呜......」
栾云桥爱怜的捧起聂岚的脸,亲吻间,又在聂岚雪白的脖颈上亲咬,轻柔得
抽插着女人的嫩屄。那腔道裏嫩肉紧紧的箍着阳物,摩擦间滑腻而滚烫。儘管聂
岚几次还是疼得身子战抖,却还是忍耐着配合着男人的动作,甚至几次痛苦得绷
直了双腿,却只是把臻首死死抵住栾二的胸口,下身玉臀还是挺起,迎合着男人
的抽插,口中却央求着道:「聂岚还是初承雨露,求栾二哥怜惜,主子都要把聂
岚死了......呜呜......」
栾云桥正肏干得舒爽,狠下心,取过聂岚小衣揉成一团塞了女人的小嘴,扯
住头髮,用力捅起来。在聂岚痛苦的闷哼中,只听得男人小腹撞击女人屁股啪
啪的声音。
儘管聂岚被肏干得欲生欲死,却始终分腿挺臀得承受着,任凭栾云桥在她的
身上驰骋。渐渐的那被不断捅的嫩屄裏,不断涌出水来,滑腻间发出唧唧的响
声。
栾云桥的动作渐渐加快,阵阵快感在慢慢的积累着。眼看就在要达到高峰的
时候,便趴在聂岚背上一面揉搓着她的乳房,一面轻声道:
「爷快来了,岚儿可想给爷养个孩儿么?」
聂岚先是听了一惊,接着含着泪的脸用力的点了点,下身被肏着的屁股又
用力的耸了耸。
就这样,在栾二急速的抽插中,勐得拉紧女人的秀髮,看着聂岚在暴力下仰
起的娇美的容颜,一股股滚烫的精儿都喷洒在了聂岚的身体裏。
聂岚紧紧抓着床栏,承受着,直到身后的男人疲倦的压在她身上。
栾云桥喘息着轻轻的解开了系着女人身体的白绫和口中的小衣,将聂岚紧紧
的压在床上,感受着女人屄内火热的 温暖。
良久,聂岚见他完事,在枕边取了块白帕,替栾二擦了下身的血液,在男人
身下柔顺的问道:
「栾二哥,聂岚这便算是你的女人了么?」
栾云桥在女人滚圆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舒服得道:
「不算爷的女人,你作什么趴在这让爷肏。」
「聂岚不能嫁给爷么?我只要作个妾,不,哪怕只作个伺候的丫鬟也好。」
「傻 丫头,方才还说作爷的女人会痛苦一生,这么快就变卦了?其实以你的
身份,就作我的正室原本也没什么,只是如今我过不过得眼下这关还不好说。你
跟了我说不定死无葬身之地,也未可知。」
「聂岚不怕,反正这条命,也是爷救的。就当还了爷便是。」
「乱讲,你今夜说不定已经怀了爷的骨肉,无论如何要给爷活下去。」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不听爷的话,又想挨打了?」
「呜呜......聂岚听话......呜呜......」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窃窃私语着,就象一对苦命的鸳鸯,久久不愿分开。
聂岚幸福得抱着栾云桥的肩膀,害羞的问道:
「栾二哥,你肏岚儿究竟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