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明天还是去上学吧。」
「有什么不舒服就和 妈妈说,别闷在心里。」
「唔,好的。」
这两天林慕秋和 妈妈说话时总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沉默片刻后,林
慕秋回了房间,冷秋离 一个人呆呆坐在沙发上,脸上满是迷惘、无奈与担心。
凌晨一点半,林慕秋第三次起床上卫生间,其实并没有强烈的尿意,只是心
中渴望着某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他不敢多想,但渴望 妈妈抱着他睡觉是可以确定
的。
从卫生间里出来,一步一步走向自己房间,在几乎已经绝望时, 妈妈房间的
门突然开了,穿着素白睡衣的 妈妈走了出来。林慕秋的心狂跳起来,他竭力控制
起伏的情绪,低着头停下了脚步。
「还是睡不着吗?」
「唔。」
林慕秋出来的时候并没开灯,虽然 妈妈房间的灯亮着,但客厅里还是黑乎乎
的。
「 妈妈陪陪你吧。」
林慕秋顿时狂喜,他用颤抖的声音应了一声飞快回到房间,背朝外在床上躺
了下来。轻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林慕秋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冷秋离坐在了床边,犹豫了片刻,才将腿挪到床上。她虚靠着床背,缓缓侧
过身体,先将儿子盖着的薄被掖了掖,这才将手越过儿子肩膀打算轻轻抱住他。
当手伸到儿子胸前,她的手被儿子火热的手掌紧紧握住。一股热浪从手心延着手
臂向身体各处蔓延,冷秋离美丽的脸庞被这股热浪灼得有点发烫。
贴在儿子胸膛上的手掌清晰地感受到他快速的心跳,冷秋离竟感到自己的心
跳也在加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柔声说道:「你小的时候 妈妈太忙,都没好好
陪你,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悔。」
「妈,我没怪过你,真的。」
「我知道,但我应该多化点时间在你身上,或许你就不会有这个病了。」
「医生都说了,我的病和你没有关系的。」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没那么难受了。」
「那你早点睡,明天上课你还去吗?」
「去的,老呆在家里也没意思,你更不放心了。」
林慕秋上一次被 妈妈抱着很快就睡着了,但这一次却怎么也睡不着。心跳还
是很快,双腿间的那东西已挺翘勃起,强烈的鼓胀感让他又兴奋又难受。他感到
全身发热,刚抓着 妈妈手时手掌手背都带着微微凉意,现在 妈妈的手也是火热火
热的。
除了手自己和 妈妈没有其它身体接触,这让林慕秋感到极度不满足。想获得
满足快乐的渴望压倒了罪恶感,又或他根本没往那个方面去想。林慕秋抓着 妈妈
的手,蜷曲起身体,后背向 妈妈的胸脯贴了过去。
冷秋离微微皱了皱了眉,身体不易察觉地往缩了缩,但儿子不断靠过来靠过
来,丰盈的胸脯还是贴在儿子的背上。虽然隔着薄被,自己睡衣里还有文胸,但
炙热的气息还是透过重重阻隔传至丰盈的乳房。脸迅速地红了起来了,她感到房
间里的温度似乎一下高了起来。
儿子粗重的呼吸和激烈的心跳都表示他还没有睡着,冷秋离心中感到莫名的
烦燥甚至还有些害怕,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这样做对吗?她开始有点后悔从
房间里出来了。但面前的是她唯一的儿子,是她和丈夫生命的延续,如果儿子有
什么三长二短,已经历过一次生死离别的她确定自己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作为一个曾经的刑警,冷秋离有比常人更敏锐地洞察力,当发现儿子呆呆往
自己敞开的领口张望时,她预感到可能有很麻烦的事会发生。虽然怀疑却不愿意
相信,在听到儿子故意一次次上卫生间,她还是忍不住从房间走了出来。
此时此刻,冷秋离清楚地从儿子身上感受到男人的渴望,在今天踏进儿子房
间前,儿子在她眼中还是个孩子,但就这么短短瞬间,男孩突然变成男人,令她
有一种似在梦中般的不真实感。
恍惚中,冷秋离似乎回到十八年前那个难忘的夜晚。她和丈夫林国清很小就
认识了,小学、初中、高中都读同一所学校,两人相约一起考进浙江公安专科高
等学校,最后都如愿成为一名人民警察。
虽然很早两人就已确立恋爱关系,但冷秋离比较保守,始终没有跨过男女间
的最后一步。这对血气方刚的林国清来说无疑是一件痛苦的事,在即将毕业走上
工作岗位时,林国清又一次试图深入彻底的索取被冷秋离无情拒绝。林国清恼怒
地转过身,冷秋离有些心软,从身后抱住了他。也是在一样的黑暗中,她感受到
他心中深深的爱与强烈的渴望,在他突然转过身时,冷秋离再也无力抵挡那火一
样的热情。
儿子是那么像他的父亲,不仅容貌酷似,连背影都一模一样。冷秋离的呼吸
变得有些急促,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空虚感在心头弥漫。不过好在儿子的呼吸
倒慢慢平缓下来,应该很快就会睡着了。
林慕秋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兴奋冲动后,困意还是忍不住袭来。他已经两天没
有好好睡过了,刚刚的亢奋就如回光返照。在半梦半醒之间,他猛地转过身体,
脑袋钻进了 妈妈胸口,手和脚像八脚章鱼 缠绕在 妈妈身上。
「 妈妈。」林慕秋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我在喔。」
「 妈妈别走。」
「我不走。」
在儿子转身的瞬间,冷秋离第一个反应是想逃,好在多年刑警生涯令她处变
不惊。她很快判断出儿子应该已经睡着了,这是潜意识下的行动,是在睡梦中的
儿子想从 妈妈身上寻找安全与 温暖。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冷秋离的脸突然又热了起来,儿子一条腿搁在她身上,
胯间那根坚硬的东西直挺挺戳着在自己大腿。很不舒服,感觉更是怪怪地,但她
一动不敢动,生怕惊醒好不 容易才睡着的儿子。儿子呼出的热气穿透过睡衣直接
喷吐到乳房上,冷秋离感到乳尖奇痒无比,但又不能用手去挠。
儿子倒是睡得舒泰踏实,但 妈妈却紧拧着弯弯的眉毛好似如临大敌一般。好
不 容易找准时机的冷秋离终于将儿子手脚从身上挪开,慢慢将儿子的脑袋托着放
在枕头上后,她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蹑手蹑脚走出儿子房间,回到了自己床上的冷秋离怎么也睡不着。莫名的空
虚挥之不去,从心灵深处一直弥漫到双腿之间;麻痒和燥热在身体到处蔓延滋长,
床单就像长着刺,越辗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