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读心,不然我说什么他就得信什么。
他默默启动车子往家开,车里安静地快要让我窒息。我终究还是沉不住气,问道:「你为什么带我离开?」
他没说话。
「我父母相信我,他们知道我不会胡来。」
他还是没说话。
「我知道自己的酒量,我没有喝醉。」
他继续不说话。
「你得放松,尤其是对香香的管束,不然她会被你的严厉逼疯,然后很 容易去做傻事。你不会希望出现那样的结果。」
他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好吧,朗叔这是打算彻底无视我了。我叹口气,看向车子窗外,纳闷两人是不是有代沟?从小到大总能听同学朋友们抱怨他们的父母如何专制 霸道、不近人情、顽固自私,我就觉得很幸运。我妈对我严是严,但也非常洒脱解人,也许是因为爸妈恩爱有加又在国外呆过很多年吧。朗叔就不是了,现在 一个人抚养女儿。尽管香香已经成年,不需要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她,可也许这让事情更加困难。不管怎么样,他很爱香香,而且在尽力保护她啊!
想到这儿,我稍微缓和了些语气,问道:「嗨,这是你离婚后 第一次约会么?我们是不是害你搞砸了?」
朗叔认真看着挡风玻璃外的道路,打定主意不愿意和我说话。
这太孩子气了吧!我的膝盖敲敲他的腿,看他还是无动于衷,又伸手推了把,希望能够打破的沉默,别再对我的不理不睬,「你在听我说话吗?」
我们在一盏红灯前停下,朗叔的眼睛瞟到放在他腿上的手,紧紧抿住嘴唇。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拿开。没想到他忽然抓住我的手,又放回到他的腿上,而且位置更高了些。
就凭这个动作,他就越界了......如果有界限的话。
这不再是闺蜜的父亲把我从吧厅的错误中解救出来,而是闺蜜的父亲把我从吧厅解救出来的错误。朗传易并不是生我的气,只是很矛盾。嗯......也许他还是在生气,生他的气,生我的气,生所有人的气。但有一点事实不能否认,朗传易觉得我很有吸引力,要不然也不会抓住我的手,摁在他的大腿上,对吧?......我觉得是对的,我希望是对的。
「朗叔?」我柔住嗓子,轻轻唤了声。
朗传易的双眼仍然盯着道路,下巴紧绷,指不定再使点儿劲儿,牙都要崩掉一个。
我去啊,果然是这样。
我顿觉紧张,嘴张开又合上,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视线缓缓下移,看着他紧握我的手,粗壮的大腿,然后定格在裤裆鼓起的帐篷上。我还是不敢相信,从昨天给我修车开始,我就对朗叔想入非非,自作多情地认为他也在利用各种机会回应我的想入非非。当然,理智告诉我朗叔这么严肃正经的人,不可能越雷池半步。看来早上他盯着我的胸说他也是男人时,并不是泛指。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自从回来后,朗叔一直在我身上找各种毛病,会不会是因为比起对我好,对我生气更 容易些?我应该继续用激怒他来验证么?
我用指腹蹭了蹭他的大腿内侧,鼓足勇气问道:「那女人是你给香香找的后妈?还是单纯的炮友?......我希望是后者。」
朗叔猛得睁大眼睛,转过头看着我。
这么说很粗鲁,但我还是絮絮叨叨把话挑明,「嗨,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没什么好羞于承认的,就好像......刚才陆尔越接近我一样。」
朗叔嗓子里发出一个闷哼,如果不是他太有修养,一定会变成愤怒的咆哮。我的另一只手凑上前抓住他的手腕,俩只手一起把他的手挪到我的膝盖上。朗叔想把手拿开,这一次轮我将他的手使劲儿摁在原位。
「没事儿,」我低声说着,推着裙子向上滑动,「我知道你想要我,朗叔。你看我的眼神可不只是生气,对吧?」
我扭动身体,双腿分开,裙子的下摆升得更高,越来越多的皮肤裸露出来,他的小指稍微翘一翘就能碰到我的内裤。
「没人会知道,」我的声音压得更轻,不自觉带些媚惑,「朗叔,我可能错了,但我想我没有。你是不是很久没做爱了?可能是因为你太太。我没有冒犯的意思,但她看上去总是很冷漠。」
朗传易的手没动,但也没有撤走的意思。我这才松开一只手,指尖在他手背、腕儿和胳膊上轻轻划过,声音越来越淫靡,「朗叔,我到现在只有过一次性经验,那都已经是一年前了。我也有需要......生理需要,你可以帮我的,对吧?我们可以互相帮忙。」
郎叔突然转向把车停在街边一个昏暗的 小路上。他满脸怒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使劲儿扯了一下,像是想把我摇醒,严厉地呵斥道:「你在玩火,小 丫头,而你他妈的会烧死自己。你怎么能这样?你可是个好人家教出来的姑娘啊!」
「被烧死什么感觉?你告诉我啊,」我挣脱他的手,解开安全带,一个挺腰扑到他身侧,讪笑道:「别假装你今天早上谈论我的奶头是好人家男人做的事儿。我十九了,是成年人,现在发生的事儿,没一点儿错处!」
「这他妈的错到骨子里了,」朗叔说着,一只手放到脸庞,好像想扇自己一巴掌,「你太年轻,你他妈的是香香最好的朋友。」
「那我们只用手就好,朗叔。」我抓起朗叔的一只手,把一根食指塞进嘴巴里吸吮。他的鼻翼吸张,呼吸一下子被哽住。
「一个手指够么?你的手指和我比可是又粗又长,我敢打赌你只要一根手指我就能高潮......天啊,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高潮过。」我的嘴唇在他手指上下滑动。
朗叔打了个激灵,猛得把手抽走,「不,你只是个孩子。」
「十八岁是最低合法性年龄,我还超过一年喔!你担心什么,我说了我不是雏儿,你又不是给我破处,没有压力,好吧?」我又朝他身上蹭了蹭。
「别闹了!这不好玩。」朗叔咬着牙说道,好像再也听不下去。
我有些生气,不确定是想朝他胸膛揍一拳头,还是脱光衣服骑到他身上。哪个看来都不是好主意,我从中间座位挪到窗户边,下定决心道:「所以你觉得不该碰我,是吧?」
「是的,」朗叔扭头看向窗外,避免和我目光交汇。
「行,」我撩起裙摆在腰间打了个结,分开膝盖,然后说道:「那你就别碰我。」
我不敢相信自己真有这胆子,但现在已经来不及担心后果。我太想被他占有,这种渴望几乎成为一种痛苦。
朗叔快速瞄我一眼,目光下滑,眼睛瞪得斗大,惊叫道:「操啊,小霞!」
我把内裤拨到一边,露出光滑柔嫩的阴部,感谢老天昨天晚上洗澡时把体毛修剪得整齐干净。外面路灯明亮,束束光线照进车里,虽然照不到的阴影处一片漆黑,但稍微调整角度,就能让暴露在灯光下的阴部清晰可见。
「看来我只能想象你的手指滑进身体,应该是哪根?食指?还是中指?」我的手指从腰部滑到肚子上,再缓缓向下。
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最先是那根,这种事儿应该有顺序么?
朗叔挪不开眼睛,我不知道朗叔还在犹豫什么,两人到这一步,他显然和我一样想要。
朗叔嘶哑地说道:「我是香香的父亲。」
啊,这个啊,我该想到他的顾忌,就是因为香香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我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