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吧,快点。」妻子说完又闭上眼睛。
在我又开始抽插时,妻子的反应大了许多,呻咛变着连续不断。过了没多久,
我开始准备最后的冲刺,因为我感到妻子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了。
突然,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这是哪里呀,怎么这么黑,有没有人呀」。
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差点没把我的肉棒吓软掉。
我停下抽动,东张四望,周围根本没人。这是什么地方,好象是个宾馆,我
怎么会和妻子在宾馆里喔?
「你到底又想干嘛。」妻子睁开眼睛恼怒地道。
「你听到叫声了吗?」我心有余悸的道,那叫声非常响,绝对不是隔壁传过
来的。
「什么叫声,哪来叫声,你倒底想怎样。」妻子越来越愤怒。
叫声暂时停了,我心稍定了些,看到妻子充满怒火的脸庞,我有些心虚的感
觉。
「我们换个姿势吧,从后面来。」我低着头道。潜意识中,我无法面对妻子
充满愤怒的脸,但高亢无比的 欲望仍驱使着我要继续。
妻子沉默了片刻,坐了起来,爬到床的另一边,然后跪伏下去,撅起了雪白
的屁股。
妻子还是爱我的,虽然生气,但还是会顾及我的感受,我顿时又高兴了起来。
抓着妻子雪白的股肉,从身后进到了 妻子的身体里。我看到股沟中那朵小小
的雏菊有些红肿,似乎还带着一点血丝,我羞愧连头都不敢抬。
妻子的臀特别漂亮,每次后入式时看着妻子又白又圆的屁股就有一种想射的
冲动。我咬着牙关抽动起肉棒,等待着妻子高潮的来临。
终于,妻子的呻咛声变得急促而高亢起来,在她到达 欲望顶峰之时,我抓着
妻子的手臂,将她趴伏的身体拉扯了起来。在雪白屁股的狂摇乱颤中,炙热的精
液射又一次灌满了妻子迷人的小穴。
当我还在回味那极致的快乐,听到妻子冰冷的声音:「请放开我。」
我突然心中一颤,手再也抓不住妻子的胳膊,被拉扯起来的身体倒了下去。
这一瞬间,我猛然看到床对面镜子中的自己。
我象疯了一样大叫起来。那绝对不是我?
刚刚把精液射击我妻子身体的男人是谁?
我想起来了,我见过那个男人。
虽然在望远镜中,虽然隔着一百多米,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张强奸过我妻子
的脸!
刹那间,我头痛欲裂,丢失的 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大脑。
和妻子做爱时看到的瘀痕;
偷偷在妻子的车上装了定位仪;
在望远镜中看到赤身裸体趴伏在巨大玻璃窗上的妻子;
还有我被车撞向天空那一瞬间......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到底怎么了?镜子里的人又是谁?
「有没有人,救命呀。」
凄厉的声音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我头炸裂开来,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眼睛,眼皮象是粘在一起,几乎用尽所有的力量
才让光线一点一点透进我的眼睛。
我躺在床上,头顶挂着盐水瓶,这是医院?我好象是被车撞了?脑子依然昏
昏沉沉,根本没法思考。
人没有丝毫的力气,动弹不了,连转个头都无比的困难,但我还是想寻找那
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妻子在哪里?还有女儿,她们一定是急坏了。
病房里开着灯,应该已是深夜。突然我看到窗户边的沙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女
人。
年长的那个约四十多岁,穿着米色的套裙,虽然青春已逝,但仍楚楚动人、
风韵犹存。在她边上坐着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女子,二十来岁,短发,英气干练,
长得也很漂亮。
年长的女子看到我睁开眼,脸上浮起欣喜若狂的神情,叫道:「阿浩,你醒
了。」说着猛地站了起来,一下站起得太急,刚起身便摇摇晃晃似要摔倒。她虽
四十多岁,但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而且是林黛玉那种类型,弱不禁风令
男人油然而生想去保护的冲动。
边上的女子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一把将她扶住。她身材高佻,比那年长女
子高半个多头,英姿飒爽,或许穿着警服,在她身边让人感到安全。
在她的搀扶下,年长女子「阿浩,阿浩」地叫着向我冲了过去来,而穿警服
的女子冷静地按下床边的呼叫键。
她们是谁?为什么叫我「阿浩」?我彻底地呆住了。突然一个鬼哭狼嚎般的
声音在我耳边骤然响起:「妈!」「小蕾!」
顿时我的头又炸裂开来,无数 记忆碎片象幻灯片一般在眼前掠过。
年长的女子牵着孩子的手走向学校,然后亲吻着他的小脸袋,带着慈爱的目
光看着孩子走进校门。
在亮亮的烛光下,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一个孩子坐在年长女子的腿上,鼓起
腮帮,吹灭了蜡烛。
在医院的急诊室门口,年长女人背着一个孩子在不停奔跑,她是那种柔弱得
不能再柔弱的女人,孩子又很沉,她摔倒了,膝盖都摔出了血,但她恍然未觉,
爬起来继续狂奔。
还有太多很太多的 画面,多到我的大脑根本容纳不了。其中也有那个年轻女
警的,她和一个稍有点黑,但长得还是帅的男孩第一次见面时的尴尬;第一次去
看电影时,她犹豫的神情;接过那男孩花终于露出 甜甜笑容的瞬间......
我根本承受不了如此之多的 记忆,而且耳边的叫声一直未曾有半刻的停息。
在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冲进病房时,我眼前又是一黑。
黑暗中,我听到那年长女子的哭声,还有那个穿着警服女孩的声音:「阿姨,
你别哭,小浩不会有事的。」
我是谁?我在哪里?她们是谁?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眼皮依然象是粘着,依然需要用尽所
有力量才能分开它们。
沙发上,那年长女子还在,神情更加憔悴,眼角留着泪痕,显然刚刚又哭过。
她的衣服没换,显然一直没有离开过病房。在她边上坐着不是那个年轻女警,而
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美艳年轻少妇,她穿着一身紫色的连衣裙,五官非常精致,显
得妩媚动人。
美艳少妇劝慰着年长女子:「妈,医生不是都来检查过了,说小浩身体一切
正常,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他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都查不出什么问题,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呀。如果
阿浩真的有个三长二短,我也不想活了。」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