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准备实行行动的前夕,谢浩对嫣然的渴望到达了顶峰。他时常会关
上门窗,电脑桌上摆满了嫣然的照片,电脑中也播放着嫣然的视频,他盯着照片
视频,抓着自己肿胀的肉棒狂撸起来。要不了太长时间,浓浓的精液便会喷向屏
幕,涂满在妻子如鲜花般的脸庞、如蜜桃般的丰乳之上。
调取这段 记忆时,我还不能行动,谢浩的母亲宁若烟正在给他,不,或许应
该说给我擦拭身体。这本可由护工来做的,但宁若烟坚持自己来。
不得不说,无论是谢浩的 记忆,还是此时她的行动,谢浩的母亲真是非常爱
她的儿子,甚至就象我对女儿,有点不问对错、无节制的溺爱。
她除了中途回了两趟家,大多数时候都陪在儿子身边。在我开始能吃流质食
物的时候,也是她亲自一勺一勺的喂我,就连这种擦身的粗活,竟也非要自己来。
给我擦身的时候,她看到我胯间挺立的肉棒,但毫不在意地将我......不...
...将她儿子病号裤给剥了下来。刚刚进入谢浩身体不久,虽然清醒着,但思维一
直相当的迟钝,我、你、他有时混乱得一塌糊涂。
在我看着谢浩的精液喷向屏幕中的妻子,兴奋与愤怒在这一刻都到达了顶峰,
而宁若烟却正用柔软的湿毛巾擦拭着我的胯间。她的手特别小,动作也特别轻,
但却如火上浇油般刺激着我亢奋的 欲望。
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是痛苦还是快乐,真的连我都不知道。这是我在病床上
的第一次发出声音。
宁若烟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扔掉了手中毛巾,俯身一把将我紧紧抱住。
「浩, 妈妈在的, 妈妈会保护你的,你别怕呀, 妈妈在这里。」她的声音发
颤,带着哭音,「妈!」
这不是我叫的,是还在身体里谢浩叫的,但只有我能听到。
海州的六月天气有些热了,宁若烟穿着素色的连衣裙,很薄。我突然发现这
个抱着我的女人胸脯并不象她身体那般单薄,而且还很柔软。
这一刻,我想拿着刀冲进 记忆里,一刀捅进朝我妻子不停喷射精液的男人胸
口。
这一刻,我胯间高高挺立的肉棒似乎马上就要爆炸,而抱着我女人还不停用
她柔软的胸脯在我赤裸的胸膛上磨来磨去,我都控制不住要射了。
天啊,这到底叫个什么事?
我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呻咛了一声,下一秒,我又晕了过去。
在我想象之中,谢磊、谢浩两兄弟将魔掌伸向我的妻子,一定是个穷凶极恶、
常常干些杀人放火勾当、是潜伏在海州市的黑帮老大一类的角色。
而根据谢浩的 记忆,除了奸淫我的妻子,没发现可以让谢磊判个 十年、八年
的罪行,当然或许有,至少谢浩并不知道。
至于谢浩,在认识那个叫米蕾的女警之前,是个十足的花花 公子、纨绔子弟,
但最大的恶行不过是在酒吧门口捡尸,还有几次试图灌醉女孩骗她们上床,有成
功的也有不成功的,但那些女孩大多对性随便得难以想象。
一年多前,经长辈介绍,认识了市局做内勤的女警米蕾,便安份了许多,去
夜店的次数大大减少,两人已经订婚,准备在今年元旦结婚。
米蕾的身材相当好,虽然是做内勤的,但一直保持大运动量的训练。这种训
练和嫣然在健身房的那种完全 不同。
谢浩的 记忆中有女友训练时的 画面,她身穿背心短裤,在「嘭嘭」的巨大声
响中,半人多高的红色沙袋被她打得猛烈晃动。每一次挥拳踢腿,肌肉从原本线
条平顺的手臂、腿部隆起,晶莹的汗水象甩动的雨滴般从身体向四周飞溅开来。
这一刻,谢浩的心情是惊愕的,而我也一样。谢浩虽然高大强壮,但我相信,
要真打,两、三个谢浩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和过去交往的女友 不同,谢浩是真心喜欢她。在他热烈的追求下,米蕾也慢
慢地接受了对方。
两人发生第一次性关系是在订婚后。米蕾说在警校的时候曾交往过一个男友,
但没说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订婚前,谢浩几次明示或暗示想和她上床,但都被
她拒绝。我以为她和嫣然一样,可能还是处女。
谢浩没我那么幸运,米蕾并不是处女,不过看得出她并没有太多性爱经历,
而且因为长期锻炼,她人虽高,但阴道特别紧,那天谢浩慌慌张张,前戏做得不
够充足,进入的过程得和破处差不多。
在看到这一段 记忆时,肉棒又挺得老高,而当谢浩喘着粗气从米蕾身上爬下
来时,他的肉棒开始慢慢地萎缩,而我的依然坚硬无比。
坚硬的原因除了 画面中赤身裸体的米蕾充满着诱惑,而另一个原因此时她就
在我的身边。市局离医院并不远,她在中午的时候抽空过来,身上还穿着警服。
我好奇地看着她,脑海中则是她一丝不挂的模样。
宁若烟在她的身边,咬着她耳边轻轻地道:「小蕾呀,阿浩的那个......那个
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就......就这么挺着,医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在看你,要
么......要不你帮帮他。」她声虽小,我还是听到了,这个时候我还不能说话,只
能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
米蕾顿时脸了红了起来,一个英气十足的女警脸红象熟透的苹果,我肉棒不
争气地顶着床单抖动了几下。
「阿姨......我......我......他......他......」年轻的女警官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么。
宁若烟微笑着站了起来道:「阿姨先出去下,你慢慢来,不急的,放心,不
过有人进来的。」谢浩的 妈妈到底是过来人,她从儿子的眼睛里看到了强烈的渴
望。
米蕾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好半天地才问道:「阿浩,你很难过吗?」
我根本无法说话,就是能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米蕾双手捏在一起,搓来搓去,力量很大,手背上青筋都凸了起来。我想她
如果用这样力量捏我的小鸡鸡,我下半生......不......谢浩的下半生可以当太监去
了。
其实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古怪的念头来。
半天米蕾又道:「阿浩,我知道你还不能说话,你真的难过就点点头。」
望着满脸通红的女警,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是很难过,真的很难过。
「如果......如果......你真的......真的需要......我......我会帮......帮你的,就
再点点头。」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