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过母亲洗澡。我不知道他还
有没这段 记忆,而我看到这一幕,马上将观看速度慢了下来。宁若烟是你的母亲,
又不是我,你都强奸了我妻子,看一下你妈又怎么了,再说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当我将 画面定格,感到有些惭愧,我是这么跟自己解释的。
那个时候宁若烟才刚刚三十出头,正是女人最成熟美丽的韶华岁月。在袅袅
升腾的蒸气之中,象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纤瘦骨感的美女在潺潺水流中仰起精
致小巧的下颌,乌黑的长发垂落到腰间,青葱似的 小手从从似被刀削过的面颊滑
落,轻轻抚过如乳鸽般堪堪一握的乳房,慢慢向着柔毛夷夷的私处探去......
洗澡总是要摸自己的,在干了米蕾那天,我有意无意地看到她洗澡,简单、
直接、有效,很诱惑但无美感;我看到过嫣然洗澡,在轻轻柔柔中有诱惑也有美
感,但宁若烟洗澡的 画面,不仅有诱惑有美感,更多了一丝似乎叫做艺术的东西。
在林映容连续数次人工呼息后,我剧烈咳嗽起来,不知是我还是谢浩的 欲望
稍稍冲淡了心中的杀意,我艰难地想 挣扎爬起来。
「阿浩,别动,我抱你出去。」谢磊说着蹲了下来,看他样子想把我抱起来。
谢浩的小的时候,谢磊经常抱他。玩累了在沙发上睡着了,瘦弱的母亲抱不动,
当然由哥哥来;生病的时候,只要谢磊在家,肯定是他抱着弟弟去医院;读小学
的时候,谢浩打架扭伤了腿,谢磊不仅帮他出了气,还背着他回家。
不过,谢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身体强壮有一百五十来斤。谢磊喝过酒,
脸本来红红,在抱起我的时候,他脸涨红得都要滴出血来。
被仇人报在怀中,而且他还赤身裸体着,这是啥感觉?我想挣脱,却听谢磊
有些严厉地沉声道:「别动。」
突然,我脑海中蓦然跳出一个 画面,谢磊抱着起身上只有白色文胸、短裤的
嫣然,对着她严厉地沉声道:「别动!」
顿时热血涌上我的脑袋,弟弟的哥哥的脸一样的血红。
在我眼前,谢磊抱着几近赤裸的妻子走向一张巨大的床,而我被他抱着走向
浴室门口。
「放手。」我怒吼道,但声音嘶哑而微弱。
谢磊抱起我已极勉强,我一 挣扎,他更抱不住我,地下都是水,他脚一滑人
向前倒去,我从他怀中也摔了出去。
「小心!」走在前面的林映容尖叫一声,张开手臂接住了我。接是接住了,
但力量不够,抱着我一起向后倒去。
我手臂乱舞,想抓住抱着我妻的谢磊,也想把我妻子他怀中夺走。
忽然,手掌抓到两团巨硕而柔软的东西,带着一丝 温暖的柔软令我想到妻子,
是她吗?等我想看清楚时,眼前的 画面消失不见,我抓到的是林映容丰满的双乳。
这一刻,怒火依然在胸膛燃烧,我死死抓着那两团软肉,十根手指都深深地
陷了进去。
「啊!」林映容痛叫起来,但她没去拉来我的手掌,而是更紧抱住我道:
「小浩别怕,嫂子在哪,我在,别怕,别怕。」
谢磊摔得七昏八素, 挣扎起来,脚又一滑,整个人竟压在我身上。于是我被
他们夫妻两人象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而两人都还紧紧地抱着我,而我的手却死
命地握住强奸了我妻子的男人的妻子的乳房。摔倒时,林映容并不太长的睡衣下摆掀动了起来,
挺立着肉棒隔着并不太厚的长裤顶压在紫色蕾丝内裤的夹缝处。
神灵呀,这叫个什么事!我痛苦地在心中喊道。
两夫妻花了好大力气,才将我手从林映容丰乳上掰了下来。谢磊起初有些疑
惑,但见我手指仍弯曲得象鸡爪,都伸展不开来,表情立刻释然。
在扶我回到床上,我感觉已经好多了,他们说叫医生或者去医院,我说不需
要了,休息下就没事。他们还不放心,在我床边坐了很久,林映容终于察觉到自
己过于暴露,上楼换了衣服。看他不走,没办法,我只有装睡,我知道,即使他
们走了,今晚注定无眠。
之后我尝试了很多次,确定我无法杀死谢磊,自杀也不行,就连切掉自己一
根手指也做不到。
我想到,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宗教,自戕都是禁忌的。生命是神圣的,冥冥中
的神灵将我灵魂放入别人的身体,但剥夺了我杀人或者自杀、自残的能力。
我陷入极度的焦灼之中,我该怎么去复仇?每当看到谢磊关切的眼神,我都
无比的厌恶,看到他与妻子恩爱的模样,我都恨得咬牙切齿。
谢家令我无比窒息,我漫无目的开车在海州乱逛,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无比想念我的妻子、女儿,我不勇去医院,怕她们看到我,看到那仍然阴魂不
散的恶魔。
我把车开进我住的小区,停在离我家很远的一个隐蔽角落。华灯初上,眼睛
已瞪得发酸的我终于看到了嫣然。她行色匆匆,神情憔悴,在走入楼道的时还回
头警惕地看了一眼。
灯火阑珊中,我又一次泪流满面。
虽然我杀不了谢磊,但还是可以用其它方式进行复仇。作为海丰公司这样企
业,少不了给各级主管部门打点送礼,谢磊肯定会把自己行贿的人员、数额甚至
某些证据记录保存下来,这是商人的一种自保手段,不到万不得已是决不会拿出
来的。
只要找到这些证据,交给纪检部门,谢磊便会有大麻烦,如果行贿赂数额巨
大,一样要做牢。通过翻阅谢浩的 记忆,谢磊在别墅的书房里有个保险箱,那些
东西放在里面的可能性极大。
谢浩并不知道保险箱的密码,但有几次他问哥拿钱,谢磊曾当着他的面打开
过保险箱,在反复慢放观看这些 记忆后,我便知道了密码。
找了个没人时候,我偷偷进到谢磊的书房,打个保险箱,果然有不少行贿的
记录和证据,其中也有我的,搜集的材料相当细致,看得我惊出冷汗。现在政府
对腐败非常重要,凭着这些材料,我至少得判个三年、五年。
我剔除一部份证据材料,包括我的,还有一部分我认识的,至于我不认识的,
这些东西会令他们身败名裂有牢狱之灾,但为了辱妻之仇,我顾不得那么多了。
谢浩起初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看到我将材料一份份进行复制,他再不成熟
懂事,也醒悟过来了。这些东西如果交给海州纪委,虽然行贿罪比较轻,但估计
也得判个二、三年,海丰公司也将走向灭亡。
我对海丰公司多少些了解,虽然经营状态尚属良好,但这两年发展太快,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