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顶,在他爸说
到职责时,脸庞浮现起肃然之色,拿着手机手不由自主地抬高一些,就象是在敬
礼一样。唉,你忘记了我的阳具还插在你的身体里,我忍不住抓着结实无比的股
肉摇动雪白的翘臀,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是奶凶奶凶的。可惜我不是谢浩,
才不会被你吓倒。
「小蕾,前天发生那个碎尸案有什么新线索吗?」
「有,受害人的头颅今天刚刚找到...........进行dna比对
,基本已经确定了受害人的身份......同时还从受害人身上找到了犯罪嫌
疑人的毛发..........」
米蕾是想早点结束通话,但她爸忽然问了案情,她又不得不回答。
「这个案子影响极其恶劣,媒体也做报导,你要协助领导......」
在父女对话时,我抓着她翘臀前后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终于忍不住抓住
了我的手腕,用恼怒的眼神看着我。她力气真的很大,手腕被她握得生痛,整只
手都动弹不了。
手不能动,但我阳具还是能动的,我蓄足力气,坚硬的阳具在花穴中一挺一
挺的颠着。
「小蕾,有空的时候去看看谢伯伯,还有宁阿姨,虽然小磊是犯了错,理应
受到法律的惩罚,但我们两家总有几 十年交情,你也要嫁到谢家去的,还是要多
走动走动。」
听起来,米蕾的父亲似乎也并非一点不近人情。
「知道了,爸,你早点休息,等下我马上回局里。」
挂了电话,米蕾虽然有点不高兴,却也没立刻翻脸。做爱继续,或许我几次
得她不高兴,她好象没法再全身心的投入。
「阿浩,快九点,我要回单位了。」躺在我胯下的米蕾终于道。
「好好,很快,再五分钟,我们换个姿势吧。」其实我想射随时都可以射了
,硬慾着是想等她高潮的时候再射。
米蕾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着我的要求,头向着车尾趴在后座上。我抓着雪白
的股肉,肉棒在她股间急速抽动。米蕾的臀部要嫣的小一些,肉也要更结实,所
以撞上去不会有那种脆脆的「啪啪」声,也很能令雪白股肉产生如波浪一样视觉
翻滚效果,无论谓谁的更漂亮,各有各的味道吧。
昨天大致也差不多这个时间,那个叫丁宇文的男人看到没办法让我妻子到达
高潮,于是换成现在这个的姿势,最后成功地将我妻子干到了高潮。
可惜,今天我拚尽全力也没能达成这个目标。不过想起也是,让她头对着车
尾,一辆辆汽车开过,灯光亮得晃眼,这么远的距离虽然是看不到我们的,但却
成功地加重了她羞耻的感觉,此消彼涨,米蕾更没办法彻底地亢奋起来。
「阿浩,我真的要去单位了。」
时间早已超过五分钟,米蕾终于又一次道。我不再言语,双手抓住她的肩膀
,赤裸的身体被我s型的反拗过来。我咬着牙开始全力冲击,阳具再一次喷射时
,我紧握住她坚挺的乳房。
此时,正好一辆车经过,在明亮的led大灯照耀下,我的视线越过了她的
肩膀,我看到美丽女警那高耸的乳房象是被揉搓的面团,大片雪白的乳肉从我指
缝间蹦跃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米蕾没有来时的兴奋,在快到市局的时候,我道:「小蕾,今
天是我不好,别生气呵。」这是我真心诚意的倒歉,她是谢磊的女友,和她做爱
,心理负担并不大,但是带着情绪去做爱,带着发泄愤怒的心情去做爱,对她似
乎有点残忍
「这段时间你可能压力太大了,但以后别这样了,好吗?」
「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又说了些好话,下车时,米蕾表情已阴天转晴了,男友稍微粗鲁了一些,似
乎也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或许在车上做爱,也令她感到异样的刺激。看着她微
笑着离开,我松了一口气。
「这样也行,我算是开了眼界了。」谢浩讨好地对我道,这下他应该不会担
心我再对他大嫂动什么歪脑筋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天天和女儿约会。看电影、逛街、吃饭、游 乐园、去
海边、去爬山,凡是海州好玩的地方都重新玩了一遍。抱过她无数次,亲过n次
嘴,虽然有时真有点想,但还忍着没把手伸入女儿衣服里,当然更不会去开房间
。嫣然仍然没把自己的事和小雪说,这或许说明她还在犹豫,如果一旦说了,恐
怕我真的永远失去她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个丁宇文有句话
说得不错: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如果嫣然真的选择离开我,我虽然会很难过
,但还是会尊重她的选择。
这七天是 穿越到谢浩身体里最快乐的一周,时间过得飞一样快。但是,我觉
得不能这样下去了,眼看女儿在感情的旋涡里越陷越深,我束手无策心焦如焚。
这样天天在海州逛,总要被熟人撞见。林映容第一次旁敲侧击,第二次脆挑
明了说,问我在外面是不是有新女友,到底和她什么关系,如果被米蕾知道了怎
么办。虽然我搪塞了过去,但纸总包不住火。当然,米蕾知不知道,哪怕和谢浩
分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怕林映容到时候去找小雪或者嫣然,那会给她们带
来麻烦。
想了半天,只有华山一条路,赶紧对秦修凡动手。女儿的童贞被他骗走,他
本就要为此付出代价,现在得更狠一点,我要到监狱里至少呆个三、五年,或许
女儿会慢慢忘记谢浩。
苍天不负有心人,在我又开始蹲守的第二天,我终于等到了落单的秦修凡。
我先在心中念叨,我只是去打人,没有想过杀人,我怕那个神灵不知道,还以为
我要杀人,等下还没打就倒在他面前,那不是大笑话了。
念完后,我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棒球棍冲了上去了,一棒将她打翻在地。秦修
凡象杀猪一样嚎叫,求我饶了他。我人狠话不多,一棒接着一棒,打得他哭爹喊
娘。要判三、五年,至少要将他一条腿打得粉碎性骨折才行。
我用足全身力气,棒球棍带着呼啸声打他小腿胫骨上,这一瞬连我都听到清
脆无比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我还嫌不够,又接二连三地猛打,直到他的腿呈现出
无比怪异的 扭曲为止。我最后一棒打在他的裆部,象死狗一样只会喘气的秦修凡
顿时象被踩到尾巴的狗又在地上打起滚来。
酒吧里已有人跑了出来,我扔掉棒球棍,跳上汽车,直接开到最近的派出所
。走进报案大厅,我高兴地对值班民警道:「我是来自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