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病怏怏、林黛玉式的骨感美人,当
被那几个黑人围在中央时,强烈的反差令人相当震撼。几个黑人架起宁若烟,摆
放在落地玻璃旁的榻榻米上,开始 肆意地侵犯着她。
谢浩嘶哑的吼声在我脑海中回荡,「任生平,求求你,救救我妈,快把玻璃
打碎,把他们赶走,求你了,求你了!」我叹了一口气,不说这玻璃能不能打得
碎,只怕我还没动手,就会被保安给抓起来。这样盲目行动,不仅救不了宁若烟,
身份还会暴露。当然宁若烟是谢浩的母亲,如果换了里面的人是小雪或者嫣然,
我或许真会冲动去砸玻璃的。我安慰着谢浩,安慰的话语连我也觉得苍白无力,
但无论他怎么说,我都没按他说的去做。
很快,宁若烟身上的旗袍虽没被扒掉,但乳房、私处都袒露出来,几个黑人
应该知道玻璃外有人在观看,所以淫辱她的方式夸张变态。宁若烟显得惊慌失措,
微弱的抗争根本阻挡不了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脸庞
更显楚楚动人。我想在这一个月里,她已经被不少男人污辱过了,但以这样恐怖
的方式应该还是第一次,她的紧张、恐惧、羞耻、痛苦种种表现,都将给予给观
看的男人们巨大无比的刺激。
虽然大家都戴着面具,看不到容貌,但从身材还有露出的手脚看,绝大多数
都已上了年岁的,五、六十,甚至还有更老的。对于这个 年纪的男人来说,有时
普通的男欢女爱已撩不起他们的欲火,他们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就象眼前所发生
的一切。
宁若烟跪伏在地,双手被一个横跨过身体的黑人反扯在身后,小小的手掌拢
住如驴鞭般的物件上下搓动;在她面前的黑人半蹲着,粗若儿臂的阳具塞进了她
的嘴里,她将自己樱桃小口张到极致,才勉强容纳进那大得吓人的生殖器;而她
身后黑人手握着阳具,那如黑色胶棒样的东西不停击打着她雪白的屁股。我看得
目瞪口呆,不知不觉间,我觉得浑身炽热难挡,欲火不可遏止地燃烧起来。无比
的唇干舌燥,我让服务员拿来杯冰镇果汁,一饮而尽,但欲火却越燃越旺。我这
是怎么了?我甩动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宁若烟雪白的胴体在我眼前越放越大,
我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几个黑人做足了前戏,在巨大无比的肉棒顶在宁若烟湿润的花穴洞口时,我
脑袋轰然作响,屁股下面像有火在燃烧,我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隐隐听到谢浩
拚命地地叫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楚。我象一个饿了 三天三夜、站在摆满美味
佳肴的橱窗前的流浪汉,脸贴着玻璃,眼神中充满着无比的渴望与贪婪。
事后回想起来,宁若烟被几个黑人奸淫我多少还有些印象,巨大的黑色的阳
具是如何一点一点刺入她的阴道,在猛烈地撞击下,她赤裸的身体犹如舞蹈一般
剧烈晃动,最后的 记忆停留在她被两个黑人裹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同时插进她前
后两个洞穴,之后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换衣服的房间,头痛欲裂中听到谢浩大叫道:
「任平生!」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茫然问道。
「你他妈是个畜牲,你他妈还是不是人!」谢浩大骂道。
「到底怎么了?我干了什么?」我已隐隐感到了些什么。
「你自己做的事不知道吗!你.....你.....你动了我妈!」谢浩吼道。
我连忙道:「谢浩,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我应该是被下药了,我做了什
么自己根本不知道。我发誓,我真什么也不知道。」
谢浩不是蠢人,在我再三解释下,最后还是信了。其实我被下药失去了神智,
他也是有感觉的,只不过此时急怒攻心,也想不了太多。
「谢浩,对方既然给我下药,说明他们知道我是谁,故意这么做的,我们得
赶紧先离开。」我慌忙地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倒到没人阻拦。回到车上,稍稍松
了一口气,想了半天还是问道:「刚才我没有了意识,你应该还清醒的吧,我怎
么回房间里的。」我做了什么我都没问,被下了药的我应该与 禽兽无疑。
「后来我也昏过去了,比你早醒半刻钟。」谢浩道。唉,眼睁睁地看着母亲
被凌辱,然后自己还去奸淫了母亲,他此时没疯已算神经大条的了。
「看看你妈回家了没有。」我拿出手机,查看宁若烟车子所在位置,一看顿
时吓了一跳,宁若烟并没有回家,而是往城外开去,从地图看,那条路是通向海
边的。我心中升腾起 不详的预感,道:「谢浩,你妈会不会....会不会想不开,
我们跟去吧。」谢浩比我更加慌张,连连催促我赶紧开车。
此时已快十二点,我把车开得飞快,谢浩不停的催促,我只有不管不顾地一
个一个红灯连着闯。果然,宁若烟的车停在海边,我头皮发麻,一脚将油门踩到
底,车子在乡间小道硬是开出赛车般的速度来。
在一处僻静的地方,我看到宁若烟的车,冲到车边,但她人却不在车上,黑
暗中我跌跌撞撞地奔到海边,看到远处若隐若现一个白色的人影。我不加思索地
跳进海里,拚命向宁若烟游去。还好,在她被海潮卷走前,我抓住了她,然后拖
着她向岸边游去。宁若烟跳海寻死前,把衣服脱光了,估计是她觉得自己身子脏
了,希望海水能将她洗洗干净。我的胳膊环绕过她的身体,触碰到她的乳房,想
到刚才自己在不清醒时和她发生过关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拚命将她拖上
沙滩,我 回忆起以前学过的急救知识,双手按着她雪白胸脯猛压起来,压两下,
又将头伏了下去,捏开她的嘴巴,拚命往里吹气。
「妈!妈!你醒醒,你别吓我!」在谢浩哭喊声中,宁若烟剧烈地咳了起来,
海水从她嘴里涌了出来。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子上,看着她侧过身
不停呕吐,我搂住她的肩膀,拍打着她的后背。
半天,宁若烟恢复了些许神智,她虚弱颤抖地叫道:「浩,是你吗?怎么是
你!」她 挣扎着想挣脱我的搂把,但这里离海极近,我怕她再做傻事,于是将她
抱得更紧道:「是我!是我!你怎么能去自杀呀!」
宁若烟停止了 挣扎哭着道:「我....我也不想,但我没办法,我对不起铁山,
对不起你,我没脸活下去了。」
谢浩在我脑海中大哭道:「妈,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都
是我不好,你不能死呀。」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顾谢浩的胡乱喊叫道:「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