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支吾吾:「想借您......巧嘴与屁眼......」
我听了,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娇嗔:「臭小子!果然该抽你鞭子!」
他忙跪下道:「我错了!您只当我胡言乱语!再不敢了!」
看着他满身风尘又于心不忍,毕竟是我一手栽培,屡立战功。
叹口气,我道:「起来吧!」他这才站起。
我看着他问:「若是我借你这两件,你作何用?」
他先一愣,看看我,随即低头:「不敢想......」
我笑骂:「呸!还说不敢想!若是真不敢,又怎会脱口而出?羞也不羞!」
随即道:「你那毛病我又怎会不知?淫女子只认肛眼,必抽出屎来,再由女子用
嘴唆舔才能去火!今你借我身上这两样,可是要如此做淫?」
他不言语,只略点头。
我看着他,骂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规劝:「小都,虽说男欢女爱,做淫
时水旱二路皆可,但水路肉户才是正道,后庭肛门屁眼不过略作调剂之用,怎能
主次互换?本末倒置?」
他听了道:「我早听人说,二奶奶您屁眼中多油顺滑,常常被淫......」
这话让我粉面发烫,轻拍桌子道:「休听那些下人们传闲话!......不错!二
奶奶我的确常被淫肛眼,可当时情形你知否?只因宝根众多,将我团团围住,不
停索欢,而口、户均被占满,故才献出肛眼任其淫奸取乐!......」
他追问:「而后如何?......」
我顺嘴道:「而后往往直送口中,令我唆舔,品咂咸淡滋味儿......」刚说到
此,一想不对!可再改口已来不及!
「啪!」我粉面通红,拍桌微嗔:「臭小子!胆敢用话绕我?!想是皮子刺
痒!非要让二奶奶赏你一百鞭子?......」
他低头无语。
我心中羞臊,用玉指在桌上「当!当!当!」轻敲三下,随即斥:「愣着作
甚!还想气我?速退下!」
他翻眼皮瞄我一眼,低头躬身迅速退去。看他背影,我银牙轻咬下唇,心中
又爱又恨......随即叫来红烛、红袖对她俩吩咐一番便起身回书房秘报老爷。还未
出院,前面传话下来,老爷已用过晚膳,现摆驾观潮轩,我听了忙赶过去。
内府后园奉心湖。
老太爷将此湖取名「奉心」,寓意侍奉随心之意。湖面不大,中心有岛,岛
上筑有金库,四面栈桥相连,每月初一,金库开启,将炼好的金块入库封存。这
奉心湖并非一潭死水,湖底有泉眼,故而湖水清澈景色宜人。沿湖四周皆有亭台
楼阁,观潮轩便是其中之一。
我到时,除宝芳、香卿押运呈银去省城未归外,众姐妹及念恩都在,堂中窗
门打开,老爷对窗而坐,面前桌上摆满各色水果、美酒,边饮酒边欣赏景色。
我见并无外人,凑近轻语:「禀老爷,贱妾现已查明,劫掠咱家呈银者乃刁
家镇刁守一手下左膀右臂,汤善友与孟锦双二人!」
他闻听先一愣,放下手中茶盏瞪着我问:「可坐实了?」
我点头:「已然坐实!现二十万两呈银就在刁家镇中!......」
他沉默不语,脸上泛起怒色。九妹等纷纷低声议论。
念恩在旁问:「刁家镇底细如何?」
我道:「这刁守一本是刁家镇首户。靠贩卖私盐起家,积累巨额财富。只因
匪患丛生,他便组织『保安队』,又购入大批新式枪械、训练士兵、囤积粮草。
刁守一原本是个贪生怕死的,但却网罗了两个能人!便是这汤善友与孟锦双,此
二人原是清廷武官,曾任辽西守备,因贪污军饷被革职查办,只是世道混乱没了
下文,随后流落至此投靠刁家。他俩虽贪财,但治军严厉又兼多谋,几年下来将
周边大小匪患消灭收降,自此壮大势力。如今,以刁家镇为中心,包括黄土台、
九道湾、陈家沟三处集镇皆属其势力范围,掌控粮、油、盐、茶又颁布政令,一
切税收皆归其所有,俨然土皇帝般!此次劫掠呈银便是出自汤、孟二人之手!」
老爷听罢,咬牙冷笑:「刚踏平慧觉寺,正要收拾刁守一,他自己却送上门
来!美娘可有谋划?」
我忙应:「老爷,依情报,现刁家已有所防备,四下均已重兵警戒。前有慧
觉寺之鉴,这次需好好谋划,依贱妾之意,还要从汤、孟二人做文章......」
念恩问:「如何做?」
我道:「刁守一所依仗的,只此二人,若能归顺咱家,则不攻自破......」
他听了冷笑:「美娘说得轻巧!那二人受了刁家大恩,岂是这般 容易能降服
的?」
我点头:「念恩所言不虚,可即便如此也要尽力降服!其一,前番剿灭慧觉
寺,咱家兵力损失不小,虽有待补军后备,但依旧兵员不足,若是降服二将,则
他们手下军队皆归咱家所有。其二,若硬拼,以此二人能力则只比慧觉寺更难缠,
恐大费周折!其三,刁家势力范围内皆是大集镇,经商往来异常繁华,单是粮、
油、茶、盐几项每月税收便数目可观!若强攻硬打,必无完卵,枪炮覆盖集镇皆
毁,便是拿下来又有何用?」
念恩听了竟点头道:「美娘所述似有道理......可你如何做才能降服二将?」
我沉咛片刻,道:「上次他们劫了呈银,倒不如再让他们劫一次,待机一举
将其包围,迫其投降!」
他冷笑:「他们怎肯上当?」
我道:「只要谋划周到,以假乱真,则不怕他们不上当!」
他还要再说,老爷摆手:「美娘之意甚好!命你与婉宁、佳敏、囡缘谋划策
略,一鼓作气剿灭刁家!九妹、茹趣留在庄内护卫本营。」
我忙请示:「老爷,贱妾想请您口谕,命冠甲从中配合,听我调度,也好施
划谋略。」
他听了点头:「准!」
又伺候他吃酒赏月,临近一更天才撤下宴席回去休息,又命九妹、婉宁侍寝。
众人散去,我回到自家院内,红袖、红烛上前迎接。
我问:「东西可曾取来?」
她俩回:「已备好。」
我点头:「今夜无需你俩陪侍,自去歇息吧。」
她俩应声退下,我又打发走夜间值班的丫鬟婆子,独回二楼闺房内。
进门,只见房中央摆着一物,最底层好似圆桌面,上面立着一匹无头、无尾
的木马,雕刻栩栩如生。马背侧面可掀开,里面空心,放有木凳,凳上铺着 厚厚
软垫,这便是暖香阁内淫具之一,『单子马』。
我轻轻脱去旗袍丝袜,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