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信他俩不动
真情!」
婉宁听罢点头道:「此计虽好,只委屈姐姐了!」
我摆手:「只要能顺利收降二将,这又算得什么!」
入夜。二更天。
月色正好,万里无云,只闻远近巡逻士兵呼喝口令,营盘间,篝火点缀,将
士们已歇息。
我先传令全军多加岗哨警戒,这才命红烛、红袖将汤、孟二人押送至主帐。
大帐内,角落里摆下八盏琉璃宫灯恍若白昼,我与三位妹妹脱去军装换上丝
袜旗袍,除去面纱。我坐主位,左手婉宁,右手囡缘、佳敏。
不多时,红烛、红袖推推搡搡将汤、孟二人带到,只见他俩浑身赤裸仅穿一
件裤头,五花大绑脚戴镣铐。
「红烛、红袖,你俩帐外设岗,有擅自闯入者格杀勿论!」我传令。
她俩应了声,退出帐外。
我们细观面前二人,但见他俩三十出头,一般身高,体型精壮,汤善友眉目
清秀,皮肤白皙,似是文弱书生。孟锦双粗眉大眼,皮肤黝黑,倒像个武将,只
二人眉宇间均透出一股英气!心中便生出几分喜欢。我们打量他俩,他俩也打量
我们。
片刻,善友忽轻叹一声,似是自言自语:「杨家八美果然名不虚传......真国
色天香......世上难寻......」
佳敏美目一瞪,呵斥:「大胆降贼!还敢耍嘴!见我家主将还不跪下!」
我听了道:「妹妹不必难为他俩,是站是跪由他们便是。」
善友看看锦双,忽然冷笑:「我俩既已投降,却被扒光衣裤五花大绑脚戴镣
铐!如此,岂能跪拜!」
婉宁冷哼:「虽是投降,但却不知是否真心?我们岂能不防?」
他俩听了无语。
我笑问:「素闻刁家二位将军足智多谋,今日今时还有何话说?」
锦双怒:「误中诡计!要杀就杀,吃肉张嘴!我们哼一声便不是好汉!」
囡缘冷笑:「败军降将还敢嘴硬!难道不知是姑奶奶我手中刀快还是你俩脖
子硬!?」
我略沉咛,对婉宁、佳敏道:「烦劳二位妹妹与他们松绑去掉镣铐。」
婉宁、佳敏应声过去松开绑绳脚镣。
善友微微躬身:「谢过二奶奶!」
锦双也不道谢,只微微拱手。
我看着锦双问:「锦双气势汹汹,不跪拜、不道谢,想是心中不服气?那为
何投降?」
他抬头瞪着我:「你诡计使我们上当!我如何服气?投降皆因不忍士兵们白
送性命!」
囡缘呵斥:「我们使诡计?请问,上次你们劫掠我家呈银难道不是用诡计?
你若真不忍士兵们白送性命,则应率军拼死突围,现全军投降,性命皆在我等手
中!只需我姐姐一声令下就让你等人头落地!」
锦双被囡缘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冷哼道:「要说人头落地也不奇怪!那女魔
头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听了「噗嗤」笑出声,反问:「锦双可说的是我?」
他怒:「不是你还能有谁!血洗慧觉寺,只你一声令下便砍了一百五十余颗
脑袋!想那了忘虽为祸一方,却也是手下几千人马的大股!最后竟只落得他单人
逃脱!实难想象!素闻你心狠毒辣,便是降将也要破人肚皮挖出心肺!便不是女
魔也是女妖!」
「咯咯......」我发出银铃笑声,突然收住,美目瞪着他问:「我若如此,那
今日使计俘获你们六百五十余士兵,却无一杀戮,现又将你俩松绑,你又作何解
释?」
他张 口欲说却又无言以对,只好闭嘴。
我看着他俩正色道:「妾身用谋算计,本不应该,二位将军都是光明正大之
人,虽两次偷袭我们呈银想来必有缘由......妾身今日之举皆为一件大事。」
他俩听了互视一眼:「洗耳恭听。」
我道:「妾身之意,二位何不归顺我家,同享富贵荣华,如何?」
锦双听了嗤之以鼻:「休想!我俩受刁家大恩,岂能归顺!」
我冷笑:「想二位原也是清廷武官,受刁家大恩只图委身为贼?何况那刁守
一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若是有难,他必弃二位而去,我们杨家乃受民国政府封
赏,一官一贼,二位难道还不能取舍?......」言罢,对佳敏一使眼色,佳敏伸手
将身旁桌上托盘盖布掀起,盘内金条十根。
我起身端起托盘来至他俩面前道:「此虽身外之物,但聊表妾身寸心,另,
若二位肯归顺,则当庭授少校军衔,营尉之职!」
「这......唉!」善友面带难色,叹气摇头。
锦双眨眨大眼道:「非是我俩不愿归顺!只因妻儿家小皆在刁家镇......若是
归降......恐遭不测!」
我点头:「二位将军为难之处妾身感同身受,但......大义面前还望二位将军
三思......况且,此时二位还未回还,刁家必起疑心,若说不测......恐怕......」
正说到此,善友忽然落泪不止,我忙问:「将军因何哭泣?」
他抹抹眼泪道:「......想到结发夫妻因我而亡......故而落泪......」
我听了叹气,放下托盘道:「世间『取舍』二字最难!......」
锦双一跺脚,对善友道:「我只听大哥吩咐!大哥说降便降!」
善友低头不语,良久,忽抬头问:「二奶奶果然真心?」
我正色道:「自然真心!」
他略想想,弯腰退下裤头,手指胯下之物问:「二奶奶可识得此物?」
我点头:「认得!男子宝根。」
只听他道:「平素传闻,杨家八美中首推二奶奶口技出奇!若得插入,口中
好似无牙,柔软无比,顺滑异常,犹如插入肛门屁眼,紧紧裹住不能拔出,不知
是否实情?......」
话音未落,佳敏柳眉倒竖,美目圆睁用手指着他怒:「贼子胆敢!既做阶下
之囚还敢贫嘴侮辱我姐!可知你当下乃板上 鱼肉任凭宰割!看姑奶奶不撕烂你这
张臭嘴!」说罢,起身便要行动。
我忙喝止:「妹妹不得无礼!」
她听了才姗姗坐下。
我看着善友道:「坊间传闻本不足为信,唯此事,却有些缘由,只因我在家
时被调教得当,又常被男子置于胯下淫口,故略精此道,若比作肛门屁眼虽略显
夸张,却也有些相似之处,善友提及此事,可是想试试我上面的『屁眼』?」
他点头:「正有此意!若二奶奶是真心,则借您玉口为我俩胯下之物好好品
咂一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