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布艺沙发,转个小弯是饭厅,也没什么特别,厨房刚刚看过了,
杂物房和我的房间也看过了,就剩下两间房。
我先看了次卧,里面有一张床,床铺得整整齐齐,但是没有人气的感觉,应
该是没人睡的。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走进主卧,一个惊喜让我的嘴角轻轻上扬。
只有一个枕头。
看来是离婚了。
我环绕房间四周,并没有结婚照等温馨的照片,拉开衣柜,却发现有半个衣
柜需要要插钥匙打开,我没管这个,只看到另外能打开的衣柜里面都是女士服装,
一些普通的制服、一些t 恤短裤短裙、少量连衣裙,令我意外的是还见到两套loli
裙、一套汉服,还有一套黑色的情趣 内衣。
这里没有 内衣,或许就是在那个上锁的柜子里。
我走进浴室,确认只有我和她两个人住了。
刚才我见到公卫是一支牙刷,现在主卫也是一只牙刷,证明这屋子没有第三
者。
耶!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兴奋,如果说我现在身份这个孩子应该是不幸的,没有
父亲,不管是什么原因,终究是缺失了点父爱。
可是从另一方面看,我不用面对这个男人,那对我来说是极好的。
我听到门口的声音,马上退出房间回到大厅,见到静欣提着两个外卖,我狗
腿子似的上前帮她提着,笑口咛咛。
她看着我笑了说:“干嘛这么高兴?”
我总不能说不用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叫爸而高兴吧。
或者心里底处想的是,我不用在隔壁忍受着那个男人艹着面前这名女子,或
者听到她在那男人身下呻咛的声音。
如果她能在我身下呻咛......
想多了想多了,她是我暗恋对象都没能搞定,现在做了妈还能这么干吗?
好像......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我的脑海中突然有一副 画面:我这副身躯正面压在静欣身上,挺着肉棒,在
她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她脸色潮红地看着我,双手抱着我的身子,双腿交叉夹
着我的腰......
这年轻的躯体又开始硬起来。
或许是看到我那奇怪的淫笑,静欣用手在我面前挥了挥:“醒来,看来你真
的病了,不会是傻了吧?”
“我没傻,我刚刚想说啥?”我看了一下外卖,“哦对,我是说终于有吃的
了,我喜欢。”
我将外卖放在饭桌上打开,她换上拖鞋,甩了一下头发,慢慢走向房间,说
道:“你先吃吧,我去洗个澡,你吃了也要洗。”
我其实饿了很久,刚在医院的时候已经想要吃饭,只不过后来的一连串变故
令我忘记这回事。
打开外卖是一份辣子鸡饭和一份叉烧炒蛋饭,既然静欣说她先去洗澡,我就
先开吃了。
她可能喜欢炒蛋吧,上一次和她吃饭是十多年前了,那时候她吃一丁点辣就
受不了,这点我记得很清楚的。
我马上开动辣子鸡,待我吃好了她还没出来。
真久......当年在她宿舍楼下说洗澡,等了一个小时,没想到当了妈还是这么
磨蹭。
我将桌子擦干净后听到房间门打开的声音,静欣穿着一套很宽松却时分严实
的长袖长裤睡衣出来。
她的头发吹得半干,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她来到桌前皱了一下眉
头:“你,吃了辣子鸡?”
我点了点头,对她这个提问感到迷惑:“怎么了?”
她好似有点失魂地坐在饭桌上,默默地打开叉烧炒蛋,突然扭头看着我,那
种眼神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好像是一种爱惜的目光:“你先洗澡吧,一会儿把衣
服放进洗衣机。”
我不明白她怎么了,只能应了一声就去洗澡。
回到自己的房间,对于不打篮球的我来说,这些篮球服最适合作为家里便服
穿了,不然浪费,我看了一眼,衣柜里面的服装都没有卡通,看来是成熟的小孩
子,不过这也算早熟吧?
毕竟我平时不工作也穿一些卡通服装,没什么必要强调自己长大了,不穿卡
通了。
我随手拿了一套篮球服和内裤就进去公卫洗澡,毕竟如果两个人的话,我的
牙刷在公卫,那么肯定是我在这个卫生间洗澡了。
脱下衣服打开花洒,我可以在淋浴房看到洗手盆上面镜子。
任由水滴落,我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裸体,心中的疑惑一点都没有解除。
我到底是谁,我是不是之前的我,也许只需要一通电话就能得到答案,但这
通电话我要不要打,我打了,知道答案了,又能如何喔?
我还能回到原来的生活吗?
但是人是好奇的,总不能这么浑浑噩噩地活着。
我看着镜子上的人,他的脸型和我一样,都是尖尖的脸,这就是现在的自己。
不知道他爸是什么样子,但是就这样一看,还是比较像静欣,五官显得较为精致,
身子挺白的,我看到大腿内侧是白里透红。
或许是这个人成长路上被人说娘炮,然后苦练篮球吧。
不知道他成功了没有?
不过这都是自己的胡思乱想,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答案,看到垂头丧气的肉棒,
我用手指拨撩一下他,不知道这名小兄弟有没有经历过磨难?
这九九八十一难中,磨洞难可是每个男人都要经历的,不过我当时到了大学
毕业才正式经历此磨难,现在小孩子这么早熟,这马自然看上去既阴柔又硬朗,
还打篮球,想必应该有对象了吧?
要是这个磨难是静欣就好了。
我看着镜子,幻象中似乎静欣也在浴室里面,她全身湿漉漉地站在我右手边,
头微微地侧靠在我肩上,左手绕过我的身子在抚摸我的乳头,她的双乳则是蹭着
我的右臂,盯着镜子眼神迷离地用右手握着我的肉棒缓缓撸动。
可是作为他的儿子,这机会真的有吗?
我迅速从旖旎的 幻想中醒来,只得快速洗好澡然后擦干身子走出来。
平 时夏日独自在家,我都是只穿短袖短裤,毕竟女儿几乎都不在我这边,都
忘了她到底一年有没有一个礼拜在这边睡觉了。
出来的时候静欣还在吃着盒饭,她似乎心不在焉,皱着眉头眼光失神地盯着
墙面,机械地用手将饭塞进自己的嘴里。
我小心翼翼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才发现我已经洗好澡出来了,略显慌乱地想站起来又坐下去,她说道:
“哦,洗好了啊,记得吹干头发。”
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