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有一部分是
因为我美放回防滑垫的原因?
我提起将垫子,鬼鬼祟祟地将它们放回原位后,来到房间准备拿衣服去洗澡,
静欣问道:「你刚刚拿着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我挠着紫的头发回答道:「浴室的垫子,嘿嘿。」
静欣说这话的时候依然看着我的笔记,她没有回答,我也没有继续打扰她,
直接拿衣服去到浴室。
太不寻常了,好好的一天怎么过得如此难熬?百思不得其解得我随便洗刷了
一遍就回到房间,现在的静欣不愿意说,我就安静地陪在她身边吧,这是我目前
可以做到而且她会接受的。
「你什么时候看过这本书?」静欣将头发捋到耳后,转身面对着我,翘着二
郎腿,平静地问道。
我是大学时候看的,距离现在有十五六年了,这句话当然说不出口,我说道
:「不知道,应该是最近,我对情节的印象很深刻,只是你问什么时候看的话,
我真的答不上。」
静欣苦笑着说道:「那你怎么确认你 回忆的这些就真的是真本书的剧情喔?」
「我今天上网求证过的,确实是这么个剧情,反正要写读书笔记,刚想到这
小说就写这个啦。」
「你这个年龄段思维能力极度强大, 妈妈我也不想在现在禁锢你天马行空的
想象力,不过你写的这个假如,你觉得交给老师看会怎样?」
「那我就不交上去啊, 妈妈你说不合适那就我自己留着,这是我的真情实感,
不愿意看就算了,我还不想看到老师假后将我们的作业拿去卖废纸喔。」
她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说道:「人小鬼大,你现在的三观还在塑造当中,你
写的这一句‘假如她们突破了肉体的限制,过着灵魂伴侣应有的生活’,你知道
这是什么意思吗?」
她指着这一句话给我看,我看到她那青葱玉指没有留下岁月操劳的痕迹,视
线上移,直到她的眼睛,一脸认真地说道:「就是他们按照自己灵魂上的角色来
生活啊,他们本来就是夫妻,那么就按照夫妻的方式来活着啊?」
「胡说,他们身体上是父女,怎么可以按照灵魂上的角色一起生活,社会不
会允许他们这样子的。」
「怎么样啊?两人之间互相 交流是双方的事情,屋子里都没有第三个人,和
社会什么关系?」我故意装着糊涂,心底里一股不服输的态度也是这样犟着。
「人是群体性动物,必须要在一个群体之中才能算活着,你想想,你早段时
间不上学,就在家里上网课,不准出门,和同学朋友没有 交流,这样你不难受吗?」
我摇摇头:「我失忆了不记得你说的那些,不过我想大概不难受吧,我可以
用手机和电脑啊。」
「我说的是没有 交流,你用手机和电脑不也是 交流吗?」静欣已经有点辩论
化地说道。
其实这也是我留给她反驳我的点,不然都被我怼干净,她就没话可说,又冷
场了,然而现在我不能反驳得太多,毕竟我要输得漂亮,她要赢得好看。
「这好像也是,这么说还是需要和社会 交流的。但是我说的是他们两人之间
的生活方式,又不是要暴露在社会眼中,其他人怎么看重要吗?他们在社会上依
然可以做父女,但是在自己家,不就可以脱离社会的眼线,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吗?两者之间也不矛盾吧?」抛出问题的我已经完成了需要提出的疑惑,怎么样
理解就看静欣,反正她再怎么说我都会回答对对对。
可是我等了很久都没听到静欣反驳,她就这样看着我,但是又不像聚焦在我
身上,良久才说:「你这篇笔记不要交老师了,就自己留着吧。」
「那个......」我犹豫了好久,现在的她看似已经平复了心情,我终究抵不住
心中的好奇:「 妈妈你今天有点奇怪,什么事?」
她愣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露出职业笑容说道:「没什么事。」
「我失忆不是失智,我看得出来的!」我双指指着自己的眼睛,强调自己可
以发觉她的不妥。
她舔了一下嘴巴,或许是在思量到底该不该说出口,我没有任何催促,几分
钟漫长的时间过去后,她说道:「今天分行领导叫了我去谈话,支行行长的位子
我可能轮不上了,问题不大,我反而有时间陪小马你喔。」
我皱了一下眉头,望着她婀娜的腰,想出一个问题:「这个领导是男的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而已,嘿嘿。」
她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本来内部讨论我一个月后升去做支行行长,或许
是年龄问题竞争力不够别人大吧,今天他跟我说可能凉了。没事小马,你努力读
书就行,其他事情不用你去想, 妈妈不是失业也不是降工资, 妈妈还是可以支持
你去玩去吃的消费的。」
说到这,我内心无来由地一股凄凉感涌上,静欣为了我这么努力地工作,即
使职场遇到不公也只能在浴室角落里面悄悄哭泣,而我却还在想着怎么样和她上
床,正当这种想法充斥着我的脑海,另一股突如其来的思维撞击着我的心灵:既
然 妈妈这么辛苦,我就应该安慰她,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起码让她在家里可以
放松做自己。刚才不是说了吗?哪管社会怎么看,在家里两人做什么谁管得着?
开心就好。
这种念头涌动得突然而剧烈,我咬着牙命令自己想起今天做家务的平凡用以
减轻这种负罪感十足的想法。
静欣没有发现我的异常,毕竟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她低着头,单手捂着
自己的眼睛,或许是多年来的期待落空,或许是我的任性让她伤心,或许是这些
原因综合起来,变成了压倒她的稻草,浴室中的摔倒刚好成了发泄点。
这也好,哭过总比一直慾在心里要好,刚才在浴室我没有办法抱着赤身裸体
的她,现在我大胆地站起来,在她身前轻轻地双手环抱着她的头,让她贴住我的
身子。
她抖了一下,或者说愣了一下,随即也没有反抗,就这样任由我抱着,我低
下头,闻着她沐浴后的头发香气,却恨自己现在为什么是她的儿子而不是丈夫?
这种静止的时间即使过得再慢也会有终点,她抬起头示意我松手,我放开她
再次坐回床上。
「谢谢小马啊,我好很多了。」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眼睛里的光再次微
微闪动。
「那 妈妈,我们去看综艺好吧?」目前这个状态,再说这些事情也于事无补,
我只能转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