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里奸她嫩屄,又奸她屁眼,一发上,好不快活。」
那达不古越说得兴高采烈,眉飞色舞。
阿里赤再问道:「恁地时,怎地便死了?」
达不古顿时泄气,摇头摆手道:「说不得,说不得,未及三五日,那宋国屄女子,竟自被肏死了。正不知俺孩儿那根屌,奸漏她屁眼,肛门也开裂了,那个屄也吃两根屌齐入,也自撕坏,那屄女阴胯血流不止,滚在地上号哭,俺岂肯出钱与她延治,号了半日,便自死了,枉费了俺三百文钱。」
言罢相辞阿里赤,自去了。
邢妃听了,掩面而哭。
阿里赤却道:「值得甚么!死便死了,不过是个宋国奴婢,何需惊怪!」
邢妃自得忍泣,不敢啼哭。
却说阿里赤与众汉赌了数日,恐怕饭食消乏,又兼达不古所说婢女之事,寻思道:「虽是我这个奴屄不似她嫩雏儿,这屌们都不是良善之辈,倘或真个肏杀了,俺又奈何不过他众人。」
便来告了众人,只道家中没钱米,且不赌了。
再带了邢妃,重操屄业,赤裸邀迎客人,来奸邢妃身体。
一晃三五日,其日邢妃被十数个土女真轮奸了一日,见时辰未晚,便夹了一屄精,再来至门外,裸体立地,指望再得客人来肏.只见旁边转过施小乙,望邢妃便拜。
邢妃见是小乙,不胜之喜,急搀了小乙起身,含笑道:「兄弟,多时不见你来,何故拜我?」
施小乙叉手告道:「小乙有负娘娘姐姐之托,深愧于心。」
邢妃再问道:「兄弟,遮莫甚事,但说无妨。」
原来自前回邢妃所托,教请施小乙寻访虎鲁哥来相见,那小乙果真访得虎鲁哥所在,恰今日引了虎鲁哥,来见邢妃。
「不想正撞见那十数个土女真,都拥在柴房里,将姐姐裸身围定,插阴捅肛,轮番奸淫。虎鲁哥一见,心中大怒,便要入去,性命相搏。小乙死命抱出,推了在庄外,谏说道:「阿哥,不可造次,他又人多势众,你如何敌得过?兼恐伤了邢妃,如之奈何?』虎鲁哥只得罢手,怀恨不已,方知邢妃遭如此之苦,忍不住放声大哭,就对小乙说道:「烦请小乙哥说与俺姐姐知,只说虎鲁哥如若不死,必来相见姐姐。』言罢要去,小乙苦苦相留,只是不肯,已走多时了,不曾教娘娘姐姐得见,皆是小乙之过。」
邢妃听说了,亦自垂泪道:「俺知虎鲁哥的意了,他又相救我不得,相见无益,是我的不是了,不见也罢。」
施小乙见邢妃垂泪,亦自恨恨地道:「小乙无用,怎生得个英雄好汉的人,救拔姐姐于水火。」
邢妃已自收泪,对施小乙笑道:「好兄弟,你自痴了,我不信天下有甚么英雄,且由虎鲁哥自去,兄弟即是来了,可来柴房里,姐姐伏伺你宿歇。」
施小乙见说,慌忙道:「娘娘姐姐,小乙再不敢了,姐姐生受这一日,小乙岂能再伤尊体。」
邢妃含笑说道:「兄弟敢是嫌我身体污秽么?」
施小乙慌忙跪伏于地,拜说道:「小乙心中,姐姐尊体,冰清玉洁,天下妇人,皆不能及。」
邢妃再搀小乙起来,含笑说道:「可知兄弟痴了,姐姐何样身体,如何不自知?兄弟,你不知,休道今日里这十数个人来奸俺身体,再来三二十人,姐姐亦自当得,你不见我兀自出门寻客么?你即是不弃,今夜只顾相伴姐姐,我正要和兄弟樊话,姐姐又无心腹之人,就要你肏弄姐姐一回,以慰姐姐眷恋之情、欢爱之心。」
施小乙见如此说,再拜说道:「小乙心爱姐姐,情愿与姐姐共宿一霄,以成欢娱。兼且再有一事,禀告姐姐。」
邢妃道:「最好,兄弟随我来。」
入至院中,已是酉牌时分。
原来施小乙已自将带了酒食,先来奉承阿里赤吃了,告说已了,容他在家止宿,便与邢妃共至柴房中,摆下酒肉等物,两个都吃了。
施小乙再将出布匹,送与邢妃,以备寒日。
邢妃也不推辞,相谢小乙,都收下了,就将如何得了猪皮,渤海客人教授揉皮方儿等项,都与小乙说了。
小乙听了道:「姐姐不知,那大氏实是渤海国王族,支庶繁息,畜殖之业,原是他祖代事业。往时渤海国兴旺时,视辽、金二朝,亦不少让。」
邢妃听了,欢喜道:「小乙果是有见识,俺幼时学读经历,于四裔之事最是惘然,全不有此方国。」
小乙道:「书会处多曾闻说,到得此间,方始访问得真实。此是俺说话人本份,要须多知他风俗故事。」
邢妃道:「那客人设非王族,也必是世家显族,怪道他如此敬重,又要赎买我身,带我回乡。」
小乙叹道:「娘娘姐姐随他去了也好,强似在此受如此之苦。」
邢妃一笑,说道:「休说此间大金国明有官司拘禁,便是真个随他去了,姐姐又无势要钱财,不过再为伶妓人罢了,反不似在此间,省多少萧墙之祸,尔我之诈。」
便问道:「俺正忘了,兄弟再有何事相告?」
只听施小乙说道:「蒙娘娘姐姐教谕,教小乙且顾前程,多积盘缠,以此小乙尽平生本事,但有缘便,便去官贵人府第走动,会宁城那个国王孛堇处不曾去?如今略得些盘缠在身,不想前日在孛迭郎君府中,却好相国公李浩因来访友,恰在府中,与小乙一见如故,十分相爱小乙,就要小乙务去燕京府寻他,要留小乙在左右相伴。小乙亦爱敬李相公,思量要去燕京就投他,特地来与姐姐商议。」
邢妃听了道:「俺知这李相公,那时举族被掳北来,他却与大金国设野马郎君最好,程途上多曾得他看顾。小乙若是投得他府中时,强似流落在此荒服无亲之地。倘若天可怜见,再得南返回乡,也未可知。兄弟青春小艾,不可教虚度了,只明日便去,休要迟疑!只休忘了姐姐便好。」
施小乙恭身道:「都听姐姐言语,小乙一世也不忘姐姐,其实舍不下姐姐,恐姐姐难以自存,以此未便登程。」
邢妃道:「据着姐姐虽是在此为娼,又无十分利害,俺只志诚服侍客人,将身子由他淫弄,已自惯了,自觉气力有加,强似在洗衣院时,兄弟不必忧心。」
施小乙叹气道:「姐姐如此度日,小乙于心何忍。」
邢妃见了,笑道:「小乙,我两个且休只顾闲话,姐姐有些情动了,你来抱我罢。」
便来伏伺施小乙除了内外衣裳,两个赤袒相对,施小乙抱了邢妃,就要倒在草上行事,只听邢妃道:「且住,我正忘了!」
将出洗净的猪皮,铺设已了,方才与小乙两个,相拥抱了,卧于皮垫子上,行其好事。
邢妃此番与小乙欢合,正是两情相投,非是迎奸受肏之比,早情动了,便与小乙两个嘴儿亲作一处,不肯分开,却将手儿捉了小乙阳屌儿把摸。
小乙也去邢妃阴户上扣弄,阴门上淋漓尽是淫津儿,对邢妃说道:「姐姐,你牝儿上却多水。」
邢妃道:「便是姐姐见了小乙来,心中爱你,便有些儿骚发,以此屄也湿了。」
小乙便道:「娘娘姐姐,你这屄儿又好骚香了,我要亲你阴户,就吃些姐姐骚水儿。」
邢妃听了,一发屄骚流水,却道:「俺那处不是净处,小乙不要吃。」
小乙越摸邢妃阴户,邢妃骚痒交作,耐不得,只得道:「兄弟,你不嫌污秽时,都与你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