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碍于别人眼光,不敢过分放肆。
这 寡妇被儿子梳拢后,初还羞于见着媳妇,看看儿子猫跳墙一样寻着机会,越发撩得心痒难耐,背地里想一回喜一回,却又不敢似待汪明宇般张狂,心里便有了些许怨气。
一日,五月天气, 寡妇将自己袖的一方银丝汗贴儿,裹着一个纱香袋儿,里面装一缕头发并些松柏儿,封的停当,要与曾桐。不想曾桐不在厢房内,遂打窗眼内投进去。
后曾桐进房,看见弥封甚厚,打开却是汗巾香袋儿,纸上写一词,名《 寄生草》:将奴这银丝帕,并香囊寄与他。前日结下青丝发。松柏儿要你常牵挂,泪珠儿滴写相思话。夜深灯照的奴影儿孤,休负了夜深潜等荼縻架。
曾桐见词上约他在荼縻架下等候,私会佳期,暗暗惊喜,心里几番思忖着和母亲幽会,要好好地上一回。随即封了一柄湘妃笔金扇儿,亦写了一词在上回答他,袖入花园内,望内房里投了过去。
寡妇见人影儿一闪,低头见一纸团儿落在地上,心内就明白了一大份,取出拆开,却是湘妃竹金扇儿一柄,上面一种青蒲,半溪流水,有《水仙子》一首词儿:红嘴白肤甚逍遥,绿袄青丝巧制成,柳腰金莲 十分妙。
美人儿堪用着,床头床尾把人招。有人处常常想着,无人床上乐逍遥,休教那俗人见偷了。
妇人看见其词,知到儿子意思,到于晚夕月上时,自在房中,绿半启,绛烛高烧,收拾床铺衾枕,薰香澡牝,独立木香棚下,专等曾桐来赴佳期。曾桐看看天色已晚,贵梅收拾院子,便悄悄走来花园中,只见花筛月影,参差提成映。
走到荼縻架下,远望见妇人摘去冠儿,乱挽乌云,悄悄在木香棚下独立。这曾桐猛然从荼縻架下突出,双手把妇人抱住。
把妇人唬了一跳,说道:“呸,小短命!猛然外事出来,唬了我一跳。早是我,你搂便将就罢了,若是别人,你也恁胆大搂起来?”
曾桐吃得半酣儿,笑道:“早是搂了你,就错搂了红娘,也是没奈何。”
两个于是相搂相抱,携手进入房中。房中荧煌煌掌着灯烛,桌上设着酒肴,一面顶了角门,并肩而坐饮酒。
妇人便问:“你来,贵梅在那里?”
曾桐道:“贵梅后边拾掇屋子,我只说在这里下棋。”
妇人调笑道:“下你娘的棋。”
曾桐听的妇人一说,舒爽无比,接口道:“下我娘的屄。”
妇人脸红了一红,狠掐了一把,两个欢笑做一处,妇人把座儿挪近至曾桐跟前,与他做一处说话,递酒儿。曾桐看看四周却无人影,然后与妇人一递一口儿吃酒,搂过脖子来亲嘴咂舌。妇人便舒手下边,笼攥曾桐玉茎。彼此淫心荡漾,把酒停住不吃了。掩上房门,褪去衣裤。妇人就在里边炕床上伸开被褥。
那时已是月爬西墙,满地月光,曾桐乘着酒兴,顺袋内取出银托子来使上。
妇人用手打,见奢棱跳脑,紫强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一壁坐在曾桐怀里,一面在上,两个且搂着脖子亲嘴。
妇人乃跷起一足,以手导那话入牝中,两个挺一回。说一会儿淫话,曾桐就“娘亲,娘亲”地叫着,摸见妇人肌肤柔腻,牝毛疏秀,先令妇人仰卧于床背,把双手提其双足,置之于腰眼间,肆行抽送这玩耍。
有诗为证:入门来,奴搂抱在怀。奴把锦被儿伸开,俏冤家顽的 十分怪。嗏,将奴脚儿抬。脚儿抬,揉乱了乌云,摸倒髻儿歪,偏又将奴心插坏。
两个正干得好,不防贵梅收拾妥当,见丈夫迟迟不归,就寻上内房,正看见婆婆仰脚躺于席上,曾桐俯压其上,干得正欢。曾桐凑手脚不迭,都吃了一惊。
贵梅恐怕羞了他,婆婆面前不好说话,连忙倒退回身子,走下胡梯。
慌的曾桐兜小衣不迭,妇人穿上裙子,忙叫贵梅:“我的好媳妇,你上来,我和你说话。”
那贵梅知婆婆想收买自己,以成就好事,遂走入房来。
寡妇低眉献媚道:“贵梅,娘知道不对,你也别慾屈。千万休对人说,只放在你心里。”
贵梅便言道:“好娘,说那里话。奴伏侍娘这几年,岂不知娘心腹,肯对人说!”
妇人又道:“你好歹是知疼知热的人,娘也不背讳你,桐儿喜欢,娘又不能推拒,你大人有大量,权当曾桐娶了二房。我们娘儿俩就服侍他一人。你若肯遮盖俺们,趁你丈夫在这里,你也过来和你丈夫睡一睡,你若不肯,只是不可怜见俺们了。”
那贵梅听了婆婆低三下四的话,又听到当着婆婆的面和他做下事体,把脸羞的一红一白,欲要不依,又怕婆婆见疑,只得遂他。乃卸下湘裙,解开裤带,仰在凳上,尽着这小伙儿受用。曾桐喜滋滋地承受了,把那话儿直管捣进捣出。
有这等事!正是:明珠两颗皆无价,可奈檀郎尽得钻。
有《红绣鞋》为证:假认做媳妇儿亲厚,往来和婆婆歪偷。母子枕席鬼胡油。明讲做母子情,暗结下燕莺俦,他两个见今有,倒床上和媳妇儿一块儿就。娘没有娘样,叉歪怀儿露,和媳妇儿并蒂开,任由子来偷,两对桃儿艳海棠,都被浪蝶儿嗅。
当下尽着曾桐与两人耍完,周 寡妇也抛下婆婆面子,一任儿子胡为。曾桐就一壁干着贵梅,一壁伸手磨妇人阴牝。自此以后, 寡妇便与贵梅打成一家,与这曾桐暗约偷期。
光阴迅速,又早九月 重阳。曾桐为母亲庆日,走到房里,刚脱了衣裳,就往内房花园里去坐,单等日落。
良久,只听得那边赶狗关门。少倾,只见黑影影里猫儿啾的一声,这曾桐就掇过一张桌凳来踏着,暗暗扒过墙来,这边已安下梯子。 寡妇已是摘了冠儿,乱挽乌云,素体浓妆,立在穿廊下但等儿子。看见曾桐过来,欢喜 无尽,忙迎接进房中。
灯烛下,早已安排一桌齐整酒肴果菜,壶内满贮香醪。妇人双手高擎玉斝,亲递与曾桐,曾桐顺势握住了母亲纤手,看看前后门都已关闭了,心中甚喜。两个于是并肩叠股,交杯换盏,饮酒做一处。
曾桐道:“娘,孩儿祝你今日 重阳,日日 重阳。 重阳开花,日日花开。”
寡妇啐道:“小油嘴儿,哪儿学得恁乖巧,拿来哄娘开心,娘那花还不是你开的?”
曾桐便道:“孩儿只是采的残花。”
着就搂抱了,嘴对嘴地送进去。 寡妇自知理亏,怕曾桐在那事上介怀,一边接吃了徐徐咽下,一边低低地说:“不得残花,哪得曾桐。”
曾桐就伸手探怀,摸出奶子,仍抿了酒,喂到嘴里,道:“孩儿就采娘的残花。”
两个吃得酒浓时,彼此饮够数巡,妇人把座儿挪近曾桐跟前,与他做一处说话,递酒儿。
然后曾桐与妇人一递一口儿吃,见妇人脱的光赤条身子,坐着床沿,底垂着头,将那白生生腿儿,横抱膝上缠脚。换刚三寸,恰半窄大红平底睡鞋儿。
曾桐一见,淫心辄起,麈柄挺然而兴。下面裙子内,却似火烧的一条硬铁,隔了衣服,只顾插将进来。
那 寡妇也不由人,把身子一耸,那话儿就隔了衣服,热烘烘的对着了,屈就逢迎。遂用手掀曾桐裙子,用力捏着阳物。曾桐慌不迭的替母亲扯下裤腰来,划的一声,却扯下一个裙裥儿。
寡妇笑骂道:“蠢贼奴,还不曾偷惯怎的,恁小着胆,就慌不迭,倒把裙裥儿扯吊了。”
就自家扯下裤腰,刚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