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清醒了几分，正好看到了她昏暗的眼神。
我做了什么？
目光转向我们身体的
汇处，我的
茎已经大半没
她的体内。
我下意识控制着身体向外撤退。缓缓退出的
身上，沾染着触目惊心的红色。
一滴滴心血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我慌了，赶紧将她的身体抱住，嘴里不停地说着抱歉的话。
“对...对不起...对不起...”
她没有任何回应，就连呼吸，都没有任何变化。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嘴唇，试图让她对我产生一点回应，却都没能如愿。
紧张中，我尚未完全退出的茎在她体内挑动了两下。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随之轻轻扭动了。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
的溺水者，抬起她的双腿，开始在她的体内抽
着。
“嗯...嗯......”
随着幅度的渐渐提升，她终于开始小声呻咛。
渐渐的，我开始了全力的抽，
整根没她的身体，发出“啪”的水声，顶在她
的软上；然后用力拔出，等到尖端最粗壮的部位被她的紧窄的甬道
卡住；再重新用力挺，重复之前的动作。
每次刺时，层层褶皱划过
和伞棱产生的快感，让我的灵魂都呻咛出声。
她虽然没有回应我的动作，但下身的泥泞却让我感受到了她的反应。
“嗯......啊...嗯......哈啊......”
她始终压抑着嘴里的声音，但已经压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终于，她的下身忽然收紧，像是一只小小的袋，将我的紧紧裹住，暖流一
冲刷在上。
我看向她的脸。她的脸上已经被
欲沾染，如玫瑰一样娇艳。而迷离的双眼如同黑
一般，让我最后的意识彻底 沉溺。
我闷哼一声，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挺她的更处，在层层温热包裹中，抽搐着将一体
全部注她的体内，
过后，感觉灵魂都被掏空了。身体暖洋洋的，再也感受不到其它。我就这样，趴在她的身体上失去了意识。
## 66
我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只有她，一个个她。
“这个，可以带我一起玩吗？”
“你是谁啊？”
“我是闻姣，今年六岁啦。”
“我七岁了。”
“真的啊？那你可以当我哥哥吗？班上好几个
生都有哥哥带她们玩。”
“才不带你玩喔！走开走开，烦死了！”
“小海豹，等等我吖~”
“才不等你喔。还有，以后不许这么叫我！”
“哼~就叫就叫~才不要你等喔，我会跑得和你一样快~”
“好啊，那你来追我，追上我就陪你玩！”
“臭蚊子，你什么时候把这个贴到我身上的？”
“笨海豹，你把它贴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然后就贴到你背上了~”
“小海豹，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儿，我都玩过多少次了。你怕了啊？胆子和蚊子一样小，略略略。”
“才不是胆小鬼！哼，谁怕谁，玩就玩。”
“ 啊啊啊啊～好舒服 啊啊啊！”
“说了好玩吧。这叫‘大撒把’，老家的哥哥教我玩的。”
“小海豹哥哥，我想再玩一次。”
“你自己玩吧，我累了。”
“不嘛，想让你带我再玩一次，好不好嘛？”
“小海豹，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啊？”
直到最后一个场景，并不来自 记忆的任何角落。
我变成了一条鱼，她便成了一只鸟。她从空中掠下，用爪子抓住了我，飞向了空中。
我艰难的呼吸着，但无法在空气中获取需要的氧气。
“阿豹，你
我吗？”她看着我，声音轻柔得像是在祈祷。
“我......”
“不我，就杀掉你哦。”
我醒了。
身上各处都传来断断续续的疼痛。心中却空落落的，像是把什么东西遗失了一样。
我全身赤
着躺在床上，身上遍布着青紫色的痕迹。
下身结了鱼鳞状的斑痕，茎上还隐隐残留着几缕暗红。身下白色的床单上，对应着几点暗红色的痕迹。
我终于确定， 记忆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屋子里散落着各种衣物。原本属于她的那些，都已经残
不堪。这都是我昨晚的罪证。
我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现在的我，受到她怎样的惩罚都不为过。
可是，她在哪儿？
我急忙穿上衣服，从卧室出来。
没有
。
不对，闻姣就坐在沙发上，就像和房间融为一体。一眼看过去，我竟没有看到她。
见我出来，她的脸上出现 一抹笑容。
那是靠肌拉动嘴角产生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笑容。
“醒了？”
我轻轻点了点。
“来，喝杯水吧。”
她拉我来到餐桌边坐下，然后，进了厨房。不多时，她便拿着两只玻璃杯走了出来。杯底，似乎有一层白色的
末。
餐桌上摆着一厅“**** 杏仁露”。闻姣把易拉罐打开，将里面的体均匀的倒在了两个玻璃杯中，用两个勺子分别搅合均匀。
“喝一杯吧。”闻姣把两个杯子推到我面前，依然是那样微笑着。
“这......是什么？”
“一杯加的是糖，另一杯加的是掺了氰化钾的糖。味道上，应该尝不出区别。”她耐心解释道，“你喝一杯，我就喝另一杯。你来作出选择吧。”
“我......”
理智告诉我，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闻姣。但感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我大为错愕。
看到我惊疑不定的样子，闻姣轻轻旋转着两个玻璃杯，道，“不想选，对吗？”
我诚实地点了点。
“不想选的话，你现在可以离开。”她脸上的笑容不变，继续道，“这两杯，都是我的了。”
## 67
她笑得很美，像盛夏的荼靡一样灿烂。
我的心中一片冰凉。这一切，都是我亲手造成的。
求生的本能让我想要逃离，逃离她，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但脚下就像灌了铅一样，怎么都抬不起来。
我已经用最卑劣的手段得到了她的身体。难道，我还要亲手夺走她美丽的生命吗？
在她初中时，他 妈妈就是这样，用一杯加料的 杏仁露残忍的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带给她无限的自责和遗憾。
现在，她也要用这种方法，来向懦弱的我告别吗？
不行，我不能这样抛下她。
我的手艰难的伸向左边的玻璃杯。短短几十厘米的距离，我却用了很长时间来到达。
不过，她没有催促我的意思。
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