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陈府......」老黑子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再说下去。「妈的说!带回陈
府咋了?」周昆暴怒地嘶吼到。
「带回陈府......」老黑子看了看昏迷的陈安。「带回陈府就被陈安交给老爷
过一夜,这些怀孕的奶妈基本上都是在和陈光祖同房的时候被陈光祖把孩子掉
了,不少奶妈夜里站着进去,白天屄里流着血让人抬出来,要是不掉孩子,就
把奶妈扔进柴房,陈安让家丁们一起上,不少奶妈都叫这么死了。」
「妈的活畜牲!」周昆心里一阵愤怒一阵后怕,恨不得陈光祖就在自己面前
被自己千刀万剐。「这个王八犊子这么作孽图个啥?」
「这我可不知道呀......」老黑子惊恐地缩着脖子。「我只知道陈光祖喜欢流
着奶水的大奶子,不喜欢孩子,连少爷都是被陈光祖打着长大的。」
「妈的......」周昆恨的咬牙切齿。
「周爷爷,您放了俺,俺这就收拾收拾东西奔山东走,保证啥也不带说的。」
老黑子可怜兮兮地缩着脖子,周昆盯着摇尾乞怜的老黑子,心里犹豫起来。
2
「呃......哈哈哈哈哈哈......」陈安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哈哈大笑起来,绝望
的笑声吓了周昆一跳。
「你以为老黑子是啥好人?」陈安闪着精贼的眼睛,黑暗里直勾勾地看着周
昆。「你知道,你娘为啥到现在还能产奶不?」
「啥?」
「今天我知道我肯定得死,那我就全告诉你,你给我个痛快死,成不?」陈
安绝望地倒着气,接着说到:「我就知道,我和陈光祖为非作歹这么些年,迟早
得有报应,我没想到今天报在你身上,罢了,不亏,我欠你们家的,我还就是了。」
「妈的!快说!」周昆突然打心里很恐惧,他强撑着虚张声势地喊到。
「行,小子,你知道你妈进了陈府之后流了几次产吗?四次!有三次都是让
老黑子虐掉的!」
「什么?」周昆难以置信地怔住了。
「瞎说,俺鸡巴也不大,咋可能掉孩子喔?」老黑子惊恐地踢着陈安,示
意陈安闭嘴。
「哈哈哈哈哈......你的鸡巴是不大,你把什么玩意套鸡巴上日叶奶妈?哦,
对了,是带尖的木头套子,第一天晚上肏叶奶妈,第二天她胯下就流血,没几天
就流了,咋了,老爷夸你时候咋没见你这么害怕喔?」陈安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
容「你当时还笑喔......」
「还有这个小李子,我告诉你,另外一次就是他做的,他把鸡巴插进屄里一
会就射了,然后就开始用鞭子抽你娘,跟他妈老黑子一个德行,一边抽还一边笑
喔。」陈安狂笑着, 挣扎着把脸靠近周昆:「我告诉你,你看人不能看表面那,
以后要吃亏的。」
「你他妈闭嘴!」周昆一脚踹倒陈安,大声吼叫着:「你他妈也是个玩意儿?
我问你,操我家婶子是你的主意不?」
「不错,是。」陈安还在笑着:「但不只是我的主意,顺便一说,那个被你
打死的老白还劝咱们喔。」
「你肏我家婶子,就是为了报复我吗?」周昆颤抖着嘴唇,无力地问出来。
「我只想打你一顿就算了。」陈安盯着周昆,神秘地说到:「谁让你家婶子那么
漂亮喔?」陈安说罢爆发出绝望而 扭曲的大笑,周昆愤怒地抄起斧头,一斧背打
晕了陈安。
周昆失了神,一屁股坐在地上,讷讷地盯着攒动的灯火,他仿佛入了定,耳
边传来的老黑子的求饶声,小李子的颤抖声,周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这么静
静地坐着,任凭柴房外面和里面的光渐渐暗淡。
3
槐乃村上了灯火,有的人家等着爷们孩子得 归来,有的人家空荡荡的,有的
人家愤愤地盯着月亮,一声不出。
今晚的月亮很圆,照的槐乃村的后山亮堂堂的,老白,老黑子,小李子,陈
安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深林处的一颗大槐树下,周昆取出兜里包着的残幅人卵子和
人鸡巴撇在地上,器官上残留的臊味和着陈安下体的血腥味渐渐弥散开,深林里
一阵骚动。
陈安被山间的冷风一拍醒了过来,他盯着树梢上坐着的周昆大声喊到:「周
家小子,你知道你越来越像谁了吗?」
周昆低头看向陈安,亮亮的眼睛在月夜中闪着光芒。
「像陈光祖,小子,你做得好啊,如果你不杀了咱们,你肯定废了!」陈安
大笑着,回光返照地释放着自己最后的生命活力。
几句刺耳的话语不断在深林里回荡,一刀刀地宰割着周昆的心。
「我本来不想杀你!」周昆终于忍不住心中积杂的情绪,绝望地喊到。
「小子,第一次杀人都这样!你如果不狠,早晚得像你爹妈一样!」
深林里传出一声渗人的狼嚎,随后狼嚎此起彼伏,鬼哭般撕碎了月夜清冷的
宁静,几只绿幽幽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烁着,越围越多。
狼群围着大槐树转悠了半宿,其中突然窜出一只饿鬼似的 老狼扑到老黑子的
胯下一阵撕咬,一阵惨叫高高地从深林传出,旋即淹没在众树的寂静中。
周昆飞起斧子剁在陈安的脑袋上,陈安的脑袋登时被劈成两瓣。
「你要的痛快。」周昆闭上眼睛,静静地靠在树上,听着树下传出的惨叫。
血腥滴下,狼群一拥而上。小李子和老黑子的惨嚎持续了一会,很快便没了
声音,半宿过去,狼群的盛宴结束,群狼散去后树下只剩一滩血迹和几根遍布狼
咬印的断麻绳。
周昆跳下树,拿起铲子挖了个坑,把麻绳和四人的衣服放在坑里,一把火烧
了干净,又把土填回坑里,顺手掩埋了树下的血迹。
周昆靠在树下闭起眼睛,思量起陈安的一番话。
或许自己没有遇到杏枝,自己就成了第二个陈光祖,如果陈光祖没有生在大
户人家......或许他会成为自己,至于自己是否会成为一个欺男霸女的地主周昆不
愿去想,自己报了仇,至少报了一半,这就够了。
4
周昆借着 月色摸回家,爬上炕,盯着月光下裹着被褥的杏枝,周昆把手伸进
杏枝的被褥,只摸到了 厚厚的衣服——周昆心里所眷恋的平静美好的日子,还是
没了。
这天之后无论周昆如何和杏枝找话杏枝只是冷冷地答着,大多数时候甚至都
得不到杏枝的回应,杏枝的眼睛里没了光,曾经的妩媚,泼辣,刚强......泡影般
破碎了,到了晚上,周昆和杏枝也只是在炕的两边远远地躺着,每当周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