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炕知道,你可别知道。
张巧婶儿多想再扒掉儿子的裤子,再看一看亲一亲那杆昂着紫亮紫亮的头,那杆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小肉棒槌,即使张巧婶儿经了周昆那么老大那么好使的鸡巴,对儿子鸡巴的想念还是只增不减,儿子是儿子,女婿是女婿,自己两个都稀罕得不行。
咋选那?
别选了,两个俺都要喔。
不过非要说感觉,儿子给自己的是孩子对娘的孝敬,女婿嘛......更像是男人对女人的 征服,那俩棒小伙,一边儿招人稀罕喔。
张巧婶儿回过神来,只见燕子端着笤帚疙瘩不住地在自己屄门口蹭,燕子或许真不知道咋操女人哩。
“真笨,你还是个女人,不会操娘们儿?”
“俺没想到女人下面那么窄喔。”
“你的比俺的都窄,还不是让大鸡巴揎了。”张巧婶儿说着,握住燕子的“鸡巴”,缓缓地往屄里导去。
张巧婶儿盯着燕子紧实却丰腴柔嫩的身子,窄窄细细的腰身,虽然怀了孕,肚子却还是那么平坦,两个奶子翘翘的,大大的,粉嫩嫩的,透着青春的活力和漂亮,自己同燕子相比已经多过了很多年头,早已不再像燕子那么让人疼爱了。
“哎......”张巧婶儿一声叹息,心里突然有点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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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鸡巴”的深入,燕子明显能感觉到一股握力紧紧地攥住了自己刚长出来的“鸡巴”,燕子夹住鸡巴想往外抽,反倒被一股吸力拽的更往里了,燕子心下骇然,都说熟妇坐地吸土,看来自己的娘就是一个坐地吸土的风流女人。
燕子 十分羡慕自己娘胸前傲人的硕大奶子,就算是杏枝同其相比,也不过平庸,而自己这一对嫩乳想同娘又大又软的傲人巨峰相比,实在是有些自不量力了,燕子捧起自己的奶子,又朝张巧婶儿的胸前捏了一把,顿时泄气得就像撒尿时比小鸡鸡大小比输了的的小男孩一样。
“闺女,咋了?”张巧婶儿看着燕子神情中的失落,下意识地关心到。
“俺的没你的大哩......”燕子撅着嘴,委屈地望向张巧婶儿。
“嗨。”张巧婶儿一边抓着燕子饶饶的小屁股往屄里推,一边安慰燕子到:“俺原来也是个面疙瘩那么大,后来让你爹你哥揉开了,就大了,燕子,别老拥护这个闹心。”
张巧婶儿眯起眼睛,娇娇地对燕子说到:“亲汉子,俺稀罕你的奶子哩。”
女人和女人之间发骚,就算都是女子,犯起骚来对方同样招架不住,这回轮到燕子脸红了,她忽闪着柔柔的大眼睛,突地把笤帚疙瘩全没进张巧婶儿的屄门里。
“哎呀,亲汉子,你好大的鸡巴呀......”张巧婶儿双腿环在燕子腰上,直起身子搂住燕子,便对燕子胸前殷红娇嫩的两点一阵吸裹。
“呀,媳妇儿,你会裹喔......”燕子下意识搂住张巧婶儿的头,不自觉地挺动起胯来。
“亲汉子,你鸡巴梆硬喔。”
“亲婆娘,你的......小屄,小屄里紧哩......”燕子炕上如此泼辣,此时也禁不住害羞起来。
“亲汉子,俺的小汉子,俺的野汉子,偷你的鸡巴老娘舒坦哩......”张巧婶儿双手抓住燕子的大奶子,一边一口地大口吃着燕子粉嫩的乳肉。
“啊,娘,娘,俺不是不让你挤......俺,感觉俺的里头,滋滋溜溜地难受哩!”燕子头一次被刺激得这么舒服:“娘,......俺是不是,要产奶了?”
“傻闺女,哪有刚怀上就产奶的?”张巧婶儿反客为主,两只健壮的大白腿托住燕子细腻的粉腿,忽忽悠悠地上下托举着燕子,以便让燕子胯下那根“鸡巴”更加尽兴地肏干自己。
燕子被张巧婶儿一会抛起一会放下,软软地跌在张巧婶儿的身子上,就像跌在一大团棉花上一样轻盈柔软,胯下的笤帚疙瘩不住地刺痒着燕子的阴门,燕子磨着笤帚疙瘩粗粗的身子,不多时竟也有了感觉。
燕子被张巧婶儿吸够了奶子,便扑进张巧婶儿的怀里索取她喷香的乳肉,张巧婶儿感受着燕子嫩滑的舌头,冰碴子似的感觉又从屄内漫向脑海,那感觉一阵紧似一阵,张巧婶儿强健的阴里开始不受控制地使劲收缩,把笤帚疙瘩握得咯吱咯吱地暗响。
“亲汉子闺女,你的娘老婆要来了,要来了!”张巧婶儿在闺女的刺激中不一会就达到了高潮的边缘,她怕自己的淫水脏燕子,便想退出燕子的掌控,没想到燕子胳膊一发力,倒缠上了张巧婶儿的身子。
“来吧,俺亲老婆,俺跟你一起来了!”燕子动情地娇声呻咛,胯下略微泛黄的绒毛沾着露水般的爱液,一缕缕地和张巧婶儿蓬松旺盛的阴毛纠缠黏合着,两人的女阴彼此碰撞,咕叽咕叽响成一片。
张巧婶儿大张着嘴,紧绷着修长的脖子向上柔美地伸展,高亢而婉转地发出了高潮到来时的呻咛,燕子则把嘴埋进张巧婶儿的奶子里,小猫般呜呜咽咽地发出轻柔的叹息。
余韵中,一切似乎都变得格外寂静待到娘俩缓过神来,天上的日头都偏西了。
“哼,嗯......呼......哼嗯......哼......”
“哈......嘶,啊哈......嘶......嗯......”
屋子里,只剩下娘俩各有韵味的喘息声,潮水般冲的屋子曼妙地轻轻摇摆。
“娘,俺稀罕你......”燕子抬起头,轻轻地吻了吻张巧婶儿的脸。
“闺女,俺也稀罕你......”张巧婶儿紧紧地搂住燕子到:“你的功夫比你爹你哥还让人娱着哩......”
张巧婶儿和燕子的春水都很充沛,滴滴答答,流淌成溜,和着高潮的爱液把炕湿了一大片,柔柔地浸润着娘俩交合的女体,燕子和张巧婶儿就这样享受着,说什么也不想松开。
或许不是对彼此身体的 渴求, 欲望的火花便永不会烧尽母女间的隔阂,使彼此藏在心里的秘
密袒露出来,接受对方的爱抚,把玩,与接纳。
张巧婶儿和燕子之间更亲了,有时候她俩就像一对姐妹,有时候又像磨镜的伴侣,有时候就因为生活里的鸡毛蒜皮斗斗嘴皮子,无论多大的不愉快,睡一晚上,第二天就和当初一样好。
张巧婶儿没想到自己的姑娘也这么养人,一连几天的快乐让张巧婶儿全身轻飘飘的,浑身就好像回到了十几二十岁一样舒服得劲,燕子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吃什么吐什么,看来自己那个淘气的小孙子,总算愿意安稳地在母亲的子宫里睡九,十个月再出来撒欢蹦跶,看着燕子拧在一起的小眉毛一天天舒展,做母亲的张巧婶儿发自内心的跟着舒坦。
燕子的胎不再折腾这位年轻的母亲,渐渐的,燕子终于不再孕吐,也可以稍微吃点肉,吃点鱼了。
张巧婶把自己家里养的鸡,鸭分成两队,一小队托给邻居李老四,算是委托李老四照看家宅的君子之约的报酬,剩下的则托给饭店的大师傅家养着,大师傅什么都会养,照顾鸡鸭比自己还厉害,张巧婶儿今年给他一只公鸡一只母鸡, 过年就能领一长串鸡队回去,张巧婶儿放心,又把自己家的田,挨着邻居家的就租给邻居种,中间一块实在租不出去,张巧婶儿就把那块地托在萨满大姑的名下,陈光祖这人不讲人理却相当迷信,再说了,自己家儿子升了营长他知道,量他不敢侵吞萨满大姑家的土地。
张巧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