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你都在哪儿说三道四，你又说要替我考察刘豫东，我可是信了你的鬼话……
你知不知道，他当初接近我就是为了追你！那个傻东西等孩子都出生了才跟
我坦白，你说好不好笑？啊！？」
22
忽然听着这些，秀华眉
一皱，顿时陷
了沉默。
房间里变得静逸无声，婉熙瞪眼斜睨着秀华，隔了几秒，仿佛得胜似的扬了
扬躁红的脸颊，「怎么不说话了？你满意了？」
依旧没听到秀华的回应，她哼了一声，低眼一瞥，后退小半步，匹自蹲在地
上，扒拉起那儿的纸张和照片。
「你还真厉害，连苏教授的事都查到了……呐，我说。」她抬起燥红的面颊，
一并举起一叠碎纸对着秀华摇了摇，「今天你拿这些砸我脸，是不是就想看我哭，
跪在你脚下求你？呵呵——，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求你，随你怎么办。」
「好……」秀华
呼吸一
气，竭力沉住心中驳杂的念，蹙眉低，沉声
问道：「我就问你，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说？你说了我可以离你
远远的，不会打扰你，为什么一个字不说？」
「车秀华，难道你真的一点都没意识到？」婉熙一听，脸上的谑笑之色更甚。
片刻后，婉熙缓缓站了起来，叉开双腿，重新抱起双臂，仰起戏谑的双眼，
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秀华，「你这
听不进去别劝的，总要把你的道德标准强
加在别身上，非要别接受你的想法，你明不明白？小时候我想跟其他小朋友
玩，每次你都要来捣
……我就搞不懂了，明明是你揭发的那个
，怎么非得
我原谅她？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我讨厌她，你有听过一次吗？你这就是不达目
的誓不罢休，说是保护我，其实就是你一直在孤立我霸凌我，自己还不知道！我
以前不敢跟你撕
脸，一直在忍你，可忍你这么多年，你一点长进没有，明知道
我最恨那个，还非要我跟她见面，你说，你安的是什么心？」
「……」秀华被这一串问题问得心
涌。
双拳渐渐拽紧，她沉思片刻，赫然向前一步，低瞵向张婉熙，高声质问道
：「就算我都错了，就算你丈夫喜欢我也是我的错！你可以勾引马天城来报复我！
可你找来糟蹋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婉熙目光微闪，随即哼声笑了笑，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
，放轻语气说
：「不管你信不信啊，我是真想给你治病。听你抱怨了十几年，我耳朵老茧都听
出来了，什么洁癖不洁癖的，不就是想被男
嘛？反正你那么讨厌马大哥，让
其他男把你爽了不好？你有什么损失？说白了，你就是自私，自己过不好，
也不想让家马大哥过好。」
「唉——，什么呐。」婉熙看了眼地上打印着加密软件聊天记录的的纸张，
抬脚一推，笑着继续说：「是，我是叫了你母狗，不过都是聊天时调侃，当你的
面我可不敢说半句坏话，只能背着你呀过下嘴瘾了。噢对不起，刚刚也骂了你，
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不是母狗，你是神仙都救不了的石。你看啊，
药
都治不好你的病，我也是真没法子了，我好心没好报，好心喂了驴肝肺。」
「……你说够了吗。」秀华的脸色愈发
沉。
「不是你想听的吗？」婉熙轻笑一声，收起继续揶揄的打算，「算了，没意
思，你
瞪就慢慢瞪吧。是你叫警察，还是我自己去自首？也是我家没权没势，
要不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不过这样也好，一天的里里外外的受气，外面舔完
还要回家哄那个傻男，活得这么累，我早受够了。以后就到牢里养养生，省
得再
心。」
听着这番像是自
自弃的坦白，秀华想到了李姐沧桑的脸、婉熙那老实本分
的丈夫、以及他们文静可的小儿。一时间，秀华心里五味杂陈，本想将这段
孽缘完全画上句号，反倒是被婉熙说出的那些「真相」给激了防。
凌厉的视线依旧死死钉在婉熙脸上，看得她皮发麻，出自本能地想要避开。
婉熙转念一想，自己低声下气了这么多年，受了这么多气，何尝不觉得自己
做过了火，事到临也都认了，稍微松下一气，就连和秀华对视都不敢。
她想，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无非是想出地，让所有刮目相看——丈夫
无能，那就只有靠自己给儿最好的生活，绝不想让儿将来还像自己一样唯唯
诺诺，整天看眼色过活。
谁想一辈子活得卑微下贱？那自己又有什么错？
……都是他们的错！
错的是李莉那个不知廉耻的贱，错的是家里愚蠢的丈夫，错的是眼前这
个始终高一等，自以为是的圣母婊！
积攒心多年的嫉妒和怨念再次
发，婉熙咬咬牙，甩脸瞪向秀华，最终还
是决定把那些最恶毒的话给说出来。
下一刻，她极为魅惑地一笑，抬手轻轻放上了秀华的肩膀，拖长声音，刻意
挑衅道：「啊啊，我忘了告诉你，马大哥他呀……呵呵，又粗又长，
就像个鹅蛋似的，味道是真不错。我这些年被不少男
过，就数和马大哥在一
起最舒服，他可比那些老子强多了～～只可惜呀，那滋味，你永远都尝不到～」
「……哎。」她笑着一声长叹，蹙起满满都是恶意和戏虐的双眉，继续在
秀华耳边絮叨，「秀秀姐，你也真够可怜的，可又有什么法子呢？其实呢，比起
做一辈子没男疼老处，还不如依了我的安排去做母狗呢～～姐——！妹妹真
是一片好心，要不你放开一点，再考虑下？那刘瑾玲刚开始也和你差不多，到
来，还不是天天想着大？你这么漂亮，身材又好，一辈子独守空闺多可惜呀
～只要你点点，妹妹还认识几个不错的男，保管半个晚上就能得姐姐叫爸
爸，咯咯咯～～」
啪——！
秀华终究忍不了这些污言秽语，一掌甩在她脸上。
这样的反应，也在婉熙的意料之中，她抿了抿辣痛的嘴角，眼里透着兴奋，
似乎从秀华的愤怒里找到了快乐的源泉。
「……秀秀姐，你生气啦？」
清纯的脸上泛出了更加旺盛的邪光芒，她拿出平时的娇声软语，恬不知耻
地继续拱火，「你也真是的，这
格，难怪和马大哥合不来。我就说呀，外面想
追马大哥的多的是，他都没有看一眼，这么好的男，怎么到你就嘴里一文不
值了？家工作比我还累，回家还要受你的气，谁受得了？你怎么就好意思成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