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城哑然失声,措颜无地。
「哎,今天有些事我本来不想提。」小马讪讪笑了笑,盯着父亲说:「说
远一点,当初你成天怨妈妈不帮你跑关系,难道真以为到市长的位置是靠个
的本事?没有外公舍下老脸替你牵线,估计现在你连小县城都出不去。就说你今
天落下这么多把柄,如果没有外公家的背景,叔叔嘛要费心劳力去保你?难道
你以为,是你主动戴上绿帽子他才帮你?」
小马盯等了片刻,没等到父亲的辩解和回应,歪着脑袋往椅子上一躺,双手
又放到桌下,摸摸母亲的脸颊,然后轻轻压向,指示她做起
喉按摩来。
敏感的冠再度被香软的檀
裹住,他扭
看了一眼张婉熙,呵呵笑道:「
算了,说一千道一万,爸,我得感谢你,不是你和熙熙阿姨的事,我不会认识
“叔叔”,小小年纪也过不上纨绔子弟才有的好子。知道为什么我要劝妈妈不
要生孩子吗?除了一些杂七杂八的顾虑,你终究是我爸,作为儿子,我不希望你
活得太没尊严。」
「……儿子。」马天城终于开,声音显得有气无力,「谢谢,谢谢你能为
爸爸考虑。」
小马轻轻摇,叹声道:「下面我在这里代表“叔叔”,转达几点他对你的
建议。首先你又想做好官,又想享受荣华富贵,那是肯定不行的,如果还像以前
一样,只把地位高低和权利大小当成解决所有问题的唯一途经,将来势必还会栽
大跟。与其这样,你还不如现在就退下来,叔叔会保你衣食无忧,就像对我一
样,会给你足够多的钱,让你去过上自己想过的子。」
「他的意思,老爸都懂。」马天城缓缓点,顿了顿,说:「老爸……还是
想继续在官场上走下去。」
小马盯着父亲,认真道:「那爸爸必须得耐得住寂寞,守得住原则,专力
要放在实上,而非政绩和权利,否则很难经受住外界的
扰和诱惑。在我个
看来,爸爸你恰恰算是不太能耐得住寂寞的那类,所以我衷心认为,如今的熙
熙阿姨配上你,正合适。」
说到此处,小马扭打了下张婉熙的后背,借着“叔叔”的名号,继续说出
了自己的想法,「她,一方面能帮你解决生理问题,一方面对你也是一种警醒。
不要多想,不要拒绝“叔叔”的好意,这不是什么控制你的新手段,只要你
能做个务实的好官,我们所有都会支持你。」
马天城缓缓侧眼,看了看表透着种说不出的古怪和淡然的张婉熙,握住双
手,轻一道鼻息,默默点了下
。
「那好,以后有需要了,叔叔会安排安全的地方让你们见面。」小马笑了笑,
转对张婉熙说:「肚子饿了,出去叫
上菜。」
「好的。」张婉熙应声离席。
马天城看她离开房间,轻声同儿子说:「今晚最好让她回避下,待会儿你妈
来看到,不好。」
「没关系,妈知道。」小马放松享受着母亲的喉,想了想,咧嘴笑道:「
另外她今天要陪叔叔过夜,不会来了。」
「噢。」马天城垂盯着桌面上的茶杯,不知所谓的苦笑一声,不再言语。
……
那天晚上,秀华全程藏在桌下,分别用房和喉咙榨出了儿子两管
。
在那之后,马天城的表现稳重了许多,不再刻意讨好逢迎秀华,并且渐渐从
回归到平稳的常生活中,并且借着这种转变,真正找到了梦寐以求的安心感。
对马天城而言,如今的生活,其实和十多年间没有太大区别,也是和家聚
少离多,也是经常因为外地的工作十天半月不归家落脚。
不同之处在于,他不会再和妻子因为毛蒜皮的小事吵架,真正意义上做到
了“相敬如宾”,“互相理解”。
而在张婉熙的处理上,一开始,马天城只是碍于“那位”的要求,强忍住心
中不适,隔周联系她相处一次。
慢慢他发现,确如儿子所说,这恶毒的确实已被完全调教老实,由此他
的心态,也随之起了微妙的变化——无他,张婉熙娇柔妩媚的身子骨,的的确确
是能供他发泄和纾解绪的绝佳对象。
每次在张婉熙身上抛洒完兽欲,马天城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工作中更为内敛和
专注,后来时不时会回想起中餐厅那晚上儿子对自己说的话,心中感触颇多,愈
发感谢妻子那位神秘的相好,不仅能尽心尽力帮自己照顾儿子,也不遗余力地提
携保护自己,终归把自己拉回了正确的道路上。
当然,对于马天城的变化,最开心的莫过于小马。
小马从当初的厌恶父亲归家,变成现在每天都盼着他回来,主要原因,正是
沉溺于父亲在家时和母亲的“偷”游戏里不可自拔。
要怎么说呢?在小马看来,如果说父亲无耻又堕落,他是一点儿游戏的心思
都没有,说白了,一想到有哥便宜老爸碍事就嫌烦,根本连面都不想见。
然而当父亲回归正途后,渐拿出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父亲本该有的表现,
小马那背着他和母亲“偷”的兴致,才真正开始变得强烈。
究其根本,是固有的亲子关系,以及那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正常的家庭
氛围,最能刺激少年从自己和母亲隐秘的关系中找到那份禁忌且刺激的快感。
现在他最喜欢的把戏之一,就是让母亲在家里拿出高配版虎妈的架势,多次
当着父亲的面把自己训得狗血淋,然后一等父亲离开,他扒开裤子就把大
塞进母亲嘴里和里,仿如水银泻地般噼里啪啦一通狠
。
等着父亲回来,他又立马提起裤子乖乖站好,气喘吁吁、红着脸低着继续
挨训,每每偷瞥着全然瞒在鼓里的父亲,心里那叫一个说不出的暗爽。
有时候类似的“训诫”场景也会发生在小房间里,秀华会故意当着丈夫的面,
以检查功课的名义走进儿子的房间,马天城很快会听到熟悉的拍桌和数落声,那
高昂凌厉的语调,总会让他回想起过去十数年中在家经历的憋闷与压抑,以至于
往往会暗自庆幸如今既能归家,又不用承受来自妻子的压力,甚至还能不带任何
顾忌地在外面和张婉熙厮混,对比之下,如今生活,简直不能再好。
他唯一的负面绪,是来自对儿子
的同
心理,即使有心,也绝不敢擅
自扰妻子的教育。
马天城却万万想不到,在儿子的房间里,却并非是他脑海中那副妻子盛气凌
居高临下、儿子畏畏缩缩低
缩脑的经典场景。
隔着那道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