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微斜,桃瓣一般鼓胀丰腴的
 高高噘起,更显得美背匀腻娇美,尽管还开着空调,但背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泽,甚至将乌黑莹润的发丝都黏在了上面。
高高噘起,更显得美背匀腻娇美,尽管还开着空调,但背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泽,甚至将乌黑莹润的发丝都黏在了上面。 
 大大张开的双腿间一片湿腻狼藉,大量
 从两瓣
从两瓣 唇中流了出来。
唇中流了出来。 
分量之大,几让胯间床单染成了泽国。
 美 儿侧首埋在床上,湿
儿侧首埋在床上,湿 的秀发盖住了半张娇美的脸庞,不断的喘息着,像是经历了极大的冲击,筋疲力尽,哭过之后的娇腻细喘。
的秀发盖住了半张娇美的脸庞,不断的喘息着,像是经历了极大的冲击,筋疲力尽,哭过之后的娇腻细喘。 
 一双玉臂仍旧搭在螓首两侧,紧紧攫着床单没有放开,仿佛体内依旧冲 着强烈的余韵……
着强烈的余韵…… 
而浴室之中,正传来窸窣的淋浴声。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听到铃声,赤 的娇躯微微一颤,斜斜的撑起了玉臂,胸前一对酥胸耸晃不已,更显鼓胀饱满,
的娇躯微微一颤,斜斜的撑起了玉臂,胸前一对酥胸耸晃不已,更显鼓胀饱满,
 鲜红,樱核一般硬挺鼓胀。
鲜红,樱核一般硬挺鼓胀。 
 手机放在床 ,她想要挪动起来去接,但
,她想要挪动起来去接,但 部轻轻一动,膣内便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花唇上犹若蚁爬,更是残留着凶猛进出留下的酸爽余韵。
部轻轻一动,膣内便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花唇上犹若蚁爬,更是残留着凶猛进出留下的酸爽余韵。 
“啪、啪。”
 赤足走路的声音传来,身上披着浴巾的男 出现。
出现。 
正是洛绍温。
 他看了一眼仍在响彻的手机,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然后坐在床尾,伸手捞握起了雪棠微蜷的小脚,触感软腻柔 ,温润中带着一丝凉滑,衬托着湿润的汗水,更是
,温润中带着一丝凉滑,衬托着湿润的汗水,更是 若酥水的豆腐,令
若酥水的豆腐,令
 不释手。
不释手。 
 雪棠浑身都无力,轻轻的挣扎也不能让洛绍温松开手。只能任由他揉捏,高 未褪,脚掌的敏感之处都几乎不下于腿根、
未褪,脚掌的敏感之处都几乎不下于腿根、 房。
房。 
 很快就被捏得娇喘吁吁,轻颤不已,腿心水光闪闪,显然已经再度动 。
。 
 洛绍温放下手中软 的小脚,爬上床再度压在了雪棠娇躯上,粗硕的
的小脚,爬上床再度压在了雪棠娇躯上,粗硕的
 压分两瓣湿腻
压分两瓣湿腻 唇。
唇。 
 雪棠却看着床 的手机,撑起无力的上半身,面露哀求之色的推住了洛绍温。
的手机,撑起无力的上半身,面露哀求之色的推住了洛绍温。 
 “是谁打来的,我帮你来接吧?”洛绍温却顺势将
 停留在雪棠花唇间滑动,不急不缓的问道。
停留在雪棠花唇间滑动,不急不缓的问道。 
雪棠娇躯一颤,哀求道:“不要……”
她怎么能让大伯去接,这个电话她当然清楚是谁打来的,这个铃声是她专门设置的。
“看来,你也找了男朋友?”洛绍温轻笑道,“他和我比起来,怎么样?”
 尽管整 待在基地里,但洛绍温又不是对洛神集团失去了掌握,自然知道有个男
待在基地里,但洛绍温又不是对洛神集团失去了掌握,自然知道有个男 与大小姐同居的新闻。
与大小姐同居的新闻。 
雪棠带着一丝哀羞般的轻颤,香肩微微耸了起来,咬着银牙并不回答。
而洛绍温的眼睛一眯,见雪棠没有否认,像是嗅觉敏锐的狼察觉到了什么一样。
 他俯下身大手一捞,握住了两团丰腻的雪 ,掌心顶住樱核般的
,掌心顶住樱核般的 
 
  ,一起陷
,一起陷 绵
绵 之中,像揉雪面一样揉动了起来。
之中,像揉雪面一样揉动了起来。 
“原来真是男朋友,还在响呢,到底接不接?”
 一边说着,洛绍温的
 却穿过了雪棠的绵
却穿过了雪棠的绵 和腿心,反翘的杵身甚至从前面传出来一大截,硕大
和腿心,反翘的杵身甚至从前面传出来一大截,硕大
 顶在了平坦雪腻的小腹上。
顶在了平坦雪腻的小腹上。 
这对雪棠的刺激似乎非常大,她细腰绷起,整具娇躯一瞬间都僵硬了。
 “要……接……大伯、啊、你先别……”雪棠哀求着,但她话音还未落,洛绍温突然用力一挺,坚挺灼热的
 犁翻两瓣湿软
犁翻两瓣湿软 唇,滚烫的杵茎径直穿过花壑,贴煨到了雪腻的小腹上,挺凸的花蒂顶贴在反弓的杵身上,被坚硬的杵身压住,酸酥麻热得几乎让美
唇,滚烫的杵茎径直穿过花壑,贴煨到了雪腻的小腹上,挺凸的花蒂顶贴在反弓的杵身上,被坚硬的杵身压住,酸酥麻热得几乎让美 哭出来。
哭出来。 
 洛绍温又一改之前的慢慢的摩擦,大
 突然提速,在腿心风风火火地顶动了起来。
突然提速,在腿心风风火火地顶动了起来。 
 虽然没真个 进小
进小 ,但粗长的
,但粗长的 龙紧紧煨贴着分开的
龙紧紧煨贴着分开的 唇,蚌
唇,蚌 、花蒂、小
、花蒂、小 唇、
唇、
 尽皆“趴”在杵身上,抽动的一瞬间,强烈的刺激袭来,整个蜜
尽皆“趴”在杵身上,抽动的一瞬间,强烈的刺激袭来,整个蜜 像是被烫化了一般,抽搐着不断泌出
像是被烫化了一般,抽搐着不断泌出
 。
。 
 但贴得实在太紧,没几下
 就被摩擦成了
就被摩擦成了 色浆汁,随着抽动前后溅出,甚至抽
色浆汁,随着抽动前后溅出,甚至抽 泥泞小
泥泞小 一般的湿腻叽咕声。
一般的湿腻叽咕声。 
“呀……啊啊!”
 雪棠昂颈尖叫,快感一波波袭来,如电般掠向全身,高 不期而至,小腿紧绷,玉趾紧扣,连酥红透
不期而至,小腿紧绷,玉趾紧扣,连酥红透 的足心都绷了起来。
的足心都绷了起来。 
 短促而激烈的高 过后,雪棠美背轻颤,喘息更急,眼神变得更加迷离。
过后,雪棠美背轻颤,喘息更急,眼神变得更加迷离。 
 只听背后大伯轻笑:“怎么了大侄 ,还要接吗?”
,还要接吗?” 
 雪棠美背轻颤,巨 趴在了床上,整个
趴在了床上,整个 宛如出水的美
宛如出水的美 鱼,肌肤湿润细腻,泛着
鱼,肌肤湿润细腻,泛着 红的光泽。
红的光泽。 
 
 翘得更高,饱满无比,像抹了油的去壳
翘得更高,饱满无比,像抹了油的去壳 蛋般光可鉴
蛋般光可鉴 ,大
,大
 还
还 在
在 间,从这个角度看,娇腴酥厚的大
间,从这个角度看,娇腴酥厚的大 唇都趴在杵身之上,早已经湿透了,一丝丝泛白的黏腻蜜
唇都趴在杵身之上,早已经湿透了,一丝丝泛白的黏腻蜜 从
从
 上流了下来,牵丝滴向湿透的床单。
上流了下来,牵丝滴向湿透的床单。 
雪棠仿佛并没有听见,她的俏脸埋在床单中,几如鸵鸟一般。
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忍住,如果接了电话……她不敢去想那样的场景。
 其实她已经打算向心 之
之 一点点揭露现实,但绝不能让他听到看到这样的场景画面。
一点点揭露现实,但绝不能让他听到看到这样的场景画面。 
所以甚至庆幸,大伯出现的时候,他没有在这个房间里。
 回想起之前,她明明是记得自己在与心 之
之 的甜蜜结合之中安心的睡了过去的。
的甜蜜结合之中安心的睡了过去的。 
可是突然之间,自己便在
梦中被强烈的灼热、撑挤、煨烫感中被刺激得清晰了过来。
 第一时间,她就明白 进来的绝不是李动,甚至连是不是大伯都不确定。
进来的绝不是李动,甚至连是不是大伯都不确定。 
 因为大小虽然还是类似,但存在感仿佛强了太多,弹胀、灼热,极富生机般的鼓动着,只是 进来,就让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小腹都热了起来,煨得酸涩欲尿。
进来,就让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小腹都热了起来,煨得酸涩欲尿。 
 但她睁开眼睛,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的确是大伯洛绍温,可是被
 的却全然是另一种感觉。
的却全然是另一种感觉。 
 仿佛就在短短几天之内,换了一个 一样。
一样。 
 随着大伯的抽 ,巨大的快感仿佛压迫一般让她喘不过气来,只能昂着
,巨大的快感仿佛压迫一般让她喘不过气来,只能昂着 张开嘴,全身紧绷,仿佛被钉在岸上的鲤鱼一般。
张开嘴,全身紧绷,仿佛被钉在岸上的鲤鱼一般。 
 她只有担心一件事,他在不在那儿,幸好余光瞥见身旁的位置,只有睡过留下的褶皱,并没有 ,她才终于松了一
,她才终于松了一 气。『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
气。『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 
不过,这唯一的理智,也很快被快乐所吞噬……
 这是一场火热极致的 欢,她哭着抵着仰
欢,她哭着抵着仰 高
高 ,强烈的快感如
,强烈的快感如 雨狂风般席卷全身。
雨狂风般席卷全身。 
 她浑身都是香汗,整个 仿佛置身于灼热的沙漠之中,饥渴难耐,呼吸都是
仿佛置身于灼热的沙漠之中,饥渴难耐,呼吸都是 织的灼热和
织的灼热和 欲,那是全开的空调都缓解不了的热意。
欲,那是全开的空调都缓解不了的热意。 
 唯独小 中不断进出的大
中不断进出的大
 ,带来一丝丝快乐宜
,带来一丝丝快乐宜 的“清凉”感,化作更加丰沛的水量浇灌着灼热的大
的“清凉”感,化作更加丰沛的水量浇灌着灼热的大
 ,甚至一点点湿透了胯下的床单。
,甚至一点点湿透了胯下的床单。 
 她都不知道自己高 了多少回,只觉一次次宛如火山
了多少回,只觉一次次宛如火山 发,快乐销魂蚀骨,余波不断,几乎让她完全失神了。
发,快乐销魂蚀骨,余波不断,几乎让她完全失神了。 
 最后,连大伯什么时候拔出 杵离开的都不知道。
杵离开的都不知道。 
 不过现在已经缓解了很多,心中对于在与小动睡过的床上一次次高 失神感到万分的羞愧。
失神感到万分的羞愧。 
但却又无法挣脱快乐的束缚,只能随着大伯的“指挥”在欲海之中起伏跌宕,随波逐流。
这种复杂的感觉,让她有种回到了被大伯第一次侵犯时的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