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爷,万一有用喔?」
此时的徐伯,脑海之中,也都在盘算着下午做梦的事情。
神鬼之事,不可不信!
「试试就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吧!」徐伯心中下了决断。
然而嘴上却道:「你起来吧,念你也是为老爷考虑,其中过错,暂且不究。
你让丫鬟去把此人找来。」
雪秀一听这话,马上起身动作。
可徐伯却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屁股上。
「浪蹄子,先把衣服穿上,莫非你是真的想偷人?」
叫醒邹良才的,是小香。
见小香面色古怪,邹良才知道,自己所图之事,已经成了七七八八。
「跟我来,什么都不要问,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来就是了!」
邹良才明知故问道:「什么事?时间不早了,你来找我,莫非是想跟我找个
无人的地方......」
小香白了邹良才一眼,转身就是走,并回头示意邹良才赶快跟上。
当邹良才再次踏入雪秀的房间时。
他算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徐伯,而雪秀也换上了一身寻常打扮,可细
细看去,妆容略显失色,更有泪痕划过脸庞。
见如此情景,加之先前雪秀告诉邹良才,雪秀和徐伯再床底之间的称呼,邹
良才对于徐伯的为人,也算是有了个估计。
「见过老爷!」邹良才嘴上打了个招呼,甚至连弯腰都没有,最多算是轻微
的点了点头。
「放肆!谁允许你见了老爷不行礼的!」徐伯怒斥。
邹良才微微一笑,在短短瞬间,已经看清了徐伯此时所面临的困境。
轻松道:「若不是老爷有事相求,恐怕也不必请我过来吧。」
「我观老爷面相,印堂发暗,眉宇之间有大凶之兆!只怕半月之内,便有牢
狱之灾!」
「胡说,别 胡说八道!」雪秀吓的花容失色,立马出声阻止,这话,岂是能
这么直白说出来的!
「牢狱之灾?哼哼,我现在就能让你掉脑袋!」
徐伯眼睛瞪大,一副怒气十足的模样。
可此时徐伯心中并没有太多怒火,反而很是平静,只是他在心中暗暗想道:
「倘若是告诉了这个小子自己的麻烦,他不能解决,那只能上演一出主奴私通,
被当场抓住,浸猪笼二人的好戏了!」
「老爷倒是不必如此盛怒,不妨听良才分析几句。」
「您心中所忧,两点,一上一下。」
「所谓上,便是上头的人,出了问题。官场一套,讲究的便是一个上下贯通,
若是上头出现了问题,那可谓是风雨飘摇。」
「所谓下,是您如今,地位不稳,手下的人,办事也出现了或多或少的问题。」
邹良才胸有成竹的说着。
听见邹良才这一番话,徐伯心中大为震撼,第一时间看向了雪秀,可雪秀却
惊慌失措的摇摇头。
徐伯很快冷静下来,心中暗道:「自己在官场的事情,一个下人,根本无从
得知,若是雪秀刚刚泄露,也来不及。莫非,这小子,真的有些能耐?」
见徐伯表情凝重不语,邹良才知道,还需要给眼前这个男人来一记狠药。
旋即,邹良才来到桌前,伸出手指,在桌面上写了一个胡字。
「让您为难的,可是此人?」
徐伯瞬间目光锁定了邹良才,眉头皱紧,半天才压出一句。
「谁派你来的!」
「我在府里砍柴数年,这点做不了假。」
徐伯看向雪秀,雪秀点点头,示意邹良才所言乃真,她也是调查过邹良才的,
问过好几个下人,都认识邹良才,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真的有逆天改命的通天本事?」
「逆天改命不敢说,可驱邪拘恶还是可以的。」邹良才自信极了。
那种自信的笑容,加上孑然的气质,徐伯可以说已经信了七成。
尤其是那个胡字,精确到衙门里的个人名号,这绝对不是等闲之人能够知道
的消息。
「若是想排忧解难,还请如实道来!」
邹良才判断,徐伯已经上钩,索性直接坐下,泰然自若,一副吃定了徐伯的
样子。
徐伯深吸一口气,犹豫了片刻,示意雪秀先出去。
在雪秀离开之后,徐伯这才压低声音道:「你真得有办法?」
邹良才淡淡一笑,并不说话,显然此时着急,就陷入了被动,有些自降身价。
「不久前,我在的礼抚司,换了司衙,严查了一波账务。其中有关于我的问
题,不少。而目前这些内容,都被那姓胡的拿在手中。他根本本就不对付,若是
他将那些证据呈上去,轻则 十年八年,重则人头落地!」
「若只是寻常的贪污也就罢了,礼抚司的主要负责的事情,是皇室内部给外
地皇亲安排俸禄、礼品包括赏赐在内。」
「有些个王公贵胄,对于皇室的那些俸禄,显得毫不在意,毕竟他们麾下已
经有封地千里。所以......」
对于徐伯这些话,邹良才听的不是很明白。可他能够通过徐伯的面相看出,
他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解铃还须系铃人。让我替你算一卦。」
邹良才从怀中摸出三枚铜板,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手在桌子上一拍,那三枚
铜板竟然自行的立直并且旋转了起来。
徐伯被这手段惊到,心中也是燃起了希望。暗暗道:「难道我真的命不该绝?」
随着铜板停下,邹良才的眉头也微微皱住。
三枚铜板,皆是阴爻。
「大凶!」
徐伯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打散,喉咙像是被扼住了一般,无法呼吸。
「不过,也未尝没有破解之法......」
「如何破解!」
徐伯着急问出,可见邹良才没有回答,稍作思考,便承诺道:「若是能解了
我面前这麻烦,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要钱要地要女人,都随便!」
「老爷言重了......」
「还叫什么老爷,良才先生叫我老徐就好了!」徐伯上位靠的就是一手圆滑,
这种态度上的变化,可谓轻车熟路,顺手拈来。
「破解之法,有一文一武两种。」
「文便是通过风水转换运势,虽然短时间内可能有些麻烦,但将来时来运转
依旧可以保持大富大贵!起码 锦衣玉食不成问题!」
「这,不行不行,先生你有所不知,这要是出事了,那绝对轻饶不了。可能
我老徐这辈子就要在大牢里度过了!」徐伯一直摇头,触犯皇家律法,那严重程
度,他可不敢赌。
「那武,可就有些伤天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