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那功夫,着实不比青
楼里的头牌差!」
李恩如此直白的说着话,让跟前的管家心中大惊。
暗暗回味邹良才的样貌,盘算着邹良才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才能让李恩
此等地位的人,如此巴结。竟然要献上妻子!
要知道,李恩所言,可是明媒正娶的大房,将来是要执掌整个家族后院的事
情的。
妾室,送了也就送了,在普昌府这周围,一向都是笑贫不笑娼。
若是家里有女儿嫁到大户人家去当个小妾,能拿到家里银钱,那可比嫁给庄
户人家当妻受苦好的多。
「这人看着如此年轻,实在是猜测不透啊!难不成,是帝都来的贵人?」管
家心中暗暗猜测着,却也没有个头绪。
又穿过了一道院墙,来到一处布置精妙满是奇花异草的园林之中。
「尔等退下吧!」
李恩挥手让下人全都离开,然后凑到邹良才跟前。
「主人您这些随从要留在身边伺候吗?还是……」
李恩言下之意已经明了,柳艳和麟香也不是那不懂眼色的人,立马就在管家
的安排下离开了。
「柳艳,先前在船上,我见你神色古怪,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没什么,只是主人的一件宝贝。」柳艳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不禁有些
脸颊发烫双腿夹紧。
「什么宝贝嘛!说说看!」
「没什么!」柳艳躲着不解释,她可以在邹良才面前没有底线,可在其他人
面前,尤其是跟她地位一样,同属于邹良才女奴的麟香面前,还是要点脸面的。
再看园子里。
李恩一行礼,恭敬道:「主人您在此稍后,我马上就来!」
片刻之后,穿着一袭水晶蓝裾袍,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深蓝缎裙。
耳上是白云石耳环,特别的引人注目。
头发向上盘起,足以说明其妇人身份。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镶嵌黄晶手镯。
宛若少女般的腰线被一条粉丝的丝带绕住,显得两腿更加修长。
而邹良才的目光,最后却落在了妇人的脚上。
如此华立的服装之下,竟然没有穿鞋袜,着实让人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白皙的一双玉足,竟然比太阳下的石板还要反光发亮。
充盈的足弓,几乎无暇的脚趾,是邹良才不曾见过的!
这跟邹良才先前拥有过的所有女人全都不同!
盛莲自有贫寒而后练武十多年,脚趾自然有所变形。柳艳也是同样。
麟香虽然保养得当,可毕竟入紫魂宗太晚,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时间。
雪秀嫁入豪门也是时间不长,未出嫁之前也是要干活的。
可眼前这个女人,一双玉足,简直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虽然跟邹良才见过的女人还没有那么多有关,但此时此刻的吸引力,已经足
以让邹良才咽口水了。
李恩在一旁见状,心中暗暗高兴,暗道:「幼娘果然有手段!」
呼吸之间,妇人已经徐步来到邹良才面前。似乎是邹良才炙热的目光刺伤了
妇人的脚一般,妇人竟然不自觉的绷紧了脚趾。
「奴家鱼幼娘见过公子!」
蓝色的衣裳,本就显白,一行礼,脚趾微张,更是让邹良才连脸都顾不上多
看几眼。
只在恍惚之中,有个概念,鱼幼娘柳叶弯眉挂在鹅蛋脸上,樱桃小口上挂着
浅浅的胭脂……
「幼娘还不知公子姓名……」
行礼之后的鱼幼娘眼含春水的看着邹良才,那眼神有着说不出的风情。
「唐嘉玉!夫人叫我嘉玉便是。」邹良才恍惚间差点忘记了化名。
「嘉玉,真是好名字,跟公子一样,一看便知道是嘉玉!」
鱼幼娘说着,浅浅一笑,声音温柔笑容更温柔,让人有股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时候,邹良才才细细品味鱼幼娘的容貌。
虽然不能说绝色,可也是个大美人,岁月在脸上留下些痕迹,但那浅浅的一
抹时光,反而让鱼幼娘整个人更加有韵味。
「公子,不知道您见着我夫君了没?他说是要给我介绍您这位贵客,可现在
他不知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邹良才不知道这鱼幼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只能顺着往下
说。
「那,我们到那边亭子里,坐着等他吧!」
旋即,二人移步到一处凉亭中,一路上,鱼幼娘就赤足前行,邹良才跟在身
后,目光一直盯着那双玉足。
意外的发现,虽然如此茂盛的园林,地上竟然没有任何蚊虫,看来属实是下
了番功夫。
二人面对面坐下,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熟络的相当快。
邹良才虽然心中明知道,眼前的女人势必要献色于他,但除开目光之外,连
言语都非常规矩,就仿佛真的是李恩请来的一位客人般。
「说起来,真的好怀念儿时在河边随意奔跑时的快乐呀!」鱼幼娘目光看向
水中,眼神里满是怀念。
不等邹良才出声安慰,鱼幼娘的眼神突然,一滴眼泪竟然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嫁入这深闺之中,虽然吃喝不愁,可却是大大的不自由,连个说话的朋友
都没有!」
「幼娘你有何心事,大可告诉我!」
「哎!」鱼幼娘轻叹一声,瞬间眉头上仿佛多了一朵乌云。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鱼幼娘竟然动情的唱起歌来,眉眼之间的愁容眼看就能拧出水来。温软的声
音,加上悲伤的曲调。
让邹良才这个没什么文化的人,却足以感同身受。
恍惚间,邹良才已经忘却了李恩等关系。
仿佛他真的在面对一个守着深闺的寂寞妇人一般。
「幼娘,不必如此伤感,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鱼幼娘哀叹一声,神色一转,悄然擦去眼泪。
「夫君也不容易,为了家业操劳打拼,又有几房娇媚的妾室。此时只怕早已
经跟她们几个,开心快乐了,哪里想的起我这个人老珠黄的妇人。」
「幼娘,何必如此诋毁自己呢?在嘉玉看来,幼娘实在是美艳动人,风情万
种啊!我就不相信,世上有一个男人能嫌弃幼娘!」
说话间,邹良才上前半步,一下拉住了鱼幼娘的手。
冰凉柔滑的触感,让邹良才心里火热。
可不曾想,却被鱼幼娘瞬间抽开。
「嘉玉,你这是何意,幼娘只当你是夫君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