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肉棒从玉门中滑了出来。
圣手心魔的春药药性虽强,但如果不对性器官进行直接的刺激,并不会立刻
高潮,所以这种药物研制出来,很多时候作为一种对女人的刑罚在使用。于是,
绝地长老饶有兴趣看着那被 肉欲控制身体在自己面前似水蛇般扭动。在感觉她似
乎又能克制住 肉欲时,他才将肉棒重新捅进她饥渴的阴道中。这样反复了三四次,
最终又是他自己先控制不住。
悬在空中闻石雁回到了地下,绝地长老抓着撅起的雪股凶猛地抽插起来,第
四次高潮后的十六分二十五分秒,两人再次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在射精的瞬间,
虽然已经射不出太多的东西,但他还是一样亢奋若狂。
绝地长老大吼一声,整个身体像巨石般向撅着屁股的闻石雁压了上去,顿时
弯曲拱起的身体被压得笔直。绝地长老手撑着地板,用自己脚勾住她的腿,开始
狠狠撞击身下的雪臀,冲击的力量如此巨大,不但雪臀被砸得高高弹了起来,闻
石雁那赤裸的身体像一条巨大的青虫,一拱一拱爬向前方不远处的那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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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天道向上官星阑招了招手道:「上官星阑,过来,坐到我边上来。」话音
未落,屋里几个凤战士露出震惊的神情,荆楚歌更是失声惊叫起来。上官星阑,
上一代圣凤中的传奇,谁都以为她早就牺牲了,没想竟被囚禁在这黑暗帝宫。
上官星阑眉头微微一皱,她知道黑暗帝宫还囚禁着其他凤战士,但从没见过,
问及风 天道,他也语蔫 不详。她没想到除她 之外,风 天道还囚禁了这么多的凤战
士,看着她们大多穿着性感,又看到宗青鸾那圆圆的肚子,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涌
上心头。这么多年,她尽自己所能灌输给风 天道一些善的理念,现在看来根本没
有丝毫用处。
虽然心里非常难过,上官星阑还是向风 天道走了过去,她感到风 天道和以往
大不一样,他为什么把囚禁的凤战士都聚集在一起?如果仅仅为了以集体淫辱来
取乐,为什么他之前没这么做过。上官星阑感到一定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发生在他
的身上。
上官星阑走到风 天道的身边,虽已满头银发,但摇曳的背影和婀娜曲线还是
令人浮想翩翩。刚坐下,风 天道竟伸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你干什么!」上官星阑惊道,下意识地开始 挣扎。在他十八岁后,虽并不
时常见面,但二十八年足够长了,他虽对自己算不上恭敬,但也算客气。越是年
长,在自己讲那些他明显不爱听的道理时,他大多也有足够的耐心。但今天一上
来他就当着那么 多人羞辱自己,这让上官星阑有些无所知从。
「你是我的女人,抱一下又怎么了。」风 天道说道。即便在十五岁前,他也
知道自己对她做的事那叫强奸。她总是一动不动任凭自己扒光衣服,在自己「哼
哧哼哧」用阳具在她阴道进行活塞动运时,风 天道觉得在彼此双方的眼中,大家
都是没有生命的木偶,无非一个会动,一个不会动而已。
在十五岁后,突然有一天上官星阑变了,像是木偶突然有了生命活了过来,
那三年过得很快活,虽然她老喜欢讲一些狗屁不通的道理。无论如何活人总是要
比木偶强,有时烦一点,也就忍了。
随着年岁的增长,风 天道天始越来越厌烦她的说教,但念在她是自己第一个
女人,是地宫中唯一一个用温柔对待自己的女人,风 天道还是忍了。他清楚,上
官星阑对自己这么温柔,并不是喜欢或在乎他,只是希望他能改恶从善。她也不
想他是什么人,他是魔教的黑帝,岂是她几句话说得动的。
风 天道有时很想用什么方法撕掉她的伪装,他开始讨厌她的温柔,想看到她
痛苦的神情、想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哪怕变回木偶也行。但看着她一天天老去,
看着她鬓角渐渐生出白发,他还是有些心软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风 天道隐隐感到自己注定要死在圣主手里,他的力量
也会被圣主夺走,不会再有下一代的黑帝,就连这个世界是否存在都不一定。那
么在生命最后的时刻,不去 寻欢作乐,还能做点什么。就象当年老师一样,有了
上官星阑便再懒得再管自己,天知道他在三年中操过她多少次。
「谁是你的女人!」上官星阑怒道。她曾经惊才绝艳,面对凌辱横眉以对,
但二十八年过去了,如果现在恢复她一直被抑制的真气,她都怀疑自己是否还拥
有过去的力量。岁月无声地改变着 一个人,无人可以例外。
「我十五的时候不是当着你面说你是我女人,你好像也没否认呀。」风 天道
展臂一抄将上官星阑双腿抱起,让她横着坐在了自己腿上。在上官星阑决定用温
柔面对年轻的黑帝,当她第一次在他胯下不可抑制地亢奋直至高潮,风 天道好像
是说过类似的话。
「放开她!」看着满是白发的上一代圣凤像是个孩子被风 天道抱在腿上,荆
楚歌双目尽赤,她冲了过去,红色的皮衣让她看上去就像一团燃烧烈火。立在风
天道边上的司白露、司惊蛰后发先至,用腿一勾,荆楚歌扑到在地,双臂被姐妹
俩反扭过来跪在地上。
上官星阑见状不再 挣扎,对风 天道说道:「你让她们放开她吧。」
荆楚歌跪在风 天道脚前不远处,愤怒令她呼吸异常急促,袒露在皮衣外的乳
肉似波涛翻腾,看得风 天道也忍不住心神一荡。
「你不知道,她性子太烈,人又冲动,放开她没问题,等下她又会像疯狗一
样冲过来,烦不烦。」风 天道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她叫荆楚歌。」
上官星阑望向了她道:「荆楚歌,好名字,荆楚自古多壮士,但这不是热血
冲动的地方。你不用管我,自己保护好自己就好,行吗?」
荆楚歌的眼睛似要滴出血来,但还是朝着上官星阑点了点头。司白露、司惊
蛰放开了她,荆楚歌虽然没再扑上去,但还是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风 天道,
直至景清漪默默地走了过去,扯着她的胳膊将她一步一步拖回原处。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冲进老师的房间
吗?」风 天道隔着薄薄的丝帛轻抚上官星阑玲珑有致的身体。她真是老了,眼角、
额头生起细密的皱纹,皮肤不再像以前那样闪着玉石般的光泽,乳房有些下垂,
私处也不再娇嫩鲜艳,但她是自己青春的 回忆,更何况此时的她依然风韵犹存。
「风 天道,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