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不少。
“陈文他小鸡鸡做了手术,没办法穿裤子”王阿姨帮她的儿子解释道。
“噫”我从张开的指缝偷偷看着他的下体,“那他还怎么和我玩啊?”
“谁要和你玩!”
他不光和我吵架,手还叉在了腰上,露着下面对着我,也不知羞耻。我也不再遮着自己的眼睛,放开喉咙和他吵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妈来了,她看向我的目光似有责怪,我不怕她骂我,但我怕她戳穿我,明知道陈文光着屁股在家,我还要去找他。
我躲到她身子后面,气势也软了些。
后来我妈和王阿姨详细地给我讲解了一遍男生为什么要做包皮手术,陈文对于自己的小鸡鸡被当做教材这一事,还很自豪,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在一个女生面前露出下体有什么不妥。
我观察地很认真,把粉色龟头上的每一道浅浅沟壑都看在眼里。翘起的冠状下沿像一朵红蘑菇, 引诱着小红帽去采撷。
“别碰,碰了会疼!”即将到手的蘑菇缩了回去。
我鬼迷心窍,“那等你不痛了,我可以摸摸看吗?”
直到大人都笑了出来,我才发觉不妥,不仅脸烫的厉害,乳房也有些胀鼓鼓的。
这个暑假里,我天天都来找他玩,自那天陈文的小鸡鸡被我细瞧过后,他就没特意避讳过我,我来时他常常光着屁股,直到被王阿姨骂了才知道要穿上裤头。
关于男生的小鸡鸡,我想了解的远不止于此,我想看到陈文下面勃起的样子,那才算是真正见过了鸡巴。
我对着镜子挤了挤自己初步发育的乳房,虽然远不及我妈那么傲人,但在少女偶像剧的洗礼下,我认为我还是有魅力的。
我去陈文家时,特意挑选那些领口宽松的吊带,脱掉了我妈硬给我套上的背心。陈文的小鸡鸡露给我看,我也投桃报李,故意在他面前大泄春光。
可似乎他对我没有什么兴趣,玩大富翁时,我趴在他床上,领口都搭在床单上了,他却能做到目不斜视我的胸口同时,专注于手里的几张废纸与地契。
“这游戏真没意思!”我气急败坏的说到,明明闺蜜口中,男生只要看到女生的身体,小鸡鸡就会勃起,可陈文看了那么久,裤裆里的那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嘿,郑怡你又要输了!”陈文兴高采烈地说到。
我恨恨地把钱砸向了他的裤裆,气他的不解风情。
“我不还给你咯”陈文忙着捡我那散落在他身上的钱币。
“还给我”我把手伸向了陈文的裤裆,抢夺起来。真好,他只想着抢钱,连小鸡鸡被我抓在手里也顾不上。
上初中时,很幸运地和陈文分到一个班级。在王阿姨和我妈的熏陶下,我比较外向,很快就在班中结识一大波伙伴,有男有女。
陈文的交友圈比较固定,除了几个男同学,鲜少与女生 交流沟通。
同学相处熟悉过后,班级男生里流行开一种趁人不注意,脱别人裤子的把戏。我和几个女生常围观在旁边,听着同伴因看到有男生露出内裤而兴奋地惊呼,我也跃跃欲试,只不过下手的对象是陈文。
很难说我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对他做这种事,可能是因为偶然发现了王阿姨和我妈都能随意拨陈文的小鸡鸡而嫉妒吧,我也想能占有和操控他。
我把他叫到学校的一角,在众多女同学面前,不留情面地把他裤子全部拉下,应该有不少女同学也是初次看到男生露着龟头的小鸡鸡吧,那声声尖叫好像是在为我喝彩。
我做起了平日我俩私下间都不敢干的事,第一次用手握住他的根部,在众人面前这是多么的大公无私,无可摘指我会藏有什么私心。
不知事情是从何开始变质,我的那帮小姐妹竟然敢上手去摸陈文的小鸡鸡,陈文的小鸡鸡还在她们手里变大勃起了,这是陈文第一次在我面前勃起,但这本该属于我的第一次却被其他人一起分享了。
那天她们绕过我直接去捉陈文,而这一幕恰巧被唐老师撞见,瞬间化作鸟兽一哄而散,这时的我是有些窃喜的,女生间的友谊也生了嫌隙。
有了学校里发生的这些事,私下里我与陈文的关系也更近了一步,他不知从哪里学到了与女生打闹时的还手技巧,如今也用到了我的身上。
少男少女相互打闹,身体缠扭在一起,被他碰到了隐私部位也是常有的事,不过我并不在意,反而有些兴奋于这种越轨的暧昧行为。
我喜欢看到他 为了避让我胸部贴向他的手臂 而惊慌失措的表情;喜欢看到他因误触我胸部 脸上泛起的红晕。
似乎是我的这些小举动给足了他勇气。那天我被他缚手按压在床上,他亲手脱掉了我的内裤,小妹妹暴露在他的面前时我是激动雀跃的;但当他滚烫的赤红抵住穴口时,我又惶恐后悔地挣开了他,我的贞洁还不能就这么轻易地交给他。
他被我勾起了 欲望,我纵容他抵在我的面颊边上打飞机,初次握紧他的鸡巴为他撸动,我被手中阳具的炙热吓了一跳,我可不能慌了神,我在他面前向来是大胆泼辣。
我一下接着一下,娇柔赤红的龟头在我手掌的蹂躏下变了形状,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混杂着我的口水,是最好的润滑。
鸡巴明明是污秽的,但为什么面前这根晶莹油亮让我那么想品尝喔?我失了魂,以至于他喊着自己将要发射,我也忘了避开。
白灼从马眼喷向了我的额头,我想起了女生私下里讨论过的颜射,于是昂起脸,迎接了他的纵情释放。
“咳咳”,我也没想到精液的腥臊会直充我的鼻腔,张嘴呼吸时,浓稠又滑入唇齿,嘴里黏糊发苦,开口求救却又吞下更多,他还报复似地帮我用纸抹匀,龟头还故意捅在我的嘴唇上,也不怕我一口把它咬断。
我求着他带我去厕所清洗,一路夹着不让腿间的淫水流出。回家后我妈发现我的鬓角有一丝白色,我把那缕像蛛丝一样的黏着从发间搓下,细细一闻,心中暗骂:好你个陈文,精液没洗干净都不告诉我!
晚上,我偷偷搓着自己的阴蒂,听老师说,女生的那里其实是男性龟头没有发育完全的性态。
我感受着一阵阵电流从脚底漫延至全身,我现在的感觉是不是也和陈文高潮时的快感一样喔?
生活中,让我不满的是,我妈可以随意地支配陈文的鸡巴。王阿姨与陈文是母子也就算了,可我妈凭什么能在我面前,把陈文的鸡巴从软摸到勃起喔?嘴里还念叨着让陈文以后娶我为妻。
在我妈面前,我嘴上鄙视着陈文这种没有主见的行为。待她走后,我加倍缠住他,激将他将我的衣服一件件剥离干净, 引诱他用手把我送往极乐。但我现在还不愿意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他,这是我身为女子最后的矜持。
陈文也有讨人厌的地方,学校里大家都知道我俩是一对,可每次有同学拿这事与他开玩笑时,他都会为此争个面红耳赤,“谁会喜欢郑怡这种女汉子!”
我心中略有伤感,明明我们做过男女之间最为亲密的事,身姿交缠时我也曾柔情似水,何必这样在众人面前将我说的如此不堪。
我与他置气,他只当我们在进行一场游戏与较量,就像是幼年时玩大富翁,他又赢了我一回。
初二时,一个木讷的男生与陈文做起了朋友,他是这么向我介绍杨林的,他不像我总是与他做对,杨林非常地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