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相亲时,神情终于显露出了些许别扭。他越别扭,我就愈加疯狂,贪婪忘我地让杨林的阳具插入我的私处。
他终于忍不住了,在我与其他男人交合时,粗鲁地闯入我的眉眼,咬上我的唇齿,我看他眉头紧皱,便贴着他的脸颊,娇哼呻咛,我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惹怒陈文的下场就是用身体承迎他暴雨梨花般的摧残,初次开苞的蜜穴被他无休无止地索取,那一战害得我下面肿了两三天,走路也叉着八字,但被他背在背上,牵扶回家时,我的心里是甜蜜的,如果我们在这一刻停止纵欲,当一对简单正常的情侣该有多好。
后面的事情我不愿回想,偷食禁果怎会没有代价,校内学生生出这样的 丑闻怎会重拿轻放。在校长含沙射影地婉言相劝下,我听明白了,其实我早在事发时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于是自愿成为了受罚被退学的那一位。
退学后,按父母的意思让我回老家休学一年再继续学业,丑事发生后他们没有责怪我一句,我也应了他们的安排,好让他们安心。
临行前,我见了陈文一面,他眼底泛着青灰,想来这几天他也没有睡好。我踌躇了许久,问了他之前我一直没敢问的问题,“陈文,我算是你的女朋友吗?”
我原本坚信,私下里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但看到他深思纠结的模样,我的心渐渐地冷了下去,往日他反驳同学说我俩是一对的决绝连同这几日的纷痛杂苦在此时一一加诸于我,自我感动的牺牲别离在他的沉默之下显得苍白无力。
他开口时我打断了他,我不要充斥着怜悯与负罪的回答。把他赶出了房门后,我背靠在门板上,听他出门前说给我妈的承诺,“张阿姨,我会对郑怡负责的。”
是啊,陈文喜欢的女人有很多,但愿意“负责”的估计就我一个,多么郑重的两个字,但我却从中感觉不到里面有丝毫温度。
我宁可年少多情的他随口妄言说爱我,也不愿他傲慢地对我说“负责”,仿佛我是一张别人随手可弃的破布,已经非他不可。
就这样吧,我放下心底的执念,再见了,我欢喜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