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吃了起来。
吃完饭,女仆又给浴室浴池里放了水,调好水温,请示是否需要伺候沐浴,
萧沉鱼洗澡不习惯有人伺候,打发她们出了卧室,然后脱光衣服走进浴室。
浴室相当豪华,那个浴池足能容纳两三个人一起泡澡,而且似乎还有多种功
能,但萧沉鱼没有泡进浴池,而是走到淋浴间,将水龙开到最大,拼命擦洗着自
己的身体,还将莲蓬头对准下身蜜穴,开大水流冲洗,似乎要将身上的不洁污秽
全部洗掉,但她心里明白,她这具肉体就像被墨水污染过的白布,即便再怎么清
洗,也不可能像原来那样素雅洁白了。
机械而麻木的擦洗动作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白皙的肌肤变得粉红,甚至快破
皮见血也没有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停止了擦洗动作,双手抵在墙上,无声的哭泣着。温
热的水从莲蓬洒落下来打在身上,和着泪水从她身上滴落,又流入下水道。
走出浴室的萧沉鱼脸上已经没有了悲伤,她披着一件真丝睡袍,用干毛巾擦
着头发,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露出一丝嘲讽般的冷笑。
她还不知道,在几百公里外的缅甸群山中,白晨曦也经常像她一样,在经过
和李邦国的性爱狂欢后,独自走进浴室,在无声的哭泣中拼命擦洗自己的身体,
让泪水借着淋浴的水流尽情流淌,看着镜中的自己,露出和萧沉鱼一般无二的嘲
讽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