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是海艳的，他眼前的视野仿佛被那对晃晃悠悠的巨
挤满，他饥渴
难耐，想要去吮吸它们，就像婴儿的雨姝一样，想一边蹂躏着她的身子，一边像
雨姝一样叫她 妈妈。
——要是海艳真同意他娶自家那个梳辫子的小东西，那个自从他第一天来就
开始勾引他的
孩......
——要是真娶了这儿，他管海艳叫 妈妈有什么错吗？她不过也是个可怜的
小 寡
罢了。在这看上去都要融成一团浆糊的垂死世界里，有什么事是禁止他
的？没有
会禁止他做任何事，反倒是这世上残存的类太少了，多用的子
宫造出来一些生命才是大好事。
发育期的他再也无法克制住了。他马上要
炸了。
「啊......呃......」男孩发出低沉的呻咛，灼热的
从
涌而出，
在
裹住
茎的毛巾上。男孩脑中浮现出海艳用毛巾擦下体的场面，毫不留
地抽动，
迸。
手
结束后，男孩大
大地喘着气，地面的湿冷也浸上身体，让他忍不住
打了个寒战。半稠的的在地上横流，在化水的过程中散发出腥臭，那条毛巾
更是惨不忍睹。
太下流了，他想。雨姝知道了一定会反感的。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但是过了一个星期男孩就又忍不住偷窥了。紧接着又是一样酣畅淋漓的自慰。
***
那天第一次偷窥后，男孩纠结了很久毛巾的事。他很想把毛巾私藏着自慰
用——可是资源太稀缺了，他们也没能力生产布料。于是他把那条沾满了体的
布反复洗了好几次，在风中晾除去味道，再悄悄地把它放回浴室架子上。
何况他知道，屋子里的 两个都会用这条毛巾擦身子，这就更加兴奋了。
好在母二都没觉出什么异样。至于他，总归是抵挡不住诱惑，自此偷窥
便成为了常态。虽然毛巾是珍贵的布料资源，但是供他自慰的资源不也一样珍贵
吗——反正也把毛巾还回去了，他想。
在荒原上的
子里洗澡并不是常事，男孩的艳福也不常有，何况他要避免被
发现。水倒是一直不可能缺，但在一整天的捕猎和采集之后，大家都不太愿意再
添麻烦，把一大桶水烧热。
洗澡时海艳先洗，完事后雨姝再去。少挑剔沐浴的环境，不想像 妈妈一样
用木桶里的水，每次都把水倒进塑料水箱，用水泵压
管道，净利落地解开自
己的两条辫子，再用生锈的从上到下淋浴。
不幸的是淋浴的一小片地方，在男孩偷窥的视角总是被挡住。他每次只能看
见孩来去的纤细身影，看见她扁平的
和微凸的胸部。当然还有她的私处，
一丛细细的毛，却比不上她 妈妈的野蛮生长。他心里是有一些失落，但不是为了
看不清雨姝的
体，而是觉得她的身子有点......没那么有吸引力？
因此海艳便这样成为了男孩最主要的手对象。
天知道他硬挺的茎为了这个成熟的体出了多少种子。尽管他的心
上姑娘还是那个十六岁的少，他却 幻想自己永远是在浴室粗糙的地面上，雄赳
赳地骑跨在海艳的身上，用自己的
——这片无垠旷野里唯 一的一根男
——狠狠地
她发的 温暖
。
而在他的意中，海艳总是抬起仿佛包含了太古幽怨的眼神向他乞求：
「求你全部......全部进我的......
里。」
* * *
子便这样一天天流逝。温和的天气没持续几天旋即恶化，倾盆的大雨裹挟
着狂风在原上肆虐。霹雳划苍穹，照亮下方的万里泥泞，几乎寸步难行。男孩
心中封存的恐惧被暗暗唤醒，他想起自己在混沌中的十二跋涉，甚至想起世界
毁灭的地狱景象。成千上万的男男如同蝼蚁般在开裂的街道上逃窜。天空灼
烧起来，以压倒
的气势迫着脆弱的城市高楼。
于是便到了今天。男孩望着窗外发呆。远处苍蓝的山河如此
邃沉默，行将
沉夜晚的黑暗。大雨瓢泼，令 生倦。小屋里的三已经做好了固守室内的准
备。现在他们每的生活无非检查缸里养殖的鳗蛙，上温室里打理植物，因为金
属房顶有漏，温室里时常积上水，雨姝好不 容易栽上的一株番茄也沤烂掉，黑
色茎软趴趴地躺在脏水里。
在这乏善可陈的生活里，他和雨姝的关系迅速地升温了。自从少上次大胆
的一吻擦出火花之后，两之间的愫一发不可收拾。
两的嘴唇在温室放杂物的隔间第一次触到了一起。她的辫子轻拂着他的肩
膀，痒痒的。
第二次接吻时，男孩便敢将手放上她的胸。雨姝用灵动的双眼看着他，吐
了下舌，说：「可别让我妈知道。她不知道什么毛病，对你从来没说过什么，
晚上睡了之后就在房间里数落我成天瞎想打你主意。」
男孩的手还放在她的胸，感受着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动。
雨姝脸红了。「想看吗？」她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怯怯地问。
男孩点点。雨姝忸怩地撩开上衣，两颗小小的露出来。屋顶渗下一滴
雨珠，滴在她的尖，一下子就变硬凸起。
他原本想说「你的
子看着好小」，但立马忍住了。雨姝羞得扭开了脸，不
去看自己的恋。男孩小心地挨过去，舔舔嘴，含住她的右轻咂，舌微蘸，
如同从小溪里喝水时一样。
雨姝抑制着自己的呻咛。她的手臂抓住他的后背，陶醉在
欲的狂喜之中。
......
这对少年恋之间的感不可能逃开海艳的眼睛。谁都看得出来他俩平的
嬉闹早就超出了正常朋友的范围。不过这也不奇怪。在餐桌上聊天的时候，雨姝
有时到兴上，都直接把手放在身旁男孩的手背，她的母亲自然注意到了，在目
光
错的一瞬间，留给他一个意味长的眼神。
海艳从来没有对男孩说过什么。雨姝却常向他倾吐对于自己 妈妈的怨气。
其实男孩偶尔在晚上醒时能听见母的房间隐隐传来争吵的声音，空气中似
也波动着绪的戾气，让他心里结了个不舒服的疙瘩。男孩不寐，等到雨声渐小，
天空泛起惨白之色，争吵也停息，在寂静中传来少的抽泣，断断续续。
他只是心疼雨姝，在她每次红着眼眶向他抱怨时抚摸她的发；海艳对于
儿无所顾忌地和男孩走得太近极其不满。孩的母亲也许不想让他碰她。可是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