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中粗暴对待他的熟妇。
倒是海艳很快恢复了缱绻,忽觉有些对不起男孩。她不急着离开身下的肉棒,
感受着浓稠的生命之泉溅满了她的体内,缓缓流出洞口。
她心底蓦然涌出千万种感情,便俯到男孩耳边,温柔却又带点威胁意味地说
:
「你是我的了。今天以后——你的鸡鸡只准在我的逼里內射。」
***
浓云翻卷,雷暴的天气依然,但势头已经减小不少,落地化作淅淅沥沥的雨
点。
男孩与海艳在简陋的铁床上享受着做爱后的温存。精瘦的小身板与肥腴的修
长肉体抱在一起,难分彼此。
海艳展现出一位成熟女性的温柔,很快就让男孩忘记了被 征服的屈辱,心甘
情愿地蜷缩在她的怀里,百依百顺地在宽阔的柔乡里撒泼打滚,脸深埋在她乳沟
之中,魂魄都被这个妇人身上的体味摄去。
他们轻轻耳语,说话的时候牙齿咬着对方的耳朵,热气吐在对方的脸上。男
孩从头到尾都承认了——从自己开始偷窥,到如何被海艳所吸引,一次又一次地
看着她自慰。
海艳摸着他的脑袋,作为回报,不加保留地将身子展现给男孩。刚才激烈的
交合过于暴风骤雨,他都没好好欣赏他心仪已久的女体。海艳满足了男孩子的好
奇心,让他从头到脚细细探索了一遍,用最大的耐心教给他关于女人的一切,分
开双腿掰开阴唇,对,这里是阴道,你刚刚插进来的地方,我要给你生娃的洞口
;这儿是尿道口;这一大圈......哎呀,我的毛是比较多啦。
时间恍惚都静止了,只剩下两人沉浸其中,深深拥抱。
「你说你第一天起就想吃了。」
男孩打破沉默,尴尬地笑笑,指着自己的鸡巴。他发现自己又硬了起来。「
真的吗?额,我是说,用嘴巴......那个?」
「那当然,」海艳敲了一下他的头,突然换了语气。
「男孩子的鸡巴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你刚来的时候,那东西全是汗臭和
尿臊味儿,都不打紧。很久没见过其他人了......我猜现在活着的女人,没有不懂
这事儿的。 挣扎着求生太累了,但是操逼......和吃那话太快乐了。活下去总得找
点刺激。」
海艳撩了撩额上的乱发。
「可能只有我那个傻女儿什么都不懂。她都不知道吃男人的鸡巴。她还念想
着些不切实际的玩意——爱情哇,结婚啊——爱情当然就是放屁,结婚倒有点意
思。她都不懂,以为送点好看的东西啊,穿的漂漂亮亮地去跑去跟男人过日子就
是结婚。操。其实做一出炫耀四方的仪式出来,到处宣布自己要把屄献给男人操
了,要给他生孩子了——挺好的。真的。可惜现在这世界没人,给谁看喔?雨姝
她爸死的早,只留下这么一个傻女儿,我的子宫都浪费了。人太少了,太没意思
了。我们生一大群出来怎样?......」
海艳的眼神飘忽不定。「哎哎,说得太多了哇,忘了正事。」她的浓眉往男
孩一挑,「赶快下床去站过来,我好舔你鸡巴。」
男孩照做,下了床把阴茎伸到海艳面前,恶作剧似的在她脸上弹了两下。
海艳娴熟地一口含住,开始吮吸起来。男孩低下头看着她的脸颊因为嗦着阴
茎而变形,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
居高临下的感觉真好,男孩想着,怪不得海艳想要在上面把我......干死。他
想起刚才被眼前的女人 征服的经历,禁不住又脸红了,下体却变得更硬。海艳正
卖力地在他胯下服务着,此刻将整根阴茎吐出来,伸出舌头全方位地舔舐他的龟
头、划过他的冠状沟,也拨这两款蛋蛋。他喜欢女人为了他这样,感觉自己用
阳具主宰着女人的全部。
海艳忘情的吮咂着,嘴中断断续续的啪叽声越来越大。她还想要......
......
哐啷!
金属坠地的巨大响声将男孩惊得全身一震。他扭过头急望,正看见——
他一瞬间僵在那里。他看见雨姝正站在门口,捂着嘴不敢相信地望着他和海
艳。
惊骇。茫然。女孩手里原本提着的铁桶装满了鳗蛙,在她推开门看清眼前的
那一刻蓦然坠地,鳗蛙奔跳惊走, 呱呱的鸣叫充斥着整个房间。她在野外淋了大
半天的雨,一肚子怨气本已够多,想到自己曾拒绝的男孩的关心,却不免念着他
的好来,准备回家后和他道歉,当然,背着自己那个事事妨碍自己的母亲。
而她终于回到家看到的景象是:她的心上人,她最爱的男孩一丝不挂地站在
床边,挺着男性的那个丑陋器官。
而床上是她的亲生母亲,不知羞耻地舔着那根东西,脸上还满是享受。
「你听我说,你 妈妈本来......」男孩乱了阵脚,急忙对着雨姝辩解,
少女脆弱的心灵全面崩溃了。「她——你不是我妈!下贱!烂——烂货!我
不是你女儿!!」雨姝声嘶力竭地喊叫着,眼泪奔涌而出,和发辫上涔涔的雨水
一齐滴下咸涩的液体。
恶心。那个女的。怎么能够这么脏这么下贱喔?雨姝的内心挤满了万千可憎
的情感。她一扭头从房间里跑开,到了小屋的檐下,她忍不住了,跪在地上痛哭
流涕,紧接着就是反胃,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但无济于事。她把胃里
的东西一股脑吐在了石阶上,发出难闻的味道,引来几只逐臭的青蝇嗡嗡飞舞。
此刻她所有的仅仅是无穷 无尽的恶心、痛苦、愤怒还有...... 幻灭。
男孩跑过来了,出现在她的背后试图抚摸她的肩膀。有那么一刻,雨姝以为
事情还有转机,他能够接受男孩的安慰,重新修补破裂的这个家。
但当她转过身来时,看见男孩还是没穿衣服,而他腿间的阴茎挂在那儿。那
东西在一分钟前还被她母亲的嘴舔着。他们......他们估计什么都干过了。那种事
情。一想到回家意味着和海艳共用一个情人,海艳满足了自己淫荡的需求之后男
孩才能来陪自己,她就两眼发黑。雨姝又一阵反胃,而她现在只能干呕。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忍受这个家,这个世界。她哭泣的眼睛里闪过愤怒和恐
惧,最终却凝固成无可挽回的决绝。
雨姝跑进了小屋外的冷雨中,任凭男孩怎么呼喊也没有回头。
少女的残影跌跌撞撞,渐行渐远,没人知道她前往哪个方向。
消失在迷濛一片的太古雨声中......
***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