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游戏高手,只能说利用规则和游戏设定不过是手到擒来罢了。
片刻后,旅店内
丝羽并没有放过劳累的使魔仆人,让她量了黯酱的三围后去买了一套黑衣给她穿上,而此时的旅店房间内除了没有生命的魔法造物,就只有面露哀愁的丝羽和沉沉睡去的黯。高岭之花浑身的污迹都已被丝羽用热毛巾沾水小心地擦去,想到这不喜言辞的冷娇美少女正是因为自己才白给于两个可恶的小混混之手,就如同自己的倒霉体质害了黯酱一般,丝羽的两滴热泪落入热水盆中,消失不见。
“我真的好想和你做好朋友......可......”丝羽小心翼翼地清理着黯酱的肌肤,红肿的性器和臀瓣让丝羽好生心痛,她此刻已经无暇去想白天自己在黯面前表现出的成竹在胸形象如何崩塌,只是感到一阵后怕,自己险些就再也见不到这安静得如同瓷娃娃一般的美少女了。丝羽有些想让魅魔用法术清除掉黯酱今晚的 记忆,但那法术必须在对方血量极低时才能使用,丝羽又绝不可能对黯发动攻击。
“算了,就让我默默地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吧......”丝羽思索着这件事情背后可能蕴藏的危机,一时动情的她,直到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微微俯下身,悄悄在黯略有苍白失去血色的樱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微凉的唇瓣让丝羽浑身发麻,竟是差点嘤咛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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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不知觉间被施加了缓慢愈合法术的黯缓缓睁开眼,迷惘的眼神中 回忆着被淫辱的一幕幕,看来这就是她未来的 人生了。光洁亮丽的黑发冷娇少女这般想着,打了个寒噤,却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这里是哪?这床怎的如此软和舒服?我又要干什么?
打开任务列表和人物状态面板的黯惊奇地发现,自己性奴隶的状态完全不见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就仿佛昨晚是 做了一场异常淫靡淫乱的春梦一般。黯的身体仿佛和昨日一样,浑身一点酸痛都没有,却更像是睡了一个 十分安稳的甜觉。“咦......是——”
礼貌的侍者敲开了门,送上琳琅满目的可口早餐:泡了麦片和坚果干的牛奶、烟熏鱼鸡胸三明治、水果沙拉、焦糖布丁......
正当侍者要退去时,好奇的黯随口问了问。“是一位很高很高的精灵族女性付的账哦。请问您对本旅店的服务是否满意——”
而同一时间,忙活彻夜后返回工坊的丝羽,刚刚关上大门,便是浑身瘫软地倒在沙发上,脱力的她,肌肤居然都在微微痉挛发痛。“岩王傀儡,去把人工精液配制好——”
在昨晚的轮奸淫戏后,丝羽的状态栏里已经多出了一条精液中毒lv3,这已经是异常状态的最高等级,如果再严重的话就是性瘾的级别了,将作为永续的疾病般debuff。给黯酱清理身体时,她浑身的精液痕迹竟是让丝羽忍不住地直流口水,脑海中几乎一直都在反复播放酒吧中自己穿着兔女郎服被轮奸的 画面,那时的丝羽如同馋嘴猫般,最后竟是将脸埋在被精液填满的托盘内一边蹭一边舔食,因这一姿势被迫撅起翘臀的她,完全就是受奸的母狗了。
瞳孔变成爱心形的丝羽再也忍不住了,接过傀儡配置的人工精液,竟是当成酸奶一般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起来,气味与精液类似的混合粘稠液体粘在口腔内壁和喉管上的触感竟是让完全发情的精灵族大美人就这样到了一波小高潮。“糟了......在自己拿掉那个淫纹之前,恐怕就一直要以饮精癖的状态生活了——”
偏偏就在此时,有人急促地敲响了清晨的炼金工坊屋门,受惊的丝羽连忙让傀儡收拾一下,自己则是手忙脚乱地灌了一大口饮用水,将嘴里拉丝的人工精液残渣漱干净后顺便咽下。“是哪位顾客光顾——黯?”
温柔的高挑大只大姐姐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疲倦神色,黯垂着头,不甚熟悉却 十分舒适的衣物 随风飘扬,崭新的黑色布鞋足尖在地上画着小小的圆圈。“姐姐去哪里了......昨晚。”
“我啊,我去忙自己的事去了,昨晚不是说要做东西嘛,我去雇主家那边商量方案了——”丝羽有些意外,黯酱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具体去向了,可她怎么直接叫起自己姐姐了?丝羽的内心倒是甜丝丝的,一点都不累了。
“姐姐是不是有点缺钱——”
“诶?”丝羽的头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整个人还是如昨天白天一般的知性体贴成熟模样。“没有哦......黯酱为什么会这样想喔。哦对了,昨天中午的饭确实很好吃喔,作为回报,今天中午就由我请客吧,黯酱一起去嘛——黯?”
内心敏感,小心翼翼生怕对方生气的丝羽还没太敢自称姐姐,怕对方觉得不适,但紧紧捏着新衣衣角的黯却是一言不发地掉头跑开了,纤细的倩影很快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丝羽愣了愣神,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她也是个降落在自己身边的天使喔,也似乎不应该把她当做小孩子去一味疼爱了。丝羽伸了个懒腰,强烈的疲倦感进一步传来。“傀儡,把我抱到床上,我要睡一会......呜——”
酒吧
“小妹妹,白天我们是不营业的哦。”肥胖臃肿的老板,宽大的办公桌都遮不住他的满身肥肉,但能遮住在他双腿间努力舔吮阳具的两只性奴美少女就足够了。
黯平静地提及丝羽的事情,“她的合同期还剩多久。”
“还有六天”。老板这般回复着,贪婪地打量着面前这清冷又有几分急切的极品美人,仿佛胯下两个给自己口交的性奴隶都变成了庸脂俗粉。“只要她再在我这打六天工,我就还清她的所有债务。小妹妹,她是你的什么人?”
黯没有回答,冰肌雪骨,面容难辨喜悲,声如 风铃,却是掷地有声。“穿兔女郎服打工的话,算我一个,将她的合同对半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