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守,好在他反应及时急忙运使帝家家传绝学才好不 容易把那汹涌的冲动给压服
下去。
帝青嶂用力揉捏着韩清漪绵软肥厚的肉臀,让那光滑如酥酪的臀肉在指缝中
反复溢出,手指在那滑溜的臀尖上轻轻抚过随后在菊穴位置猛一用力便将粗大的
指节给完全塞了进去。
「呀。」敏感菊蕾骤遭袭击,韩清漪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连忙讨饶道:
「嶂儿,别,母后那里不行的。」如莺啼般娇媚柔美的嗓音虽然在诉说着乞求,
但语气中却有着坚决的抗拒。
交欢了这么多次,帝青嶂也已经摸清了韩清漪的 底线,大拇指在那紧箍着自
己食指的菊眼处贪婪的摩挲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将手指拔了出来,「母后这媚
功却是越来越厉害了,即便是本宫也差点就要着了道了。」上身一探,却已经将
身体整个压到了韩清漪的背上,双手握住那两只吊钟硕乳 肆意的捏,只用腰部
控制着下身在美妇的肉穴内抽动。
「还······还说喔,母······母后这媚功再······再厉
害,不也······不也对你没用嘛,你······你这坏人怎么就不能·
·····不能让让人家呀?」韩清漪在帝青嶂肉根的插动之下微微娇喘着,口
中虽是埋怨,实则却是在撒娇。
要说撒娇这种事往往在年青女子身上才多见,而已经育有子女的成熟妇人若
要撒桥看起来着实有些奇怪。但不知是天性使然,还是那所谓媚功的作用,韩清
漪这样的成熟妇人在这床笫之上模仿起青春女子撒娇却一点也不显得违和,反而
有种别样的诱人欲火怒涨的美。最起码帝青嶂就非常受用这一套。
闻言,帝青嶂不由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挺起像鹰嘴般向上勾起的肉根顶
着韩清漪花穴中的敏感之处重重的顶撞了起来,直把这妖娆美妇操的娇咛中带
起了哭腔才稍稍作罢。
「嶂儿,快些出来吧,母后······母后还要去服侍陛下用早膳喔。」
韩清漪被这急促的插刺激的已经撑不起上身,只能将脸埋在绸被之中发出闷闷
的声音。
帝青嶂将美妇翻了个身,将一条玉腿扛在自己肩上从侧面再次进入了紧窄湿
滑的肉穴里,说道:「母后莫急,按照往日来看离下朝的时间还早的很。」待感
受到扁圆的肉龟顶到了一处熟悉的软弹嫩肉上之后,他舒爽的吐出一口气,又道:
「而且儿臣早已派了亲信内侍到太极殿等候,一有动静便会过来报信的。」言语
中对于自己周全的安排极为自信。
没成想,帝青嶂话音刚落,这华美大床一角挂着的一颗金铃就哗哗响了起来,
紧接着便听到那绸被之中隐藏的肉体「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帝青嶂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也知道这是内侍在给自己报信,今天早上的「晨
练」怕是要到此结束了。于是遗憾的叹了口气,直起身体,在韩清漪惊呼声中一
把掀开绸被用力将这丰饶肥熟的肉体搂在怀里,下身仿佛夯实地面一样在美妇人
「嶂儿,母后知错了」的声音中密集而沉重的大力捣起来。
一番云雨过后,韩清漪带着小腹中饱胀的精浆已经梳妆完毕衣冠整齐的坐在
了殿中的锦敦之上,而帝青嶂却仍躺在宽大的玉床上喘息着恢复体力。
见此,韩清漪微微一笑,将凤眸中不可查的冷漠和蔑视隐去,甜声说道:
「嶂儿且慢慢休息,母后要去服侍陛下了。」
衣裙飘舞间,一缕香风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