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两臂慌忙错相格,但那铁掌却力大无比,如带开山裂石
之劲,手臂被铁掌掌缘击中,登时酸麻刺痛。
还来不及反应,胡自谦又是一掌咆哮袭来,曲若松喉中一甜,胸中瞬间波翻
涌,一
鲜血险些就要
将出来,强自咬牙忍住。被胡自谦连环掌法接连击中,
脚步踉跄,连连后退。
白二眼瞧见少镖不敌,忙大叫一声,手忙脚
也上前相助。二
拳脚齐上,
合力群攻胡自谦,却依然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身上都被铁掌不断击中,痛楚钻
心。
胡自谦掌风猎猎,步步紧,
中笑道:「曲小子面皮白净的很,可这手上
的功夫么......嘿嘿,却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我瞧你娇滴滴的倒不像是个爷们,
怕不是大姑娘扮的吧?来,让老子摸摸看你有没有卵蛋......」
曲若松的母亲雌狮关妙荷艳名轰动武林,引得无数英雄豪杰竞相拜倒,当年
她委身嫁给曲进时,江湖上皆是一片酸溜溜的惋惜之声,令无数又妒又恨。
曲若松与妹妹的样貌都与其母极为相似,小时候经常被误认作是孩。但他
身为男儿,如此样貌却显得有些过分俊秀了,与走镖这种刀舔血的行当不甚相
称。
偏生他子极为自尊要强,最恨
言语调笑。哪怕是旁
由衷称赞,也必会
认为是在嘲讽他绣花枕,早就上去痛打一顿了。镖局里的
都晓得此节,平
里奉承恭维也都只说他武功了得,丝毫不敢触其逆鳞。
此刻见这壮汉满嘴污言秽语,更是伸手向着自己裆下掏来,曲若松顿觉心肺
气炸,面色涨红如同猪肝,狂吼声中混元掌叠拍落。
可气恼之下招数便失了章法。不过数招,便被胡自谦扭住胳膊,压的单膝跪
地。白二中怒声喝骂,他的功夫更不济事,被胡自谦抬起一脚踢了个筋斗,倒
在地上不住呻咛。
曲若松肩膀被其扭住,挣脱不开,整条手臂的经脉肌仿佛都要撕扯断裂开
来一般。额上汗水涔涔,俊脸 扭曲,怒声喝道:「白二,回去叫!」
还不待白二应声,胡自谦哂笑道:「往哪儿跑?」抬脚重重踏在白二胸膛之
上,白二惨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蜷缩一团,一酸水蓦地吐将出来,白眼一翻,
再也无法站起。
一举制服曲若松二,胡自谦心中得意畅快,哈哈狂笑道:「这等本事犹自
狂妄?真是让笑掉大牙!哈哈,哈哈!」
狞笑连连,忽探手在曲若松裆下用力一捏。曲若松猝不及防,惊叫出声,双
颊瞬间涨红,又羞又痛,只恨不得立时钻地
中去。
胡自谦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失声笑道:「他妈的,怪不得你小子长的跟娘
们儿一般,原来卵蛋这么小。要我说不如切了去,扮做姑娘唱曲儿去吧,到时候
老子兴许能给你两个赏钱!」
一旁围观的群顿时
发出阵阵哄笑,吵吵嚷嚷,起哄声不绝于耳。
曲若松虽说不是什么仗势欺的膏粱纨绔,但因依仗父母赫赫威名,家中又
颇有资产势力,平里言谈举止便有些狂傲自大,与旁
接触总是高高在上,自
命不凡。
在泰安州里不少地痞无赖都瞧他不甚顺眼,只因忌惮雌雄双狮神威,不敢当
面冒犯而已。此刻见有出
,将这高高在上的富家 公子打倒折辱,心中都生出
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纷纷起哄。而其他或因胆小怕事,或因不明前因后果,
也都只默默观瞧。
耳畔阵阵哄笑声不住传来,曲若松耳根烧烫,羞愤若死。双臂用力挣脱,但
被铁掌死死扣住,每 挣扎一次都痛彻心扉,豆大汗珠不住滚落。
勉力扭过,恶狠狠地盯着胡自谦,狂怒羞愤之下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修养了,
怒声骂道:「你妈,快放开我!」
胡自谦嘿嘿一笑,手中用力一压,「格啦啦」一阵连响,曲若松登时痛的面
容 扭曲。不过这少年倒也是子要强的很,虽然两臂撕裂欲断,却能咬紧牙关强
自忍住,一声痛呼也不肯发出来。
胡自谦声笑道:「臭小子这时候还敢倔强?你
的,应该是老子
你妈
才对。早就听说你母亲雌狮关侠娇艳无双,是个花朵一般的美
,现在让曲总
镖 一个
霸占独享,岂不是大大的不公平?嘿嘿,老子早晚要尝一尝这雌狮子
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旁边立时有流氓无赖尖声怪笑道:「那雌狮子可烈的很,壮士可要当心别
给她咬上一!」
又有阳怪气叫道:「常言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能
到那娇
滴滴的母狮子,就算被咬上一,那也不亏哪,哈哈,哈哈!」
那几个无赖顿时哄笑一团,以前在雌雄双狮手下吃过亏的地痞流氓你一言我
一语,不住起哄,大逞舌之快;听此污言秽语,也有不少
看不下去,纷纷皱
着眉出声喝止,一时间吵嚷之声不断。
耳听得这恶贼言语侮辱自己母亲,曲若松险些气至晕厥,胸中杀意恣虐,如
堵如滞,中大声喝骂不断。
胡自谦铁掌按在曲若松顶,笑道:「臭小子,瞧你娇娇
,跟个大姑娘
一般,老子也舍不得打折你的腿啦。嘿嘿,今儿个让你捡个便宜,你给老子磕三
个响,然后叫三声『好爷爷』,咱们这事儿就算结啦。」
手上不断加力,将曲若松的直压下去,越压越低,额
几欲触及地面。
曲若松心高气傲,平里做惯了少镖
,在父母荫庇之下顺顺当当,平生只
有受奉承恭维的份儿,从未遇过如此屈辱。狂怒、愤恨、委屈、羞愧、绝望......
诸多绪涌上心
,眼角一湿,忍不住溢出点点泪水。
可越是如此,越是激发了他要强倔强的本,仍是咬牙挺腰,坚决不肯屈服。
胡自谦哈哈大笑,道:「他妈的,臭小子还不服软?我手上再加一分劲道,
你的脖子便折断了。」手一沉,曲若松的额又被他按低了两寸。
曲若松只觉脖颈上重逾泰山,颈骨直欲折断,眼前金星冒,耳中嗡嗡之声
大作。心知一旦额触地,那双狮镖局的名号就算是砸到自己手里了。腰间用力
强行撑住,奋力喝骂道:「你妈,我磕你妈的蛋!」
耳中轰鸣不绝,围 观众哄闹声、白二的呻咛叫嚷声、那恶汉胡自谦的桀桀
怪笑声织混杂,脑中充血,眼前漆黑一团。
正绝望之际,忽听「嗖」的一声空锐啸传来,脖颈之上瞬间一轻,那恶汉
的手似乎突然一下子放了开来。收力不及,蓦地向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