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推开了喔?娘!
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王秀荷又娇又媚的白了楚铮一眼,嗔道:「亲了那么久,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你还嫌不够,真贪嘴。」楚铮不依的缠着王秀荷想要继续。
正拉扯说话间,听见楚名棠入内院的声音,屋内一下安静下来。
楚名棠到了内屋,只见王秀荷满脸严厉,看了看楚名棠道:「好了,你父亲
来了,自己请罪吧。」
楚铮地走到楚名棠面前,嗫嚅道:「父亲。」
楚名棠摆了摆手,道:「为父且问你,储君之死是否与你有关?」
楚铮小声道:「确是有些关系,若是当初孩儿不将那武 媚娘送入宫中,便不
会有今日之事了。」
楚名棠冷笑一声道:「你言下之意是武 媚娘勾结魔教中人刺杀储君之事你却
不知,是不是?」
楚铮道:「确实不知,孩儿早已向父亲禀报过,这武 媚娘野心颇大,一心只
想当一国之后,入宫不久便对孩儿之命阳奉阴违,以后干脆置若罔闻,也不知她
如何勾结上的魔门刺杀了储君,孩儿此举的确大错特错。」
楚名棠道:「哼,那武 媚娘对你一往情深,为了你在宫中三年从未与储君同
房,离宫时仍是处子之身,又怎么会不听你命?」
楚铮脸色大变,王秀荷也是吓了一跳,道:「铮儿,此事当真?」
楚铮不知父亲怎么会知道此事,武 媚娘修炼上古媚功时欲火焚心,宁可自残
躯体也死守清白,其品性楚铮极为敬佩,要他随口污蔑武 媚娘怎么也说不出口。
干脆道:「父亲,武 媚娘之事孩儿确不清楚,但请问父亲,孩儿为何要杀储
君,此人浑身上下最珍贵之处便是那储君之位,其他根本不值一提,可孩儿怎么
也不可能登上储君之位,何苦冒着偌大风险刺杀他,总不因孩儿看他不顺就心起
杀机吧,这上京城孩儿看不惯的人多了,难道个个杀了?」
王秀荷责道:「铮儿,怎可这般对你父亲说话。」
楚铮一副无辜地说道:「娘,父亲冤枉孩儿。」
楚名棠狞声道:「若不是你是为父之子,早已将你拿下严刑拷问了,还会与
你这般啰嗦。」
王秀荷不禁又劝楚名棠,道:「夫君你也别吓铮儿了,铮儿确无道理刺杀储
君。再说了,铮儿毕竟是你我之子,这孩子从小就聪明懂事,不会做出有损楚家
之事的。」
楚名棠一愣,道:「那你方才为何训斥他,难道仅为当年送武 媚娘入宫一事?」
王秀荷睁着一双大眼睛,道:「那是当然,难道还有其他事?铮儿不是说了
与武 媚娘娘并无关系了嘛。」
楚名棠气结,好嘛,原来这母子俩是在一搭一唱戏自己喔。
楚铮松了口气,庆幸今日父亲先去了皇宫,自己才有机会与娘商量。他眼珠
突然一转,问道:「武 媚娘乃处子一事孩儿都不知晓,父亲从何得知?」
楚名棠随口说道:「是长公主所......」话一出口便知不妙,一眼瞥去,果然
见王秀荷柳眉渐渐竖起。
楚名棠一笑,道:「夫人,今日宫中一景你未曾见到,不然定会乐坏你。」
王秀荷冷哼道:「乐坏我?恐怕是气坏于我吧。」
楚名棠故作未闻,道:「夫人不知,长公主今日突然以真面目与郭怀和为夫
相见,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郭怀仍对当年的叶茗念念不忘,当时情形......真是
好笑极了。」
王秀荷顿时大感兴趣,便问究竟如何,楚名棠一一说了,为讨夫人欢心,免
不了还添油加醋了一些,若是郭怀在此定会怒不可遏与楚名棠拼了。
王秀荷听了也乐不可支,笑道:「原来当年郭怀是为了长公主才死活不愿娶
那刘家小姐,怎么以前未曾听夫君提起过。」
楚名棠道:「这又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何况你与刘家小姐私交颇好,万一传
到她耳中岂不是坏了郭怀好事。」
夫妇二人提及 往事说笑了一会儿,王秀荷见楚铮在冲她连使眼色,便道:
「夫君,巧彤姑娘在府中住了好几日,成侍郎特地为此来府中道谢,夫君可要见
他一面?」
楚名棠原本还想质问楚铮唐孝康一事,但储君这么大的事都让这娘俩遮掩过
去了,唐孝康之事只是自己猜测更无证据,说出来只会自讨没趣,没好气地说道:
「也罢,铮儿,你让成侍郎去书房等候,为父稍后便到。」
楚铮应了声「是」正待出门,只听楚名棠冷冷地说道:「铮儿,储君之事虽
非你所为,但你居然连一个女子都无法掌控,还将自身牵涉其中,为父对你实在
大失所望。若真是你所为,出去后将善后之事一一做妥当了,若让为父再发现了
什么蛛丝马迹,那时就休怪为父大义灭亲了。」
楚铮背上冷汗直冒,不知该应「是」还是「不是」。
楚名棠挥挥手:「去吧。」
楚铮走后,王秀荷笑道:「夫君,看你把铮儿给吓的。」
楚名棠摇头道:「这孩子太过聪明,难免有些浮躁。此番居然连刺杀储君之
事都得做出来,也不与为夫禀报,实在胆大包天。」
王秀荷笑道:「铮儿哪敢向夫君禀报。不过刺杀储君和唐孝康,夫君真已认
定是铮儿所为?」
楚名棠点头道:「这孩子自幼受尽宠爱,若是为夫真冤枉了他,他不闹翻天
才怪。可你看他方才话语中层次分明,有理有据,显然是有备而来。哼,聪明反
被聪明误。」
王秀荷道:「昨日储君被刺之事一经传出,妾身也让王家去打探消息,此事
若真是铮儿所为的话,应该计划得极为周密,魔门之主刑无舫的诱敌,武 媚娘毒
杀储君后的逃脱,未留一丝破绽。大概除了你我 之外,世上应不会有人会想到与
铮儿有关。」
楚名棠叹道:「可这般做也过于莽撞了。」
王秀荷看了他一眼,道:「这不正是夫君想做而未做的吗,若是储君登上皇
位,夫君又如何能安心去一统天下?如今铮儿代劳了,岂不甚好?」
楚名棠道:「楚王两家祖训便是完成宁大先生遗愿,驱逐胡蛮一统天下,重
现大汉盛世。两位先祖觉得魔门各大宗派各怀异心,不足以成事才转投于赵国太
祖麾下,没想到终究只是将胡蛮逐至漠北,中原却四分而治。二百年了,二百年
来如今是最好的机会,大赵日益强盛,南齐东吴军力不值一提,唯有西秦尚堪一
战,为夫绝不能再容此机错失。」
王秀荷笑道:「夫君当年的志愿可是做一忠君为国的栋梁之臣啊。」
楚名棠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