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她就已经轻车熟路了,所坚持的不过是她那可怜的自尊与底线罢了,所以当突 了这层底线之后,她的呻吟也更魅惑了几分,身上的反抗力道也随着她那一句句屈服的
了这层底线之后,她的呻吟也更魅惑了几分,身上的反抗力道也随着她那一句句屈服的
 声音而减弱。
声音而减弱。 
 黄庭看她乖了不少,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开始尽 享受这具令
享受这具令 着迷的身体,又窄又浅的
着迷的身体,又窄又浅的
 里,小溪潺潺不绝,层层迭迭的软
里,小溪潺潺不绝,层层迭迭的软 紧紧地包裹着粗壮的
紧紧地包裹着粗壮的
 ,黄庭感觉自己的
,黄庭感觉自己的
 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一般。
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一般。 
 而且他发现,每当他的
 刮过闻雪清
刮过闻雪清 蒂的瞬间,总会带起闻雪清最高亢的呻吟。
蒂的瞬间,总会带起闻雪清最高亢的呻吟。 
 发现了这一点,他不禁玩心大起,不时用
 剐蹭那颗有些硬挺的
剐蹭那颗有些硬挺的 蒂。
蒂。 
 「啊,老公不要老是弄那里,里面好痒,再 点,就像开始那样顶到底」闻雪清半是讨好半是希冀地道。
点,就像开始那样顶到底」闻雪清半是讨好半是希冀地道。 
 「你这骚蹄子,原来刚才就被老子 得爽了,刚才还好像多坚贞一样,还不是个
得爽了,刚才还好像多坚贞一样,还不是个
 ?」黄庭一
?」黄庭一 掌拍在闻雪清雪白滑腻的大
掌拍在闻雪清雪白滑腻的大
 上,白花花的
上,白花花的
 像是两个薄皮水袋一样晃动不止,颤巍巍的,就像拍打在他的心上。
像是两个薄皮水袋一样晃动不止,颤巍巍的,就像拍打在他的心上。 
 闻家两个婊子,都是童颜巨 大
大
 ,老子真他妈有福气,两个都
,老子真他妈有福气,两个都 过了,等有机会一定要把两个
过了,等有机会一定要把两个 放大一张床上,比较比较究竟哪里最相像,哪里最不像。
放大一张床上,比较比较究竟哪里最相像,哪里最不像。 
 闻雪清听了他的侮辱,身体明显一僵,但是还是继续讨好道:「我本身就是主 的母狗,被主
的母狗,被主
 是应该的」正沉浸在姐妹同床幻想中的黄庭回过来,听到这话,感觉十分好笑。
是应该的」正沉浸在姐妹同床幻想中的黄庭回过来,听到这话,感觉十分好笑。 
 即便承认自己是母狗,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 娃
娃
 吗?不过他也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而是边大力抽
吗?不过他也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而是边大力抽 边道:「听说你有个妹妹也挺漂亮的,不知道和你
边道:「听说你有个妹妹也挺漂亮的,不知道和你 起来哪个更爽?」黄庭明显感觉到闻雪清的小
起来哪个更爽?」黄庭明显感觉到闻雪清的小 忽然发紧,夹得他
忽然发紧,夹得他
 生疼,而后又猛然一松,一道冲击力很强的水柱打在他的
生疼,而后又猛然一松,一道冲击力很强的水柱打在他的
 上,让猝不及防他感觉
上,让猝不及防他感觉
 一酸,也再一次
一酸,也再一次 出了
出了
 。
。 
 「说起 你妹妹这么兴奋的吗?直接就高
你妹妹这么兴奋的吗?直接就高 了,我记得你上一次还是挺耐
了,我记得你上一次还是挺耐 的啊。
的啊。 
 不过你这么想和妹妹一起挨 ,要不要我努力一把,实现你这个愿望?」黄庭揶揄道。
,要不要我努力一把,实现你这个愿望?」黄庭揶揄道。 
 最^新^地^址:^YSFxS.oRg闻雪清的脸红得像是猴
 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听到要和妹妹同床被
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听到要和妹妹同床被 ,为什么会那么兴奋,她只是低
,为什么会那么兴奋,她只是低 不语,不想回答,或者说是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
不语,不想回答,或者说是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 
「好了,老子今天也爽够了,你可以回家了」
黄庭拔
 出
 ,把残存的
,把残存的
 抹在闻雪清的
抹在闻雪清的
 上道。
上道。 
 黄庭知道,调教这个事 过犹不及,而且他相信,以闻雪清的懦弱
过犹不及,而且他相信,以闻雪清的懦弱 格,想征服她实在是太容易了。
格,想征服她实在是太容易了。 
 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放闻雪清回家了,他相信闻雪清绝对不敢跟她的老公和儿子说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闻雪清没说话,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认真的穿好,将她那具已经饱受蹂躏的娇躯包裹上,凌
,所以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闻雪清没说话,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认真的穿好,将她那具已经饱受蹂躏的娇躯包裹上,凌 的
的 发,衣服上的褶皱,每一个细小的细节她都没放过。
发,衣服上的褶皱,每一个细小的细节她都没放过。 
 片刻之后,一个光彩照 的美丽少
的美丽少 ,再次出现在黄庭的眼前,要不是已经奋战了一夜,他实在有心无力,只怕这时候早已经再次将闻雪清扑倒了。
,再次出现在黄庭的眼前,要不是已经奋战了一夜,他实在有心无力,只怕这时候早已经再次将闻雪清扑倒了。 
 不过他也没着急,他知道以后想玩这少 ,有的是机会,不需要急在一时。
,有的是机会,不需要急在一时。 
所以黄庭的目光虽然还有些灼热,但是还是没有再留闻雪清。
闻雪清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
的就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小旅馆,出来之后,她立刻就跑到一个角落里,剧烈的呕吐起来。
 心中压抑了一晚上的委屈和苦痛,也一齐涌上心 ,眼泪鼻涕横飞,配上她本就略显苍白的俏脸,十分狼狈。
,眼泪鼻涕横飞,配上她本就略显苍白的俏脸,十分狼狈。 
 只是她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吐完之后,从包里掏出纸巾,擦 净了污迹,就找了个地方准备打车回家。
净了污迹,就找了个地方准备打车回家。 
只是这时候天刚蒙蒙亮,她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出租车。
 一个多小时后,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看着一如既往的家门,她却恍如隔世,昨天晚上的事 将是她一生的噩梦,她整理了许久的心
将是她一生的噩梦,她整理了许久的心 ,才掏出钥匙开门。
,才掏出钥匙开门。 
 一进门,她就看到睡眼惺忪的儿子正从冰箱里拿出牛 ,听见门响,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出现在门
,听见门响,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出现在门 的妈妈,道:「妈,你怎么昨天一晚上都没回来?」
的妈妈,道:「妈,你怎么昨天一晚上都没回来?」 
闻雪清没听清他说什么,一下子扑了过去,摸了摸儿子的小脸,泪眼婆娑地道:「儿子,他们没有虐待你吧?让妈妈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小男孩有些懵,看着自己的妈妈的样子,有些不解地道:「诗晴阿姨为什么要虐待我?倒是你和爸爸怎么昨晚都没回来啊?」
「你说什么?诗晴阿姨?昨天是你表姐左诗晴把你给接走了?」
闻雪清当即怔在原地。
 小男孩理所当然地点了点 道:「是啊,诗晴阿姨昨天找我来玩了,也跟爸爸说了啊。
道:「是啊,诗晴阿姨昨天找我来玩了,也跟爸爸说了啊。 
你不知道吗?」
「你说的都是真的?」
闻雪清颓然坐在地上,双目失道。
 而这时候,她体内的
 也差不多都流了出来,将那薄薄的内裤浸透,黏煳煳地挤成一团,与她心中的屈辱、无助糅合在一起,化成了最
也差不多都流了出来,将那薄薄的内裤浸透,黏煳煳地挤成一团,与她心中的屈辱、无助糅合在一起,化成了最 沉的绝望。
沉的绝望。 
「当然是真的了,还有妈妈你去哪里了?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啊,不说了,我和小胖约好了,坐他家车一起上学,今天就不用您送了」
 说完,小男孩咕嘟咕嘟几 喝完了牛
喝完了牛 ,抓起书包就向外边跑去。
,抓起书包就向外边跑去。 
随着「哐当」
一声,空旷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怔怔出的闻雪清,她无的双眼看着天花板,发了许久的呆,才突然放声痛哭。
 然后她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痛哭着跑进了浴室,拧开花洒就在自己身上不断地冲刷着,灼热的水柱高速击打在她娇 的肌肤上,只是她早已顾不得灼热与刺痛,只是在身上不断地冲刷着,不断地搓洗着。
的肌肤上,只是她早已顾不得灼热与刺痛,只是在身上不断地冲刷着,不断地搓洗着。 
 彷佛这样才能把她的屈辱冲淡,她用力的扣挖着已经红肿的小 ,想要把黄庭所有痕迹都清洗
,想要把黄庭所有痕迹都清洗 净。
净。 
 只是即便清洗 净了体内的污浊又如何,她真的能够跨过心中的那个门槛吗?洗完澡后,闻雪清特意换了一件很少穿的白色连衣裙,似乎只有这纯洁无暇的白色,才能稍稍抑制心中那挥之不去的噩梦。
净了体内的污浊又如何,她真的能够跨过心中的那个门槛吗?洗完澡后,闻雪清特意换了一件很少穿的白色连衣裙,似乎只有这纯洁无暇的白色,才能稍稍抑制心中那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就这么坐在客厅里,开着电视,双目无。
 渐渐地朝阳升至中天,又缓缓落 西山。
西山。 
夕阳的余晖为闻雪清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她恍若是夕阳中的圣洁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本来没有焦距的双眸再次闪烁出夺目的光彩,她抬手关上了电视机,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就伸了个懒腰,哼着歌去做饭了。
 好似昨天晚上发生的只是一场幻梦,随着太阳落山就消失幻火,她又变成了那个令众 钦羡的贤妻良母。
钦羡的贤妻良母。 
一切很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黄庭以为闻雪清很好控制,其实他是大错特错,而且他每一项自以为能够驯服闻雪清的手段,都是在为自己挖掘坟墓。
 闻雪清、闻雪盈两姐妹的 子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而黄庭对她们的认知更是错上加错。
子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而黄庭对她们的认知更是错上加错。 
黄庭一直以为难搞的是妹妹,但是其实最难搞得是姐姐。
 所有 都觉得姐姐懦弱,妹妹坚强,就连他们的父母亲
都觉得姐姐懦弱,妹妹坚强,就连他们的父母亲 也是这么觉得。
也是这么觉得。 
但是那仅仅是表象而已,事实恰恰相反。
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