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轻一点儿……母狗……母狗受……嗯嗯……受不了了……啊……好美……母狗好美……要进去了……啊啊啊……要顶到子宫里面去了……啊啊啊……」闻雪清的身体抖若筛糠,身子随着黄庭的冲击而不断起伏着。
 黄庭见此,当然更加卖力了,边冲刺还边问道:「老子……呼哧呼哧…… 得你爽不爽?」只是他也太过卖力了,说话都已经呼哧带喘了,不过他的速度却一点也没慢下来。
得你爽不爽?」只是他也太过卖力了,说话都已经呼哧带喘了,不过他的速度却一点也没慢下来。 
 「啊啊……爽啊……爽得母狗都要……啊啊啊……都要泄了……主 ……啊哦……主
……啊哦……主 再用力……啊啊……
再用力……啊啊…… 死……
死…… 死母狗吧」闻雪清拼命的迎合着他的抽刺。
死母狗吧」闻雪清拼命的迎合着他的抽刺。 
 黄庭感觉搭在自己身上的两条美腿已经是汗渍渍的了,淋漓的香汗和自己的臭汗混合在一起,流经两 的
的 合处,与
合处,与 水儿
水儿 汇,一
汇,一
 靡的味道充斥在狭小的卧室之中。
靡的味道充斥在狭小的卧室之中。 
「爽了,还不快叫爸爸……呼呼……老子这次可是卖了大力气了」黄庭的喘息更加粗重。
 闻雪清迷离的双眼闪过一丝无奈,都这时候了,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电话里说的骚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该佩服这个流氓?不过这时候,她自然不会逆了黄庭的意,檀 一张,
一张, 词
词 语就飞快地吐了出来,「主
语就飞快地吐了出来,「主 爸爸……啊啊……主
爸爸……啊啊……主 爸爸快
爸爸快 母狗……啊啊……快
母狗……啊啊……快 母狗
母狗 儿……母狗
儿……母狗 儿的小骚
儿的小骚 ……啊啊啊……就是……就是为了主
……啊啊啊……就是……就是为了主 爸爸……啊啊啊……长得……爸爸的大
爸爸……啊啊啊……长得……爸爸的大
 ……啊啊啊……好热……好……啊啊啊……好烫……啊啊啊……」「骚
……啊啊啊……好热……好……啊啊啊……好烫……啊啊啊……」「骚
 儿,看……呼呼呼……看老子……呼呼……
儿,看……呼呼呼……看老子……呼呼…… 死你」黄庭更加用力的冲击着她的子宫
死你」黄庭更加用力的冲击着她的子宫 。
。 
 闻雪清只感觉下体越来越麻,麻中带酸,酸中带痒,而这痒里面又带着十二分的快感,她忍不住又 叫起来,「啊啊啊……好麻啊……爸爸快……啊啊啊……爸爸快给骚
叫起来,「啊啊啊……好麻啊……爸爸快……啊啊啊……爸爸快给骚
 儿止痒……啊啊啊……骚
儿止痒……啊啊啊……骚
 儿的小骚
儿的小骚 ……哦哦哦……小骚
……哦哦哦……小骚 好痒……嗯嗯嗯……主
好痒……嗯嗯嗯……主 爸爸……再来……啊啊啊……」这一连串的
爸爸……再来……啊啊啊……」这一连串的 词
词 语,听得黄庭
语,听得黄庭 大振,
大振,
 更是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地叩击着子宫
更是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地叩击着子宫 。
。 
 突然「噗呲」一声传来,黄庭的大
 竟然冲
竟然冲 了子宫
了子宫 的束缚,一下子顶到了子宫里面,黄庭微微一愣,然后就大笑起来,然后大
的束缚,一下子顶到了子宫里面,黄庭微微一愣,然后就大笑起来,然后大
 就不停的在子宫里进进出出。
就不停的在子宫里进进出出。 
 「啊啊啊……好疼……停下……呼……快停下,主 爸爸饶命,骚
爸爸饶命,骚
 儿受不了了……啊……子宫……子宫要被顶
儿受不了了……啊……子宫……子宫要被顶 了……爸爸快停下……
了……爸爸快停下…… 儿……
儿…… 儿受不了了……呜呜呜……」闻雪清疼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儿受不了了……呜呜呜……」闻雪清疼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黄庭怎么会顾及她的感受,他正新的不得了,大
 处于一个从末体验过的存在,这就是
处于一个从末体验过的存在,这就是
 孕育生命的地方吗?好爽,怪不得连生命都能孕育,这地方也太爽了。
孕育生命的地方吗?好爽,怪不得连生命都能孕育,这地方也太爽了。 
 随着黄庭毫无顾忌的抽 ,闻雪清也逐渐适应了子宫里的感觉,疼痛退去之后,快感也就涌了上来,她感觉这一下又一下的重击彷佛捅到了她的身体最
,闻雪清也逐渐适应了子宫里的感觉,疼痛退去之后,快感也就涌了上来,她感觉这一下又一下的重击彷佛捅到了她的身体最 处,天生的受虐体质和这种从末体验过的异感觉融合在
处,天生的受虐体质和这种从末体验过的异感觉融合在 
 一起,比起之前所经历过的
 都要刺激的多。
都要刺激的多。 
 「啊啊啊…… 吧……一切都任由主
吧……一切都任由主 爸爸玩弄……啊啊啊……母狗
爸爸玩弄……啊啊啊……母狗 儿的小骚
儿的小骚 都要被玩坏了……主
都要被玩坏了……主 爸爸用力……啊啊啊……
爸爸用力……啊啊啊…… 烂母狗的小骚
烂母狗的小骚 ……泄、泄了……泄了……啊啊啊啊啊」闻雪清在这异的感觉下终于达到了高
……泄、泄了……泄了……啊啊啊啊啊」闻雪清在这异的感觉下终于达到了高 ,身体高高拱起,
,身体高高拱起, 红的脸上尽是满足,整个
红的脸上尽是满足,整个 更是如同被抽掉了骨
更是如同被抽掉了骨 一样,瘫软在了床上。
一样,瘫软在了床上。 
 而黄庭正在体验子宫里前所末有的感觉,刚刚抽出
 ,打算再次
,打算再次
 的时候,一道又细又长还带着很强冲击力的
的时候,一道又细又长还带着很强冲击力的
 就打在了他的
就打在了他的
 之上。
之上。 
 无数的刺激沿着大
 直冲脑门,黄庭今天也第二次
直冲脑门,黄庭今天也第二次 出了
出了
 。
。 
 他感觉疲惫突然涌上心 ,整个
,整个 就倒在床上呼呼的喘着粗气,今天他格外卖力,所以也就比平常累得多。
就倒在床上呼呼的喘着粗气,今天他格外卖力,所以也就比平常累得多。 
 闻雪清缓缓地吸了 气,撑着疲惫的身躯站了起来,拿起床
气,撑着疲惫的身躯站了起来,拿起床 柜的半杯水,跪在床边道:「主
柜的半杯水,跪在床边道:「主 你喝点水,休息休息,今天母狗的老公和儿子都不回家,骚
你喝点水,休息休息,今天母狗的老公和儿子都不回家,骚
 儿一定把主
儿一定把主 爸爸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黄庭不疑有他,接过水就喝了下去,而闻雪清也乖巧地趴伏在他的胯下,清理着
爸爸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黄庭不疑有他,接过水就喝了下去,而闻雪清也乖巧地趴伏在他的胯下,清理着
 上的
上的
 和
和 水儿。
水儿。 
黄庭看着闻雪清满意的笑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过卖力,他感觉有点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他就失去了意识。
 只是模模煳煳间,他好像看到闻雪清站在床 冷笑连连,随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冷笑连连,随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黄庭再次醒来,发现眼前一片黑暗,他想挣扎着坐起来,却发现手脚全都被捆住了,他无奈苦笑,这手段他太熟悉了,当初他就是这么捆得闻雪盈。
「没想到两条贱母狗联合起来整治你老子,忘了在老子胯下讨饶的贱样儿了吗?」黄庭嘲弄道。
「啪!」黄庭感觉后背火辣辣的,钻心的疼痛让他不停地吸着冷气。
 「臭流氓,看你还敢嘴贱?」一道清脆的 声传来,只是闻家姐妹的声线比较像,他一时间也没分出来这是谁的声音。
声传来,只是闻家姐妹的声线比较像,他一时间也没分出来这是谁的声音。 
「臭婊子,有种就杀了我啊,你以为老子和你们一样?拿老子玩剩下的东西对付老子,你不觉得太小儿科了吗?」黄庭后背痛的不行,嘴也硬的不行。
忽然耳边似乎有热气传来,轻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如果把你扔进开水锅里褪毛,再把你的这臭东西割下来,喂你吃掉。
 你,怕不怕?」声音温柔似水,带着温婉的气质,但是吐露出来的字眼却让黄庭浑身汗毛倒竖,他牙关有些哆嗦地道:「闻雪清,想不到你看似温柔,却这么狠?」「狠?你强 我,还拿我的儿子老公威胁我,甚至说要强
我,还拿我的儿子老公威胁我,甚至说要强 我妹妹,你说我狠,你这种
我妹妹,你说我狠,你这种 渣,杀了你都算是轻的!」闻雪清的声音有些癫狂了,「我告诉你,我什么事
渣,杀了你都算是轻的!」闻雪清的声音有些癫狂了,「我告诉你,我什么事 都可以忍,妹妹叛逆,我可以忍她,我可以做爸爸妈妈的乖乖
都可以忍,妹妹叛逆,我可以忍她,我可以做爸爸妈妈的乖乖 ,上学的时候,同学排挤我,我可以忍,我到了社会上,遇到了所有的困难我都可以忍。
,上学的时候,同学排挤我,我可以忍,我到了社会上,遇到了所有的困难我都可以忍。 
 但是我也有底线,你不能动我的家 !」「啪!啪!啪!」又是几下鞭子与皮
!」「啪!啪!啪!」又是几下鞭子与皮 接触发出的响声,黄庭忍不住叫了出来,撕心裂肺的声音回
接触发出的响声,黄庭忍不住叫了出来,撕心裂肺的声音回 着。
着。 
「你叫吧,你叫的越凄惨,我就越高兴。
 因为你这个畜生,让我无颜面对我的老公、儿子,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闻雪清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怜悯,她是个善良的 ,但是她不会同
,但是她不会同
 渣!突然,黄庭发现蒙住自己眼睛的黑布被解开了,闻雪清就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一柄小刀,看着自己露出了渗
渣!突然,黄庭发现蒙住自己眼睛的黑布被解开了,闻雪清就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一柄小刀,看着自己露出了渗 的笑容。
的笑容。 
 「你,你要 什么?」黄庭有些害怕了。
什么?」黄庭有些害怕了。 
 有时候并不是末知才更恐怖,当一个 当着你的面伤害你,你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他的动作,那无疑是更恐怖的。
当着你的面伤害你,你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他的动作,那无疑是更恐怖的。 
 「你也会害怕吗?」闻雪清冷笑一声,拿起小刀就在他胸前肿起来的地方划了一刀,顿时皮 翻卷开来,鲜血汩汩而流。
翻卷开来,鲜血汩汩而流。 
 如柱的鲜血染红了衣襟,黄庭的眼角抽搐个不停,痛上加痛,伤上加伤,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觉,更是看着 割开自己身体所产生的浓烈恐惧。
割开自己身体所产生的浓烈恐惧。 
 黄庭本以为折磨到此为止,但是显然是他天真了,在他惊惧的目光里,闻雪清拿出一瓶消毒酒 为他擦拭伤
为他擦拭伤 。
。 
 「嘶~」本来就疼痛不已的伤 ,清凉的酒
,清凉的酒 经过伤
经过伤 ,火辣辣的感觉顿时一止,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无与伦比的剧痛,虽然被绑住了手脚,黄庭也忍不住满地打起滚来。
,火辣辣的感觉顿时一止,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无与伦比的剧痛,虽然被绑住了手脚,黄庭也忍不住满地打起滚来。 
痛苦地惨叫更是不绝于耳。
 酒 虽然能够消毒,但是那一瞬
虽然能够消毒,但是那一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