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躲在角落,手伸到裙子里摸
索。
众人呈现的病态举动让他越加悲哀,内心产生一丝恐惧,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如果再被两个儿子知道自己的 扒灰真相,他们会不会也一死了之?
联想到这种可能性后,老赵的脸色越加坚定,他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要
试着挽救一切。
「景城,送我去养老院吧,越远越好,我不想住家里了。」
赵景城抬起失去神采的脸庞,稍显疑惑:「爸,怎么了?」
「我累了,倦了,也没多少命了,就让我 一个人在养老院度过吧,我真的受
够了。」
宫闻茵顾不上略微凌乱的衣裙,径直冲了出来:「不行,不可以!」
夏倾燕和欧阳臻也纷纷劝说,倒是让赵景城和赵景心两兄弟感到错愕,最后
在老赵的强烈要求下,赵景城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甚至连衣服都不愿收拾,拉着赵景城直往家门外走。
等到了养老院门口后,老赵轻拍大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今后家里的
一切,就交给你了。」
「爸,我们会经常来看你的,放心。」
虽然知道赵景城说出这番话有点违心,大儿子眼神里的嫌恶被老赵轻易捕捉
到了,但老赵还是坚决摇头:「记住了,不要来找我,我谁也不见,有事就电话
联系,明白了吗?」
对赵景城来说,父亲的要求自然乐意至极,连忙点头:「明白,明白了,爸
那我先走了。」
老赵目送着大儿子离去,随后慢悠悠走进了养老院。
他住在偏安一隅的小房间里,每天的作息 十分规律,清晨起来打太极, 喝茶,
和老人下象棋,偶尔会帮忙清洁 庭院,每天日子过得很清闲。
渐渐的,他已经摆脱了每天撸管的恶习,那如潮水般袭来的 欲望正一点点消
退,除了每晚高挂夜空的月亮还是鲜红如初,一切彷佛都在变好。
可平静的生活就这样被突兀打破了。
院长走进房间,眼神复杂地对老赵说:「唉,老赵啊,你家里出事了。」
「什么事?」老赵摘下老花眼镜,放下厚重的历史书籍。
院长酝酿了好一会,摇头:「要不......你还是亲自去市三医院看看吧,待会
你的子女会过来接你的。」
老赵整个人沉了下去,一股 不祥预兆涌上心头。
等待的时间里相当煎熬,直到赵清懿出现在老赵面前,哭着搂住他的背部:
「爸......呜呜......大哥二哥他们......他们......」
老赵更慌了:「别哭啊,他们到底怎么了?」
「他们......他们在酒吧里被人捅了!呜呜......二哥失血过多,在上救护车前
就断气了,大哥......大哥还在医院里抢救......」
嗡——!
老赵的脚步变得沉重,他硬咬着舌头不让自己昏过去,沉默了好一会后,小
声说:「快,快带我去医院。」
医院的急诊室相当昏暗,周围人群变成了一个个无法识别的鬼画符,漫天狂
舞飞缠,哭闹嬉笑咒骂全部萦绕在老赵身旁,他只觉得异常烦躁,好不 容易等到
医生出来,却等来了一句冰冷话语:「赵景城的家属们,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
哀。」
他听了后,吐出一口 鲜血,再次倒地不起。
......
老赵被一阵奇怪的吮吸声吵醒,他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房间,而身边的女孩
全都围绕在旁,分别是宫闻茵,赵清懿,夏倾燕和欧阳臻,可她们全部赤身裸体,
匍匐着吮吸龟头里流出来的精液。
他喉咙如火烧般干涩,四肢无力,动也动不了。
这一幕像什么喔,老赵想起了家乡的野猪,在被人围猎的时候发出哼哧惨叫,
然而越 挣扎,围猎的村民就越有劲,这般任人宰割的感受,他今天也亲自体会到
了。
当第五次射精后,几个女孩终于短暂放过了老赵,沉浸在精液之毒中,而他
的阴茎已经疲软耸拉,龟头磨损得微微红肿,尤其腹部传来灼烧疼痛。
老赵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婴儿哭声,那一道道哭声已经羸弱无力,内心竟感
到焦急:「闻茵,孩子在哭......」
宫闻茵不管不顾,依然痴迷地跪在旁边吮吸手指,让老赵感到 十分心寒,她
已经失去基本理智了。
老赵去到另一个房间,抱起哭泣中的婴儿,两行清泪缓慢流下。
他想着下楼买点奶粉,结果小区里的男人都对他指指点点,什么伤风败俗,
公媳乱伦、恶宅、凶宅、老不死,各种恶毒词汇袭来,甚至有壮汉抄起棍子要打
死老赵。
他吓得赶紧躲回家里,当确定没有人追来时,便倚在门后大声嚎哭。
最终,老赵决定将婴儿送回娘家,随后和四个女人一起回到了家乡,回到那
个偏僻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村庄。
摆脱城市钢筋水泥的束缚后,老赵的心情有稍微变好,虽然无法从儿子们的
死亡悲痛阴影中走出来,他也算是认清了一些事实,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
自己苟延残喘地活着,能多活一天就算一天,其它所有事情都不管了。
况且,任谁身边围绕着几个百依百顺的漂亮女孩,内心多少会有一丝成就感,
尤其看到同村的单身壮汉,那羡煞得几乎要杀死他的目光,反而激起了老赵的逆
反心理,这神仙日子他一定要好好过下去。
夏倾燕的千金身家,给老赵提供了一个稳定的长期饭票,衣食无忧。
然而老赵的烦恼地方在于,他每天都要射精三四次,才能勉强供应一众女子
的食用量。在尝完精液后,她们会恢复半天左右的理智,接下来时间会负责处理
家务活,勉强维持生活的运转。
唯一让老赵困惑的是,每逢搂着四个裸体女孩入睡时,耳边总会传来那一道
空灵声音,林静一遍遍地在呼喊什么,他隐约能听清,又什么都听不清。
直到一天晚上,他和四个女孩淫乱一番后,正准备入睡时,那道声音再次传
入耳里,这次格外清晰,甚至带着少许急促:「老师,老师,求你了,醒醒好吗?」
啊......
老赵陡然睁开眼,愕然发现整个卧室特别明亮,自己躺在一个陌生小房间里,
而旁边蹲坐着一个女孩,正是林静。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满脸不可思议:「林静,孩子啊,我......我怎么会在这
喔?」
林静抹了抹泪水,一把搂住他了脖子,格外激动:「呜......太好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