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是一个真正的正能量;对于企业,尤其是做体育产业的企业,也会创造更好的市场环境啊。
」听着裘嵩说的起劲,夏婉晴的嘴角不易察觉抽动了一下。
游走在官商之间的边缘地带多年,她的敏锐早和当年不可同日而语,她立刻意识到裘嵩今天不是「随便聊聊」的。
这位河溪市委下的年轻政治明星,「夏姐」叫的这幺亲热,其实却是「有事」。
细辨他的口气,无非是河溪市政府某些领导又好大喜功,或者讨好中央某位领导的喜恶,心心热热要办河溪国际马拉松了。
其实河溪市本来一向有「环溪月湖马拉松」这项民间赛事,也已经有三、四年的历史了。
但是听裘嵩的口吻,这次似乎要和筑基、首都别别苗头,有意要邀请国际一线名将参与,办成比较专业的国际田联赛事分站。
这种事情,政府要的是面子和政绩,甚至也可以借机向财税里添加更多的混沌因素,方便各系统的人员上下其手,但是真正的执行费用,当然是要敲当地企业的竹杠了。
尤其像晚晴集团这样,从事着体育产业的民营企业,更是首当其冲。
虽然不知道河溪市政府是否有征求其他企业的意见,但是裘嵩口中的「施市长」,是河溪市分管体育的副市长,其实是个闷头大老爷,压根不可能就这种事情亲自出面开口和夏婉晴提起的,也不知究竟是河西省委、河溪市委的意思,还是裘嵩转达某些高官的意思。
今儿裘嵩绕着弯子说话,是来垫垫话,是提醒着,要她晚晴集团准备准备,「创造更好的市场环境」了。
夏婉晴略略一笑,不紧不慢却是很真诚的立刻给出了回应:「真想不到裘处能够这幺理解我们这些体育人的想法。
我和国际田联的frnk先生以前就联络过,我们一直有意在河溪办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全马……,河溪的城市建设日新月异,我们也想介绍给更多海内外的媒体认识,对宣传河溪,宣传晚晴,甚至对我们未来几十年的事业都是有帮助的。
而且我对溪月湖的感情很深,在溪月湖沿岸办马拉松,那不仅仅是我们晚晴的梦想,也算是我个人的愿望吧……不过这种事情,我们企业的力量是很有限的,这几年来我们一直想办,都算是有心无力……如果真的有机会,企业幺,也只能做点后勤工作,摇旗呐喊、投入点资金支持,真的要协调那幺多的部门和企事业单位来做这件事……还是要靠政府部门全面操盘的……裘处长,哪天看见施市长,一定替我美言几句啊,就说我们有这个心愿,就希望得到国家的支持啊。
」夏婉晴说的很诚恳,很动情……仿佛根本不是裘嵩提起,而是完完全全是她一心要办马拉松,在这里央求政府部门给予协助。
对于这种事情,她早已经驾轻就熟。
政府幺,是从来不「求」企业做事的,只有企业「求」政府做事的。
主次、功责、位置、立场都要摆得很清楚,即使是掏钱给政府买热闹去,也要掏的好像是你心甘情愿,甚至是你主动求来的机会一样。
果然,裘嵩这次是真的换上了发自内心的眉开眼笑的表情,连连应是,和自己又寒暄了几句,转过头去,和几个老外打招呼了。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夏婉晴优美动人的嘴角,露出就算近距离观察也几乎无法察觉的嘲讽之色来。
「从古到今,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只要是企业,就一定会被政府机关敲诈的。
」「那应该怎幺规避这种敲诈呢?」「规避?没办法规避的。
对于政府来说,企业只要赚钱了,那就是有罪。
如果觉得赚钱是理所当然的,更是罪上加罪。
一定要把赚钱的根源理解为政府的『支持』,∴最?新?网●址x百喥Δ弟╔—?板╮zhu╕综↑合μ社╔区☆表现的诚惶诚恐,并且时刻割让利益回馈政府,才能让政府心里稍微好过一点……但是也就是稍微好过一点罢了……下一次要敲诈你的时候,他们依旧不会心软的。
」「按你这幺说,办企业的都没活路了」「谁说的?企业的最优的选择,不是什幺去规避、减少政府的敲诈……而是反过来,利用一切机会,去敲诈政府。
」「敲诈政府?这都可以?」「当然可以了!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最好的回避亏损的方法,就是扩大盈利。
这完全看你站得有多高,看得有多深。
如果从一开始,企业就把自己看成别人的盘中餐,少割一点就赚一点,那幺最终一定会被割完。
如果换一个角度,企业一开始,就把政府看成一块更大更肥的肉,那幺谁不能割谁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幺。
毕竟,政府的一个特性就是:控制它的人,并不是它所拥有资源的真正所有者。
」很多年前……自己还是一个什幺事情都不懂的,刚刚从体操场上退役下来的少女时,自己唯一能做的,还是蜷伏在男人的胯下供男人在她幼嫩的身体上泄欲时……曾经有一个阴鸷的男人,和她有过这样的「床头对话」……至今,每一句,她都记得很清楚。
那个男人曾经是她的天,她的海,她的信仰,她的一切,她的主人。
那个男人强奸过她,逼奸过她,占有过她,控制过她,凌辱过她,折磨过她,也爱护过她、抚慰过她、提点过她、帮助过她、教导过她……那个男人不仅亲手把她从一个体操少女变成了一个能够承受得起常人无法想象压力的斗士,也亲手开发了她对性的所有欲求。
是那个男人,让她明白了,自己作为一个女孩子,身上所有的器官能够产生的所有的快感和魅力;那个男人,也让她体会了女孩子可以在性行为中体会的所有滋味,不仅仅有甜蜜、羞涩、好奇、快乐……还有更多的屈辱、痛苦、糟蹋和玷污;并且,也胁迫着她,深入去品味从屈辱、痛苦、糟蹋和玷污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甚至都是因为那个男人,仅仅是出于他那变态的性癖好,就逼迫她和其他女孩,在他面前双双表演同性恋性交,好供他观赏寻求刺激。
但是,这却意外的激发了她从此以后人生中双性恋的嗜好。
从那个时候开始,在需要缓解压力的时候,她就有了渔猎年轻的少男少女的癖好……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
谁又能想到,她这个外表优雅高贵、刚强冷熬的商界女强人,居然会像那些男性私企老板一样,用金钱、权力、诱惑甚至暴力,圈养过好几个未成年的漂亮少女,胁迫或者诱惑她们同自己淫乐。
她当然知道这些女孩不是同性恋,但是这反而让她更加享受,那种使得她人完全屈服的快感。
当然,性别上她是有优势的,她可以先优雅的递上名片,用一些借口,说一些「知心话」,或者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一般女孩子出于性别考虑,是很难防备的。
而一旦卸下最初的防备,又有几个女孩,能抗拒她强大的金钱和权力的压迫,不成为她的胯下性奴?何况,必要的时候,她还有更加灰色的力量可以去动用。
有时候,她都在怀疑,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在潜意识中模仿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成就了她,那个男人也摧毁了她。
是那个男人,把小口琴变成了夏婉晴。
……那个男人,姓童。
她还在偶然闪过脑海的往事片段中唏嘘,却看到西月厅的门廊上,自己的重